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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名叫乔绵芝。”乔绵芝对天灵叫自己名字已经不抱希望了,但还是不死心的提醒到。
“你功夫如何?”天灵直接过滤掉他的提醒。
“不是属下吹,十夫不当之勇!”乔绵芝骄傲的一仰头。
“你一个能打十个?”天灵狐疑,“什么样的对手,不会是我这样的吧?”
“小大人也太看不起人了,当然是十个我这样的。”乔绵芝看了一眼天灵,“恕属下不敬,若是小大人这样的对手,我一拳能给打哭。”
“哦。”天灵看着乔绵芝,“你还真是挺英勇的,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
“什么疑惑?小大人但说无妨。”乔绵芝拍了拍胸膛,“想知道我为何这么厉害?”
“如果一个你能打十个你,两个你打架的时候,剩下九个你是不是在旁边看着的?”天灵睨了乔绵芝一眼,“几个数都数不清,还打哭我?看把你能耐的!”
“”乔二公子在口角上面向来不吃亏,连平京城里有名的泼妇都没从他嘴上讨到便宜,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遇到对手了。
“你觉得,那些人功夫任何?”天灵不给乔绵芝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转了话头。
“是些练家子。”乔绵芝正色道。
“”这还用你说?不是练家子能成为山贼?
“但都是些粗浅的练家子,比起我来差远了。”乔绵芝一挑眉毛,“就哪些毛脚虾,我一个能打十五个!”
“你跟他过过招我看看。”天灵指着侍卫中长得最壮实的那个对乔绵芝道。
“小大人这是要考校属下的武艺?那属下就给小大人小露一手。”说罢乔绵芝对着那侍卫一拱手,“既然小大人不放心,那就让他看看我们兄弟的实力。”
话音刚落,天灵眼前一道残影掠过,乔绵芝已经落在那壮实侍卫的跟前过起招来。
你来我往速度之快,天灵甚至有些看不清他们怎么出的招。
这是武功吗?天灵看的目瞪口呆,天!一个人居然能跳这么高?刚刚乔绵芝是飞起来了吗?
“如何?”乔绵芝停了下来,“小大人这回相信属下的厉害了吧?”
天灵头如捣蒜,“校椒啊,你刚刚那个飞起来的,是什么功夫啊?”
“扶摇九天,小大人问这个做什么?”乔绵芝笑道。
“想学!”天灵看着乔绵芝,扑闪扑闪的眼睛里像装满了小星星,亮的惊人。
“此乃属下家传绝学。”乔绵芝摇头。
“你教我,我用一把绝世武器跟你换!”天灵做出一副忍痛割爱的神色。
“非是属下不教小大人,而是此功法传内不传外”乔绵芝继续摇头。
天灵:“此绝世武器乃是当世神匠所铸,虽曰弓弩,然以铁为矢,矢长八寸”
乔绵芝:“传男不传女”
天灵:“一弩十矢俱发。”
乔绵芝:“成交!小大人属下现在就授你心法!”
天灵:“家传绝学?”
乔绵芝:“普天之下皆兄弟也!”
天灵:“传内不传外?”
乔绵芝:“一家兄弟,何来外字一说!”
天灵:“传男不传女?”
乔绵芝:“小大人超脱男女之外,不在此列!”
平心静气,一切为了轻功,天灵深呼一口气,笑眯眯的看着乔绵芝,“校椒武功盖世,再得绝世武器,定能将山贼斩于马下!”
“要去打山贼?”乔绵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并无惊讶。
天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可使得?”
“可有援兵?”乔绵芝面色逐渐深邃。
“无有,可敢?”天灵将小手习惯性往后一背,看着乔绵芝道。
“吾乃勇德侯之子,承袭先辈勇烈,有何不敢?”
天灵赞赏的点了点头,“明早,我便将绝世武器交予你,今晚权且好好休息,去吧。”
乔绵芝应声,转身走出两步,突然醒悟过来,不对啊,他刚刚怎么了?怎么对着一个小太监表衷心?而且刚刚说话的时候还不由自主的挺了下腰,他这是在一个小太监面前表现自己?
呸!真丢人!果然太监都不是好东西a坏人心智!
乔绵芝岂会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天灵,小太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比他还大几岁的灵魂,而他之所以不由自主的被天灵带着走,不过是因为天灵故意气场全开,把以前教育学生时候的那种威严全部外放出来了而已。
而天灵在此刻,才微微放下一点心来,乔绵芝虽然风骚爱开屏,但一身的功夫确实不错,既然他说那些人的身手不过如此,那就说明对方只是人多而已,既然这样,自己这边就算人少,加上连弩的加持,也是有胜算的。
但天灵向来严谨,此次清道路,天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事情攸关性命,天灵就更加谨慎了,要是能找到那些搬走的百姓问上一问,必然更加稳妥。
只是山下的那些人户举家搬迁,搬到哪里去了?宋大人没有说。
这里不像现代交通那么发达,拖家带口的离开一个地方并不容易,天灵想,那些百姓就算走也不会走的太远,那么那座山的周围,能安稳度日的地方必然会引得这些百姓前去。
天灵回想自己这一路过来看到的景象,他们自那山出来以后,沿途所见鲜少有人烟,直到到了这里,人才突然变得多起来。
清水镇!这里!
天灵恍然大悟!
原来此地人口多是这个原因!
天灵转身,拔腿向衙门内走去,随后叫来亭长,跟他要了清水镇人口薄子,仔仔细细的查看起来。
“小大人,清水镇以前跟别的镇一样,是个小镇。”亭长语气颇有几分自豪,“镇上民风淳朴,不似其他地方欺生,故前些年引得许多外来人口来此处落户,这才成了方圆几十里的大镇。”
“前些年来了很多外来人口?打何处来?”天灵翻人口薄子的手一顿,出声问道。
“打北边来的,说是闹了灾。”亭长脸上浮现出怜悯的神色,“有好几家,只有妇人带着孩子,说是家里汉子在灾祸中死了,问她如何死的也不说,只一个劲儿的哭。”
“你可还记得是哪一年?”亭长的话更加印证的天灵的猜想,果然,那座山并没有那么简单!
“成宝三十四年。”亭长回道,“还是先皇在位之时的事了。”
时间也对的上!
“那几个妇人现在家孜处?”天灵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