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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白竞行没有见过面?”
“应该没有”,纪妃因仔细回忆着:“我记忆力不差,见过面的人都有印象,我只是听过这个名字,对不上脸。”
“这样。”程然若有所思。
“怎么,难道白竞行和若雪的死有关?”
程然这么小心谨慎的人,如果不是有一定的证据理论支撑,是不会随便怀疑一个人的,更别说特意来问她了。
程然点了点头:“李治毅也是因为有所怀疑才传唤他来的,只是目前没有证据,没问出什么,就又放走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事情奇怪”,纪妃因兀自说起来:“我是师范院校毕业,你知道本来师范院校就女多男少,白竞行一个长相不错的富二代,怎么就偏偏看上若雪了,而且还是他主动追的若雪?”
当初若雪兴高采烈地告诉她自己交男友,对方是白竞行这件事的时候纪妃因还有些不信,自己兼职也有圈子,女生们谈论学校的帅哥和富二代的时候,白竞行的名字经常出现,她还暗暗提醒过若雪小心被白竞行骗色骗财,但后来听说白竞行经常给若雪送吃的穿的,也没要求若雪和他同居,纪妃因她们这才放下心来。
“从概率上来说,机率是很小,但也不排除意外情况。”程然冷静分析道。
“对了,这个给你。”
程然看着手中小小的U盘,眼神有些复杂。
“这是你冒险拿回来的物证,就这样给我?”
纪妃因笑笑:“留在我手里也没有用,再说了,我相信你。”不知何时,纪妃因对程然的称呼就由“您”变成“你”了。
“天晚了,不说案情了”,程然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解剖台上放着的是给你买的新衣服,明天休假,同事送了我两张网红栈道的票,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个,谢谢啊。”纪妃因突然有点感动。
“不客气,你还是睡解剖台 。”程然笑了,白森森的牙齿格外显眼。
纪妃因脸上冒着黑人问号:“为什么?!那上面有血迹!”
“因为只有一张床啊”,程然理所当然道:“而且,我是法医,法医怎么能自己睡解剖台呢。”
这是什么歪理?纪妃因气结。
“床那么大,一人一半!”就不信了,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到时候别说我占你便宜。”
“我是那种人?!”纪妃因气势汹汹。
“那行。”程然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笑意。
纪妃因和程然谈妥了条件,心情越发的好,哼着小曲儿往解剖台走去,解剖台上立着三个袋子,纪妃因上手打开,第一个袋子里是两套衣服,一套长裙一套上衣下裤,还有一套睡衣,摸到底部,纪妃因脸上泛红,还有两套内衣裤,这尺码,好像还就是她平时买的码数,奇怪了,程然是怎么知道她穿多少码的内衣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纪妃因耳根都跟着红起来了,就在自己刚恢复身体那会儿,程然看见了...啊啊啊啊啊纪妃因此时只想学土拨鼠叫!
纪妃因内心腹诽:就这一会儿就看出来了,没少交女友吧?渣男!
然而纪妃因强行忽略程然本身是刑侦出身......
第二个袋子里就正常多了,是一些洗漱用品和毛巾。
第三个袋子打开,纪妃因对程然的怨怼消散了七八分,精致的袋子里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和护肤品,还有珍珠发夹和小皮筋,一看标签就知道价格不菲,多年穿越于各个任务之间没有认认真真装扮自己的纪妃因此时心态炸了!
哎算了算了,程然也不是有意要看的,还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纪妃因碎碎念道。
是夜,灯关了,但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以看出床上不只一个人的身影。
纪妃因不由得感叹一声床之大,大到两个人都装得下,即使程然就睡在旁边,但纪妃因感觉自己不伸手都碰不到程然,真好。
纪妃因翻来覆去个没停,床也跟着有些微微的晃动。
“你动来动去的干嘛?”程然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响起。
纪妃因闻言不动了,试探着开口:“哎,当法医很有钱吗?”
程然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自从我来了,每天看你点外卖,感觉你很有钱。”纪妃因如实说道。
黑夜中,程然的嘴角抽搐了几许,复而狠狠闭上了眼睛,果然不该期待她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问题。
“你给我买的那些,我攒够钱了再还你哦。”
纪妃因想着那三大袋名牌货,用着虽然爽,但还起来终归肉疼啊!
“不用你还。”程然咬着牙齿一字一句道。
“哇”,纪妃因惊叹的声音传来:“谢谢你!”
还以为今晚会有什么不同,看来当初是这床买大了, 程然舔了舔后槽牙,翻了个身就要闭眼,入睡前又听到某人小小声念叨。
“看来当法医果然有钱!”
程然嘴角一抽。
闹钟声响起的时候,程然睁开了眼睛,做他们这一行昼夜没个分别,都是由案情的进展决定,因此程然对闹铃和电话铃声的声音很敏感,几乎是到了听到必睁眼的程度。
然而就在程然想要起身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腰间似乎被什么给压住了,程然往身旁一看,果然,昨晚两人明明各睡一边,现在却黏成一块儿了。
程然舔了舔后槽牙,自己睡觉一向很安稳,昨晚睡什么地方,今早起来还是同样的地方,反倒是纪妃因,昨晚明明在床的左边,现在倒睡到自己这一边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滚过来的,程然瞥了一眼纪妃因搭在自己腰上的腿,抿了抿唇。
不过纪妃因的睡姿还不算太糟,程然轻轻抬起纪妃因的腿,从腰间挪开又放下,纪妃因的睡衣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已经往上滑了一大截,无意间碰到滑腻的肌肤,程然的手仿佛被灼烧了一般,连忙放下,再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纪妃因的神色,双眸紧闭,兴许是因为被窝温度有些高,脸颊两侧还微微泛着红,程然心头一软,又替纪妃因捏了捏被子,而后轻手轻脚地走下床。
程然的脚步渐渐弱了,纪妃因缓缓睁开眼,耳根还泛着红晕。
早在程然醒之前她就醒了,并且还尴尬地发现自己把腿搁到程然身上了,正准备趁着程然还在睡觉悄悄把腿收回来,谁知下一秒闹铃就响了,幸好刚刚她伪装的好,不然两人说不定多尴尬呢,纪妃因似乎还能感觉到程然停留在她脸上那灼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