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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短短的一句话,卓宇听完,倒也没表示出来什么,只是道:“看来娘娘真的知道甚少。”
宁浅予点点头,手轻轻摸着指甲。
因为是在宫外,她嫌护甲繁琐便没戴,但今儿不知道是在哪儿,将小指甲带出一丝翻起来的痕迹。
翻起来的那一小点,让她很不舒服,心下也有些烦躁:“你派人盯着宁府,知道本宫派人去了陆洲?”
“不只是我啊。”卓宇倒是坦诚:“还有你的夫君,当今圣上,也知道你的人去了陆洲。”
“同样的,他也派人去了,估摸着,我能查到什么,他也能查到什么。”
宁浅予眉眼阴沉下来:“好了,你知道什么,赶紧说吧,本宫可不想和你在这儿纠缠。”
“那宝藏是真的。”卓宇不再废话,而是道:“里面埋藏的,除了那地方盛产的天羽石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宝藏。”
“你怎么知道?”宁浅予将信将疑。
毕竟从一开始,宝藏的传说不绝于耳,但真正见过的,却没几个人。
“娘娘忘了,我刚才就说,我是哪儿的人。”卓宇眼睛微眯,像是回想着什么。
“那地方,要经过沙地,沼泽,瘴气才能进去,被方圆住着的人,认为是死亡中心,谁也不敢靠近。”
“当然,周围住的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谁都不想,也不敢靠近。”
“但,几十年前,偏偏就有人不小心进去了!”
宁浅予心里一惊,有个大胆却唐的念头,跳进了脑海中:“谁?”
“好些人。”卓宇没接着说那些人的身份,而是道:“他们进去,发现了宝藏。”
“但宝藏太多,谁都不想便宜了别人——要知道,人心是最贪婪的东西,富可敌国的宝藏,谁都想要。”
“但这沼泽和瘴气,要了不少人的命,这些人更是不想白白牺牲,于是找到最厉害的锁匠和阵法大师。”
“在宝藏周围布下了层层的机关,还在进入的地方,铸造坚不可摧的山门。”
宁浅予心里有疑问,打断道:“既然是山,只在一面铸造山门有什么用?”
“后面找到宝藏的人,大可以在山的另一边或者是旁边挖掘进去的口子。”
卓宇神神秘秘的一笑:“这就是先人的计谋,周围全部被布置上了阵法。”
“那阵法古老神秘,布阵的人在布下阵法之后,没能活着走出毒瘴气。”
“当然,也不排除阵法大师是被人杀了,好故意让人解不开周围阵法的。”
“总之,那地方除了山门之外,是找不到第二个入口进去的。”
宁浅予陡然想到之前安乐的话!
安乐说的要是真的,那蓝姿,在宝藏事件中,究竟是什么角色?
既然是故意被布置的,又何来宝藏钥匙是玉玑子,要用她的血祭奠才能打开这一说?
怀着巨大的疑问,她紧跟着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宁府的太姥爷,也是当年发现宝藏的其中一人。”卓宇微微一笑。
“不过,皇后娘娘不用回去问了,老太君死了,老太爷死了,宁长远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宁府太姥爷的秘密早就被埋葬。”
宁浅予越是狐疑:“所以,这样久远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告诉我的。”卓宇卖了个关子:“这个人是谁,我可不好说出来。”
“皇后娘娘要知道一点,就是我说的绝对是实情。”
“你过来告诉我这个,有什么目的?”宁浅予阅人无数,实在是猜不透的人不多,这卓宇算是一个。
卓宇漫不经心的摸着垂下的黑发,道:“我自然是有我的计划,想借着娘娘的手罢了。“
“娘娘放心就是,左右这计划,不会妨碍到你的利益。”
宁浅予皱着眉。
好像一切,都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
她忽然开口,道:“你可认识安乐?”
“你府上那个故作神秘的臭小子?”卓宇不屑的一笑,道:“疯子一个,我可不认识。”
“那蓝姿呢?”宁浅予紧跟着道:“百花谷的百花夫人,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娘啊。”说完这些话,卓宇起身,道:“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一个字也没隐瞒。”
“剩下的,就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您,去慢慢的调查了。”
紧跟着,卓宇朝外一闪,消失在巷子两边的高墙之上。
茯苓紧着起身,想去追。
“别追了。”宁浅予盯着还在晃动的车帘子,道:“他的功夫,你是追不上的!”
“就让他说了这一席废话,然后跑了?”茯苓着急的道:“没头没脑的!”
宁浅予没作声,她在想着之前就有过的猜想——
或许,安乐说的也不全错,这件事,说不准真的和蓝姿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回府!”宁浅予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宁府今儿倒也是冷清的很,许是都出去看热闹去了。
“去看看宁老爷在不在家。”宁浅予想了想,道。
立春赶紧道:“老爷在家,小少爷昨晚发烧了,念姨娘和老爷换着照顾。”
“浪儿发烧了?”宁浅予狐疑道:“怎么没听说?”
“念姨娘说您怀着身子,不宜打搅,小少爷发烧没大碍,是因为昨儿下午疯玩,汗湿的衣裳没及时换下的缘故。”立春回话,道。
“去诚医馆取些治疗小儿风热的药丸给念姨娘。”宁浅予吩咐完,低声道:“那老爷现在在念姨娘的院子里?”
“没有,夜半之后就回了老爷自个儿的院子。”立春道。
“随我去。”宁浅予转身对茯苓道:“别的人都留在院子里,玲珑,你去安乐那边看看动静。”
宁长远难得的在书房写字,一个简简单单的静,末尾却是带着下笔轻颤的痕迹。
宁浅予盯着那个字,嘴角露出些许讥讽:“宁老爷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想静,但心里明显是静不下来。”
“皇后娘娘。”宁长远恭敬的行礼,道:“您厌恶草民至极,今儿怎么还来老臣院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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