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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背水一战,唯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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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爱的人是他心中至尊的宝,为了她,他愿意背水一战最好与全世界为敌的准备;不问来由与征途,只想为这唯一的爱,拼搏一池衍晟!】

男人清了清嗓子,了凌奕一眼。

某男心领神会的转过身子笑着回问“请问,贺太太还有什么吩咐吗?”

钟梓汐本就是脸皮薄的人,一开始凌奕的那番话已经让她很无地自容,只是有些话去问贺衍晟只怕他也不会事无巨细的告诉自己。

那么这位凌特助就是最好的人选,这么讨厌她,想必那些隐情这个男人都会给她一个答案。

钟梓汐仰起脑袋略带撒娇的口吻看着贺衍晟“你先去你的办公室等我好不好,一节课的时间我就上来找你?”

有多久没有一低头就看见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有多久怀里没有这般真实的软糯,又有多久她没有这般撒娇的语气同他讲话。

这么显而易见的请求贺衍晟舍不得拒绝,男人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

“四十五分钟,过一秒我直接下来抓人。”

贺衍晟转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了某人一眼以示警告。凌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贺衍晟似笑非笑的勾唇,凌奕作投降状。

还真是个小气又腹黑的男人,至于吗?护短护成这个德行,也是出息了。

眼前的这个人尚且不懂,护短是个怎样的体验,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有个姑娘哭的小声抽泣时,他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护短只是爱她的第一步……

凌奕见贺衍晟转身离开的背影越来越模糊,他收起面上的漫不经心,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想到他刚刚逆了这个男人的意思,如此不客气的对钟梓汐说了重话,后面的生活可想而知,心里就毛的很,面对这个男人发怂的习惯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呢?

凌奕认命的开口,有些萌怂的模样显然不似一开始那般大方。

“贺太太问吧,如此正大光明的支走贺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咱不妨直接一点,免得一会贺先生下来抓人就不好了。”

这么害怕那个男人嘛?细想一下,好像自己身边除了她自己之外,都有那么一些害怕贺衍晟的。

如此一想便觉得心里甜甜的,钟梓汐现在算是明白自己这么明显的委屈到底是从哪来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钟梓汐除了吃过自己的亏,还从没有真正吃过别人的亏。因为她发现以前是一转头就能看见贺衍晟,而现在她是身后有他,这座温暖的避|风港从来就没有靠岸过。

就像是一直以来都有那么一个人不问结果,始终站在你的身后,这种踏实的满足感让她心口萦绕着暖意,光芒四射。

钟梓汐才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自己着了别人的道,手帕在手心叠成了一块好快的玫瑰花形,这个还是很久之前钟毓曾教会她的。

好看的形状在手掌心平放着,有一丝向阳的温和。

凌奕

被钟梓汐的这个表情落得有些慌张,原本贺衍晟来过之后他就没了气势,现在他只想快速解决掉这个尴尬的局面然后喝杯咖啡静静心。

果然我为刀俎,你为鱼肉的生活,真特么的难受!

“凌特助。”

钟梓汐悠悠开口声音特别的轻,若此刻旁边有位旁观者就能听得出来,谈判桌上主次方的掌控者已然变了方向。

“贺太太要是想问什么,就说,你这样我怕回头我一个紧张到时候说出来的东西不经过大脑思考,不能完整的表述您想要的答案,就不好了对吧?”

钟梓汐笑着打量他,心道。‘不愧是跟在贺衍晟身后的人,威胁人的道路都这么像。’

她端起面前那杯渐凉的温水不急不缓的抿了一口笑着抬头“哦,也没什么,就是人在云城待久了连带着八卦听得也比旁人多了一些。”

凌奕警铃大作,气势明显比刚刚弱了不少“不知道贺太太指的是哪一方面,毕竟云城这么大每一天的八卦我都觉得有很多。”

“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的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呢?比如你同贺先生……”

钟梓汐还未说完的话就被凌奕直接打断,“我同贺先生什么都没有,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别人云亦云也就算了,怎么贺太太也打算听一遍,乐呵乐呵吗?”

凌奕现在最厌恶的就是将他同贺衍晟的名字摆在一块,他们家那位老佛爷因为这件事都不知道叨叨叨,叨叨叨多少回了?

某姑娘内心得逞,面上却一副惶恐。

“凌特助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呢?其实我原本只是想说云城人都说贺先生同凌特助搭档起来特别的默契,所谓好特助和好老板的最佳拍档,非你俩莫属捏!”

凌奕现在看出来这位贺太太的真实功力,原来刚刚是在保存实力呐!难怪贺先生总是完败,这简直就是个小魔女嘛!

“那个贺太太,刚刚呢就当是我错了好吗?只要是你想知道的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梓汐笑着点点头,这会又变成那个乖巧可爱的钟梓汐。

“凌特助你要是早有这个态度,我相信我们的这场对话本身应该是很愉快的。”

“我想知道那个新闻是什么情况?”钟梓汐开门见山的问,没有一点转折。

“我说了就是你想的那个情况,没有骗你。”

“那,可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没有。”凌奕盯着钟梓汐的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打量。他知道她在赌钟梓汐对贺衍晟的感情,和对过往伤害的输出值有多大,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真的没有?”

“其实,也有。”

“你……什么意思?难道到现在凌特助还在怀疑我的决心?他是我的丈夫,没有谁会比我更希望他一切都好。我只想知道,你,有多大把握?”

“一半,一半吧,毕竟现在谁也不是傻子众人只是需要一个更大的新闻或者说

,更有利的说法来佐证这一证明罢了。”

“好,我倒时候会全面配合你。所以,他刚刚是去了……贺家对吗?”

尹萧萧的强势和她作为母亲的功利性,钟梓汐是领教过的,可想而知,那个男人刚刚会遭受些什么,面对一些什么。

一阵浓密又扎心般地疼痛感如浪潮袭来,贺衍晟的心思太深,太重。这个男人什么都一个人去担负,从来不明说,不诉苦,一定是累极了。

凌奕知道她有很多话需要一个人去消化,去稀释这些突来的消息,坦白讲凌奕也很心疼这个姑娘,当初那样的情况若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再和“伤害”自己母亲的人生活。

如果当年的贺家本能的会宽容一些,如果当初的尹萧萧足够温暖,用母性的爱包裹这个失去母亲的姑娘和即将成为孙儿母亲的儿媳。会不会一切就不会那么悲哀,至少结果看起来不像现在这般遭呢?

只可惜一切都没如果,现如今,谁都不知道该怪谁?命运这个拨弄的机器呀,谁在它的手上走过一趟不是伤心伤肺的。

“钟梓汐。”

“嗯?”

她记得从进来到现在凌奕不是叫她钟小姐,就是叫她贺太太,这好像是第一次叫她钟梓汐。

“很久之前,你男人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今天我想把这句话说给你听。”至今想起贺衍晟当初说过的话凌奕的心中依然荡过一阵浅浅的感动。

他说“凌奕,钟梓汐是我这辈子唯一不敢拿来赌的意外,而你是我的兄弟,你们在我心里都很重。谁我也不想失去,你懂吗?”

钟梓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话都梗在嗓音处,什么也说不出来。

唯一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上下嘴唇轻飘飘的动一下,那背后的跋山涉水和所承受的重量无可比拟。

凌奕贴心的离开没再打扰她一个人的世界,贺衍晟独自回到办公室,落地窗前的他单手插兜眺望远方,男人长身孑立的背影有几分肃穆,这一次他知道他不会再是一个人。

哪怕他会与全世界为敌,与心中的道德为敌,但心口处的充盈和她的存在让他的唇角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自那一晚他离开家去了忆未央第二天他就彻底带着让让搬离了贺家,那个他从小长大于他而言除了爷爷根本就没有多少温情的地方。

夫妻离心,母子离心。

贺衍晟除了是给贺家带来利益的一个机器之外,于贺家于尹萧萧而言无关痛痒。

时间倒回到两个小时之前,同样身处在这间办公室里的人接到了那个所谓的母亲电话。

“贺衍晟,在你心中还有贺氏,还有贺家的份量吗?你还记得自己是贺家的人吗?”

不用看甚至不需要用心去感受,仅凭声音他就能感悟到母亲的愤怒,这一刻没有嘲讽,没有怨恨,更没有不甘,他薄唇微掀平静地反问了一句。

“那,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可否有把我当做是贺家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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