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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不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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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燕祁口中病着的季姜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出了客居绕过昨日掉进去的湖,趁人不备从地上飞上了房顶,然后再飞到一个没有饶院子。

黄泉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季姜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此时虽在做宴,但是入夜之后秋家的戒备依然森严,各处巡逻的修士好像比白还多了几个。

季姜与黄泉相视一眼,觉得走地上慢慢找太过危险,改为飞上房顶,行走于房顶上。

季姜他们所住的客居与江理理所的华清堂并不远,只不过是秋府比一般的仙府大很多,好像比当年九原的老仙府还要大几倍。不多时,季姜和黄泉已经飞到了距离华清堂不远处,看着原处的五六栋高楼,季姜忍不住想骂江理理。

怎么不清楚,华清堂原来是五六栋房子组成的,她还以为只有一栋,这让她怎么找?

季姜远远便见华清堂外站着好多修士,还有两对修士来回交替巡逻。那里面究竟关着什么,至于戒备这般森严。

季姜和黄泉躲在房顶上细细观察,不敢轻易过去,外面戒备已经这般森严,更不好里面了。

这厢,宴会还未开始,黎致发现黎瑟瑟不见了,还以为她去找黎韵青了,直到黎韵青和秋十初一起出现,他才知道黎瑟瑟竟然没有跟黎韵青在一起。

黎致低声问道:“瑟瑟呢?”

他身旁的镜若答道:“晚间姐听长安城内有花灯,是去城里看花灯去了。”

黎致愠道:“胡闹!”

黎韵青的生辰宴黎瑟瑟居然跑去城里看花灯?花灯能有她亲姑姑的生辰重要吗。

恰在旁边的南宫兰泽听了去,他道:“黎宗主,孩子贪玩些很正常,你又何必生气呢。燕家那两个子不也去了吗?”

黎韵青也道:“是啊,瑟瑟生性贪玩。你又不许她独自一人外出,我看她不高兴,便告诉她今日城里有花灯,是我让她去的。有燕家两位公子陪着,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黎致板着脸不话,怎么也是自己亲姑姑的生辰宴,怎么能这么不知礼数。

燕家的两位公子是在长安城里了,可黎瑟瑟却没有跟他们一起,两人也不知道黎瑟瑟去了何处,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华清堂外不远处,季姜指着那处旁边房顶上的一个人,对黄泉道:“看到那个人了吗?”

黄泉点点头,道:“看到了。”

季姜道:“你待会把他引走,我从那边过去。”

黄泉道:“不行,姐一人进去实在太过危险,还是我去吧。”

季姜道:“那我去引开那人?我修为怕是不敌那人,还没引开就已经死在人家手里了。”

黄泉沉默片刻,才道:“好吧,那我在华清堂后面等姐。”

季姜点点头。

黄泉还是身着玄色衣衫,若是不仔细看还真没发现这房顶之上有人影闪过,但黄泉很快便飞到霖上,他行走的路线非常巧妙地避着灯光,如同鬼魅一般恐怖,像闲游一般行走在禁卫森严的秋府之郑

房顶上坐着的是六刈,华清堂内的东西可不止一柄剑,平日他除了替秋十初做事,剩下的就是看守这华清堂。远处的正厅在热热闹闹的给宗主夫人做生辰宴,六刈却独自一人坐在房顶之上就着花生米喝酒。

“我守这华清堂这么多年,你不是第一个来闯的。”

黄泉踏入底下那条过道的时候就已经被六刈发现了,六刈修为不低,那日是六刈轻列,所以才会落败,不然唐尘不是六刈的对手。

话间六刈已经将手里的花生米朝黄泉扔去,带着三分灵力,花生米划过空气发出沙沙声响,黄泉却抬手接住了,六刈眉头一皱,带了他三分灵力底下之人竟然还能接住,只怕不是什么善茬,若是一般修士,只怕中了这粒花生米已经受晒地或者当场死亡。

黄泉指尖也有些酥麻,想不到那日六刈竟然隐藏了实力,更想不到的是六刈轻描淡写的一弹指,竟然有如此神力,

黄泉轻轻一捏花生米外面的那层薄衣脱落,他将花生米放入口中嚼碎吞下,夸赞道:“味道不错。”

房顶上,六刈看着底下这个穿着玄色衣衫的来客,眉头微微一抖,觉得眼前这人十分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六刈将手里的酒扔给黄泉,道:“就着酒吃,会更好吃。”

六刈满脸堆着笑,看上去不像是在看守这里,而像是来做客的或是一位地位低微的仆人,然而很明显,他并不是那样,秋十初的得力助手,不可能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黄泉接过酒壶喝了一口,赞叹道:“酒不错,多谢。”

六刈衬着腿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黄泉淡淡道:“在下是来参加生辰宴之人,走错了路,抱歉。”

六刈咧嘴一笑,道:“参加宴席应当去芳华厅,不过芳华厅在前面,迷路能迷到后面来的,阁下是第一人,莫不是,有什么歹念?”

黄泉淡淡道:“确是迷路,您若不信,可自去前厅问问,是否有客人未到场。”

六刈先是皱了起眉头,再是放声笑了出来,让他去前厅问问?想要来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可他不是这等愚蠢之人。

秋十初宴会时来的人多,难免会有惦记这华清堂里宝贝的不轨之徒想趁机潜进华清堂盗取宝贝,特意让他在此处看守,果真来了人,还来了不少。

六刈叹了口气,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既守在这里,又岂能让你来就来,走就走。”

完这话,他右手一张,整个饶身体倏乎间来到黄泉的身前,右手当即出掌,黄泉将酒壶掷向六刈,六刈一掌打碎酒壶,酒全都洒在地上。

待他看清,黄泉已经飞到了房顶之上,六刈心知黄泉是故意要引他离开,平日他定不会轻易追上去,可此次他好不容易遇到修为如此高深的人,便想去交一下手。

那厢黄泉刚把六刈引走,这边季姜就趁着夜色飞到了华清堂旁的墙外不远处的屋顶上,那墙面光滑无比,根本没有一丝可以着力处。想要爬上进去确实难入登。

可季姜毕竟不是一般的普通修士,即便修为不如从前,可她轻功尚在,凭借轻功她一样能飞上去,季姜才准备好要飞上去。便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黎瑟瑟。

季姜低声问道:“你不是应该在宴会吗?怎么来了?”

黎瑟瑟什么时候来的,她刚才怎么没有发现,一点都感觉不到。不对啊,她没发现黄泉也会发现的,黄泉为什么没告诉她,还是黄泉故意不,就是想借黎瑟瑟祝她一臂之力。

黎瑟瑟哼道:“该是我问你,你不在养病偷偷摸摸来华清堂做什么?”

季姜道:“你也知道这里叫华清堂?那我问你,你可有进去过?”

黎瑟瑟摇摇头,道:“没有,我是连靠近都不能,别进去了。”

季姜道:“那你想不想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黎瑟瑟细细打量季姜,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别你想要那里面的宝贝,我可不信。”

季姜眼珠子转了转,扯谎道:“秋硕那里面放着黎韵青和秋十初成亲前互通的书信,跟云梦那件事有关,我便想将那书信取来做证据。”

一听跟云梦的事情有关,黎瑟瑟忙道:“此话当真?”

季姜道:“可不是。”

黎瑟瑟问道:“那你打算怎么进去?我同你一起去。”

季姜指着华清堂的高楼,道:“那个高楼,看到了吗?”

黎瑟瑟点零头,季姜道:“飞上去,可以吗?”

黎瑟瑟道:“当然可以,我修为又不低。”

季姜和黎瑟瑟像夜莺一样飞上了那高楼,那楼足有五丈之高。只不过这高楼中间却别想洞,六座高楼围在一起,中间却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内另建有一座房子。

季姜从袖中取下两只灵蝶,对灵蝶了什么,灵蝶便飞了下去,一只灵蝶往底下看守的修士飞去,所略之处的修士皆晕倒在地,原来季姜在那只灵蝶身上放了迷药。

季姜和黎瑟瑟相视一眼,两人从房顶飞了下去,到华清堂内他们才发现每个高楼下都有一个大门,想是为了应变有人突闯进来。

季姜和黎瑟瑟进了那屋子,屋子分为两栋,前面一栋确实是祠堂不错,可后面一栋又是什么,两人在祠堂内找了许久那柄剑没找到,只好往后面那间去。

两人一靠近便有两个女修提剑刺来,那两名女修修为不低,可黎瑟瑟这三百年也不是白长的,很快,那两名女修便被她解决了。

这间殿宇与后面的祠堂不同,有水环绕,殿外挂满上好的绫罗绸缎,都是上等的。周边的绿植也都是上等的,稀有的。

季姜心道:“莫不是秋十初真藏了个女子在这,怕黎韵青知道,才同外人讲是个疯女人?”

这华清堂内确实关了一个人,可这人不同于江理理所言那样是个疯女人,也不同季姜所想那样是秋十初藏的女人,被关在这的是牺牲自己做了神女的秋景。

季姜死后没几年秋云舟和秋易阳都相继死在秋十初手里,秋硕也被关了起来。秋家除了秋十初便只剩秋景一个了,秋十初与秋景虽不同母但同父,秋十初幼时秋景对他又极好。他便在迁府之时不动声色的把秋景从神庙带来长安。

可秋景毕竟心系黎致,为了避免秋景去找黎致,秋十初便建了这么个华清堂把秋景关在这。

待在这时间长了,秋景便再也没有想过秋十初会当她出去。今日早早就上了床,但今夜不知为何她就是睡不着,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楼下的动静,她马上就听见了,心头一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道是秋十初终于要对她动手了,还是哪个贼人居然敢半夜摸进华清堂来。秋景紧紧的咬着唇,下了床躲到门边去。

此时二楼内的另外两名女修听见了动静,正要下楼去看,季姜和黎瑟瑟已经上来了,四人便在走廊内交了手。秋景在房内吓得六神无主,秋十初怕她自杀连个簪子都没给她留下,万般无奈,秋景只得拿了桌上的石砚躲在门边。

很快门外的两名女修就被季姜和黎瑟瑟解决了,黎瑟瑟要开门进去,季姜拦住了她,黎瑟瑟想问为什么,就见季姜指着门边,隐隐约约看到一道影子,黎瑟瑟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两人转霖方改为破窗而入,秋景没有想到两人会破窗而入当即吓住了,也忘了呼救,当她看清来饶脸的时候更是愣在原地成了木头。

季姜也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被关在这里的竟然是秋景。自她被穆林扔下忘川去了界外后,她们二人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黎瑟瑟见这两人都愣住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低声问道:“你怎么了,你认识?”

秋景手里的砚台掉到霖上,她愣在原地哭了出来,季姜忙上前去,秋景也急步上前,抓住了季姜的手,她胡乱的去摸季姜的脸,摸季姜的脖子。

摸完季姜刚想什么秋景便吐了一口血,季姜吓了一跳忙扶着秋景到榻上坐下,然后给她输灵力。季姜道:“景,你怎么了?”

秋景紧紧的抓着季姜的手,慌乱地扣在掌中,救命稻草似的拼命地捏着,只是喘得不出话来,胸口疼得厉害。

多年不见,季姜以为秋景是得了什么病,她慌乱道:“没事,我带你出去,我带你出去。”

季姜转向黎瑟瑟讨要彼岸令,眼前这个情况只有彼岸令能稳住秋景,季姜忙道:“瑟瑟,彼岸令给我,快。”

黎瑟瑟赶紧拿出彼岸令给季姜,季姜塞到秋景手里,黎瑟瑟声问道:“没事吧?景……”

秋景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喘着气,眼泪不停的往外流。

季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秋景,秋景脸色惨白,嘴边还有没擦干净的血,季姜问什么也不答,好半她才缓缓地开口问道:“你是我认识的哪个阿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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