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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信有些焦急地指着电话里头让张淑萌接着讲。这份子钱都被拿去定期了,自己怎么跟父母交待?
“妈,这可是我结婚的份子钱,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自作主张地定期起来呢?你定期了多久啊?”
许雅琴快言快语:“我叫你爸定期了三年。整个婚宴你都在忙,不是站在门口迎亲,就是在招待客人。来了那么多亲戚,都把份子钱交到我身上,我替你保管着,亲妈你都信不过,你相信谁啊?在我家,嫁出去的女儿可不是泼出去的水,你的事,妈依旧操劳着的。“
张淑萌一听急了:“那赶紧叫爸去银行柜台取出来啊?“
许雅琴觉得奇怪了:“你又不急着用钱,取出来做啥?存在银行安全,定期还有利息。好几十万呐,妈都帮你记着,你大舅多疼你啊,一个人就封了6万块的大红包给你。你若是把钱拿回家去,肯定得上交啊,放在妈这里就安全多了,过两三年你两口子说不定需要搬出去住,买套房子到时候首付等就绰绰有余了。“
瞬间明白了母亲为何这般做,张淑萌接着试图说服:“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将份子钱给回我,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许雅琴态度很是坚决地回答:“信妈的话肯定是错不了。听妈的话,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不要怀疑妈的用心,妈是真心实意为你好。父母除了爱你之外,还希望你以后无忧无虑,希望你不被欺负,希望你经济能力好。妈为你考虑的更生活一点,你不知道经济决定一切吗?”
“可是,妈你这么做,明显就是小心眼。”张淑萌看了几眼严子信,虽然她打心底知道父母都是爱自己孩子的,虽然总打着为孩子好的理由,帮他们做一些并不喜欢的决定,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自己。
许雅琴逻辑依旧非常缜密:“心眼这东西,如果你想多了,就是小心眼;想少了,就是缺心眼;一直想呢,就是死心眼;不想呢,那就是没心眼了。妈看你就是一点心眼都没有,是个大傻瓜。这份子钱就这样安排好了,你家公家婆若是有意见,你让他们直接来跟我说就好了。就这样先,我要挂电话了啊,你舅妈喊我呢!晚点他们还得回酒店,到时候他们还得去你那边吃饭。拜拜了啊!“
张淑萌还想张口说话,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嘟嘟嘟“挂电话的声音,她只好无奈地将电话仍在床上。
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我也无能为力了。”
看着严子信写满了愁字的脸上,张淑萌起身去打开自己的包包,说道:“这里还有几十个红包,都是我和你的朋友给的,先拿去交给你爸妈吧。只能跟他们说过三年左右的时间还给他们了。”
这款包包采用棒球手套鞣制皮革制作,饰有闪闪发亮的莹,其灵感一看就是来源于可在西部之旅中看到的精致牧敞卉。这是许雅琴买给女儿随身出嫁的礼物。
严子信蹙了蹙眉头,接着叹息一声,这丈母娘的做法真的是有些不可理喻了。但是心里气归气,又不方便表达出来。
当闺女的对妈妈有意见,可以随便吐槽她,但是作为女婿,哪怕是随口说了一句不好听的话,估计许雅琴都能记恨个好几个月,依据丈母娘那个烈性子,搞不好还能记上个几年。
“唉,现在也只能够这么说了,我爸妈,唉……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安慰他们。”严子信难以想象父母知道这事情之后的反应。
尽管他说的有点云淡风轻,但是严子信的脸上都是读不懂的深意和晦暗。
张淑萌过意不去,安慰说道:“都是我妈擅作主张了,等我那些亲朋好友回去后,改天我就说她去。实在不行,我就让我爸取出来。”
公婆刚回来就在找份子钱,可见他们对份子钱的在意程度。关于许雅琴直接定期了,真的是没想到的事情。
严子信挥挥手说道:“算了,这事就这样吧,惊动到你父母那边,到时候让两家的关系就更加僵了。我们刚结婚,不要被这些繁琐的事情影响心情。”
本来林尚云对这婚宴的请法,就存在诸多不满,这下估计更是气在心头了。
张淑萌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直点头应了句:“嗯,不要生我妈的气,好吗?”
“不会。”简单的两字,任谁都听得出来好假。
一会儿,严子信就拎着张淑萌的包包走下一楼去了。
林尚云刚煮好了面条,正准备端上去。
严子信说道:“这样,你去房间里等我,我去把面端给淑萌吃着先。等回我告诉你跟爸是怎么回事。”
然后将张淑萌的包包递到母亲手上。
林尚云听话地回到房间里等着儿子。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就是从夫,儿子长大了就从儿。只是严振海年纪大了,她对丈夫不像年轻时候百般迁就了,现在就是都听儿子的了。
严子信来到父母的房间,见他们都是坐在椅子上,很是正经的样子,就好比是端正坐着的小学生,在准备着老师来上课。
严子信关上门,故作轻松状态调侃父母:“爸妈,你俩这姿势,让我感觉好大压力啊!”
他往父亲的办公桌下面,拉出一张木椅,然后反着方向跨着坐好。
“怎么样,问了淑萌没有?那份子钱是不是在这袋子里啊?”林尚云指着张淑萌的黄铜色的包包问道。她都按耐不住,想打开来看看了。
毕竟这包包不透明,不像塑料袋那般可以让人一目了然。让人看不透里边的东西,难以让人的心里踏实。
母亲的紧张和问话,让严子信忘记了原本已经在心里打好初稿的安慰话和解释,几乎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连张淑萌的叮嘱也一句没有用上。
林尚云见儿子在犹豫着什么一样,便敏感地察觉到这事有点异常了。
“他们都是没带份子钱来参加婚宴的?直接来吃几天霸王餐?”林尚云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子信,你就直接说吧,我跟你妈等得都很着急。我跟你妈可是花了好几十万筹备这抽礼啊。其他杂七杂八的还没有统计,你结个婚,从聘金到摆酒一块估计都快上百万了。上百万呐!”
严振海吹不得空调,房间里边只有风扇在摇曳着,奈何他人又肥胖,天气炎热,汗就忍不住直下,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拿扇子摇曳着。
他的最后一句话如蚊子般发出的声音,只能够三人才能够听见。
“这淑萌包包里边的也是份子钱,都是我们俩的朋友跟同事给的……”严子信突然感觉有点结巴,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