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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主仆几人回凤和宫的路上,几个婢子还是一头雾水。
立春是在是好奇,道:“皇后娘娘,您说去一趟太后佛堂就清楚了,奴婢却还是一知半解的。”
“是啊。”茯苓也道:“一进去,奴婢就四下暗自观察,什么也没发现。”
“你们发觉不了,因为你们不懂医术。”宁浅予缓缓的朝前走着,一边低声道。
“太皇太后正殿的佛香,你们闻着是什么味道?”
“是檀香。”立春抢着道:“好像……还夹着一丝别的味道,奴婢辨别不出来。”
“有栀子的味道,又不像栀子的味道。”玲珑狐疑道:“总之闻着不像是旁的佛香那般。”
“是。”宁浅予点点头,道:“你们说的都是对的,的确是这两种香味,闻着极重。”
“佛香都是有比例的,什么样的香料,加多少都是有配方的。”
“太皇太后殿里的佛香,之所以加重比例,是为了掩盖,其中含着的红花碎末和三七碎末的味道。”
“红花和麝香,可都是活血的。”茯苓惊呼道:“裴小姐司马昭之心暂且不说,但怎么敢这样大胆。”
“裴青梅应该是懂香料和制香的。”宁浅予微微一笑:“所以她没加麝香,知道太皇太后早年落下了脖子痛和腰痛的毛病。”
“这红花和三七燃起来,药味不浓,却能缓解太皇太后的病痛。”
“若我这胎儿真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裴青梅不懂医术,自然能说不知道。”
“她只是个事事想着太皇太后凤体的无辜之人,我还能追究什么?”
茯苓颇为不屑的道:“瞧着温温柔柔,暗地里藏的祸心,还真是令人发指!”
“这样的人最可怕,面上是羊,背地里是吃人的狼。”立春帮腔,道。
“还有两日,汤圆就要回来了,娘娘,要不要咱们逼供?”玲珑倒是直接:“汤圆这样的小姑娘,最经不起的就是逼供。”
宁浅予嘴角微挑:“我之前就说了,要是没有直接的把握,咱们就这样逼供,只会打草惊蛇。”
“娘娘说的也是。”茯苓低声道:“咱们且等着,用熏香熏在衣裳上的计谋不成,裴小姐还会出手的。”
“在出手,咱们一把拿下。”
宁浅予点点头。
从送衣裳的事情之后,裴青梅倒是自来熟,和宁浅予亲近起来了,今儿给孩子绣个花肚兜,明儿给孩子绣个老虎鞋。
今儿来要和宁浅予商讨下医术,按摩穴位,明儿来讨教下药典。
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先是突飞猛进,成了姐妹似的。
宁浅予假意应付了几日,实在是不想和她继续下去。
而且她每次来,都带着一股子佛堂的香味。
宁浅予是会医术,这点三七粉和红花粉她还不放在眼里。
但每日实在是不想看到裴青梅虚伪且恶心的嘴脸。
终于,在裴佩进宫来探望的这天,宁浅予找到了机会。
将汤圆支走后,宁浅予将想法全部说了一遍——
“什么,你要做戏,假装小产?”裴佩听了宁浅予的计划,长大了嘴巴,瞪圆眼睛道。
“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又是想和皇上玩心跳?”
“不是。”宁浅予低声道:“你小点声,隔墙有耳!”
裴佩煞有介事的放低声音:“你究竟在干什么,都是皇后了,还神神秘秘的。”
“正因为是皇后,我不能随便就找人麻烦,必须要抓到人的把柄。”宁浅予朝裴佩那儿倾了倾。
“你那好堂姐,现在正换着法的来套我,最近身上沾染着红花和三七粉,天天往我这跑。”
“这几天我烦她烦的要死,偏生她仗着知道我会保持六宫之主的大度,不会为难她。”
裴佩撇撇嘴,道:“还不都是你惯得,换做是我坐你那位置,她敢来放肆,我就着人打回去!”
“左右身份尊贵在!”
裴佩的想法,都是不经过大脑的。
宁浅予叹了一声:“要是像你想的这样简单,我也不会叫你和我一起做戏。”
“刚才就说了,裴青梅就是看准了,我必须爱惜羽翼,即便是不顾及我,也要顾忌皇上的体面。”
“在没有抓住她的任何把柄之前,我只能和她做戏!”
“也是为难。”裴佩一知半解的,也跟着叹口气:“还以为你这位置轻松,看来高处不胜寒啊!”
“还是我们好,马上江河就要回来。”
说起江河,宁浅予皱了皱眉:“照理说,卿凤国已经大退,要知道两国交战,前后退了50里地。”
“还来了使者,前来求和,也就是说大获全胜,怎么江河还在边关不回来?”
宁浅予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说起江河,就面目怀春的裴佩,揶揄道:“难道是被你的热情似火,给吓得不敢回来!”
“得了,你别打趣我。”裴佩倒是大大方方的:“前几日收到他的来信。”
“他说卿凤国虽然退了,但瞧着,总是觉得他们酣战多年,不可能这样轻易的说退。”
“更何况卿凤国王子手段狠辣,绝对不是轻易投降的主儿。”
“他什么都不放心,只能暂时守在边关,等完全安定下来,再回来。”
“江河苦心守护北云,忠心耿耿,将来少不了他的官爵。”宁浅予嘴角上扬:“再回来,等着他的,除了加官进爵,还有美娇娘。”
“名利双收,也算是最好的慰藉。”
“咳咳咳。”裴佩清清嗓子,道:“还早着呢,先说回你做戏的事情吧。”
“好。”宁浅予知道她瞧着大方,实际上还是有些害羞,于是话锋一转,道。
“你性子大大咧咧,跳脱的紧,要是我和你单独相处出了事情,谁也不会怀疑。”宁浅予顿了顿,道。
“今晚我会留你住下,赶明儿咱们去御花园,必须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裴青梅聪明的很,只有这样,她才会相信。”
“啊?”裴佩却是犹豫了,吐了吐舌头:“以皇上看中你的情况来说,要是我敢让你小产,哪怕是做戏,他也会杀了我,还得挫骨扬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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