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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其实对于身着黑衣的人来说,一样危险。
因为除了他自己因为身着黑衣,不易发现别人之外,黑色的衣服并没有给他再多的安全感,前面的路途对他来说,依旧是充满着未知。
未知,也就意味着可能隐藏的危险。
所以,进攻明日帮失败之后,不死不休和杀无赦以及仅剩的十数名门人选择了一条非常隐秘的撤退路线,并且小心翼翼地走着这崎岖的山路。
下一步该怎么做?
两位门主并没有想明白。
其实,两位门主没想明白的事情,
还有很多。
比如,
这次进攻明日帮,怎么会让对方提前知晓,并且做好了准备?
那一大群官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两个武功高强的姑娘,还有那神秘莫测的随心,又是什么来历?
……
一大堆的问题,让两位门主一时无从下手,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两人倒是都认同了一件事。
门内出了叛徒。
“呵呵,”不死不休苦笑了一声,“又被出卖了。”
“嗨,习惯了,”杀无赦自嘲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好在这次不是就剩咱俩,还有这么多门人想伴,却也算得上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的也是,”不死不休回头望了一眼,却又苦笑一声,“就怕这些门人里面,莫要再有叛徒才好。”
“那,是否应该……?”
杀无赦眼中凶光一露,杀意大起。
“唉,算了,”相处多年,不死不休对这位部下兼老友的脾气相当清楚,一间他这般摸样,就知道杀无赦那斩草除根的心思又动了,急忙出言阻住,
“莫忘了这些孩子们的出身。”
一听此语,杀无赦眼中的凶光顿时散尽,身上的杀意也片刻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苦涩一笑,摇摇脑袋:
“唉,当这个副门主当久了,差点忘了这些。”
不死不休看了一眼老友,眼中充满了感激,多年来若不是这位老友支持,他恐怕早已倒在了当年的天佑皇宫之中,微微一叹:
“你我拼搏了二十年,好不容易重振了我黒杀令当年之雄风。如今又是功亏一篑。唉,造化弄人,看来,终究是逃不脱这悲惨之命。”
“算了吧,老伙计,还看不开呐?”
相较于不死不休的悲痛,杀无赦却似乎更为豁达一些,
“你我都是行将就木之人,如今也算是轰轰烈烈的做了些事情,虽然总是因为别人出卖,得不到最好结局,不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总比那些一生碌碌无为之人要强上许多了吧?要我说咱们也折腾的够了,估计那事主应该坐不住了,再忍耐些时日,咱俩就可以找他算总账了。”
“说的对。”不死不休一听杀无赦这般说道,点点头,“是该找他算算总账了。”
“那咱们现在就出发?”杀无赦很是激动。
“对,现在就走,”不死不休也很是激动,“路上顺便将这些孩子们安顿了。就这么几个了,别让他们跟着咱俩了。”
“好。”
两人商议既定,便下令出发。
不想众人正待走时,一个悠然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了出来,回荡于这空旷的山谷之中:
“两位叔父不用走了,我已经来了。”
杀门众人一惊,急忙摆好架势,警惕着四周。
小路前方,出现了几个人影——
两个中年男子,三个年轻女子。
此刻,天才微微亮。借着光亮,不死不休和杀无赦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顿时杀气大盛。
“蒙叔,任叔,好久不见了。司空复给两位请安了。”
什么?
司空复?
来人竟然是当今武林神话般存在的北武林盟主——
“邪帅”司空复?!
真的假的?!
“托司空少爷的洪福,”不死不休似乎识得这位北武林盟主,言语冰冷地应着话,“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死不了。令妹司空兴呢?”
“蒙叔,兴儿在此。”
三个年轻女子中的一个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
司空兴?
当年号称武林第一美女的“天骄魔女”司空兴也来了?
二十年前她是年轻女子的形象,
怎么二十年后,依旧不见半点岁月的衰老?
不死不休冷哼了一声,没甚言语。
另一中年男子上前一步,也是颇为恭敬地行礼道:
“晚辈李惊飞,见过蒙成、任毅两位前辈。”
什么?!
这次,莫说是在下与诸位,就连杀门众人也是一惊。
武林另一神话,南武林盟主,“武帝”李惊飞,
竟然也到了此地?!
“北溟山河,司空惊虹,见过两位前辈。”
两位门主身后,那两个年轻姑娘也一一行礼。
“呵呵,”不死不休冷笑一声,“怎么着?急着给老夫两个行礼,是想早点客套完,然后送我们去西天吗?”
说得很决绝!
司空复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呵呵,两位前辈,”李惊飞轻轻一笑,淡然地说道,“非是在下论口,以两位前辈如今的所作所为,怕是死了,也上不了西天,见不得佛祖吧?”
“哼,”杀无赦冷哼一声,“既然如此,反正都要下地狱,拉你们几个垫背,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亏。”
“两位叔父,今日之事,不能善吗?”司空复幽幽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善了?哼,”不死不休冷哼一声,“这些话,留给那些为你们开皇复兴而付出生命躺在地下的兄弟们去说吧。枉我们当年跟着你们兄妹,还有你那义父司空乱出生入死,天佑皇宫一战,我黒杀令众兄弟死伤殆尽,你们倒好,一句投降,倒是保全了你们所有人的性命,甚至连你们的身份地位都未动摇丝毫……”
“蒙叔,”司空复急着解释,“当年之事,的确错在我身,若你们怨恨,尽管找我便是……”
“你根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不死不休大喝一声,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们黒杀令当年一共有三百七十六名弟兄,全部追随你们杀入那天佑皇宫,我们在外拼杀,你们却在里面商议投降事宜,等我们全都死光了,你们也都商议好了。你那义父司空乱还好意思说,终生以复国大业为己任?其实到头来,你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根本置我们于不顾,完全当我们是你们的棋子,想用就用,想丢就丢,对不对?”
司空复没有了言语。司空兴也似乎对此惭愧万分,哽咽地叫了一句:
“蒙叔……”
“别叫我蒙叔,老夫受不起。”
当年的蒙成,如今的不死不休极其厌恶地说道,
“在下不过是几位手中的一枚棋子,如今这棋子没有了用处,几位便不管不问了?好,你们不管我们更乐得自在。我们就自己管自己。我们什么都不会,除了杀人。黒杀令只来便是以杀闻名,如今,既然复国无望,无法再名留青史,那我们就杀他一个天昏地暗,也好让世人记得住我们黒杀令的威名。”
“蒙叔,放下吧,你若再这般执着,真的会万劫不复的。”
不知是感情深厚,还是内心愧疚,司空复有些哽咽,动情地劝道。
“哼,万劫不复?”一直没有说话的杀无赦冷漠地一笑,“自当年我们加入黒杀令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如今,不过的下得在深一点罢了。临时多拉两个垫背的,也免得死后寂寞了。”
司空复兄妹再无了言语。
的确,当年是自己和义父司空乱欠人家的。
不过,还好,这里还有一个没有欠对方什么的人在呢——
“两位前辈,看这样子,”一直在一边看着的李惊飞终于也插了话,“今日两位是没打算放过司空兄妹了。”
“还有你。”杀无赦接上了李惊飞的话头,“连上那后面的两个小丫头,很不凑巧,他们也要死。还有北冥丹那个小妮子呢?我杀无赦从不留活口。”
杀无赦阴狠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就如同根根毒针一般,让众人心中一阵悸动。
欠了的债,总是要还的。
司空复一步站出,惋惜而又悲痛地说道:
“既然二位如此怨恨小侄,那小侄也无话可说。如此,便请动手,希望小侄的死,能使二位叔父稍解心中怨恨。”
“正合吾意。”
说着,不死不休二人便想动手。
“且慢,”司空复身边的李惊飞急忙出声叫道,“二位前辈且听在下一言,再动手不迟。”
不迟,多听几言都不迟。
真要动手,对方人少,却无一不是顶尖高手,己方胜算当真不大。
倒不妨先听听这个李惊飞想说什么。
“两位前辈,看的出你们很恨这司空兄妹,但是,这忠义难全,”李惊飞幽幽地说道,“虽然你们那么多弟兄因他们而死,但是,此刻若是你们杀了他们,肯定会背上不忠之名。你们已经因为兄弟死而己独生而不义,再背上不忠之名,那多划不来?”
不死不休和杀无赦两人没有发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李惊飞,看看他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两位肯定明白这其中道理,这样,晚辈提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李惊飞笑着说道,“两位前辈先把在下杀了。在下其实才是当年破坏你们复兴大业的罪魁祸首,也是你们一直以来的敌人。杀了在下,两位不但不会背上不忠的名声,也可解去心头之恨,当然,若是之后,两位还是执意要杀了司空兄妹,那在下便是想管也管不上,如何?当然,晚辈不会束手就擒,但是,晚辈保证,无论怎样,一定是一人与诸位对决,如何?”
“惊飞~~”
“相公~~”
司空复兄妹,当然,也是李惊飞的舅爷和夫人一听此言,当下大惊。身后的两名年轻女子,也是一惊。
李惊飞笑着示意无碍,众人只好压下了心中的惊恐。
“好。”果然有了转机,不死不休一口答应,“李盟主,你一诺千金,老夫就答应你。你若死了,老夫就永不再找司空兄妹的麻烦。”
“痛快,”李惊飞大加赞赏,一摆手,“如此,两位前辈,请吧。”
按照李惊飞的手势,他这一边的人尽数退到了外面。
“李盟主,老夫两个知道非你对手,所以,老夫也不藏着掖着,派手下的门人一起上了,”不死不休直截了当,“想来,李盟主不会介意吧?”
“还是那句话,无论怎样,晚辈一定是一人迎战。”
李惊飞淡然笑道。
托大!
不死不休心中暗笑一声,向手下仅剩的十数名门人使了个眼色,那些门人急忙有序地将李惊飞团团围住。而不死不休和杀无赦则站到了一边,大有隔岸观火之态。
“怎么?两位前辈不打算亲自动手啊?”李惊飞看看四周那些双眼放着精芒,气势正锐的年轻人们,笑着问了一句。
“没关系,李盟主,”杀无赦阴阴一笑,“这些都是晚辈,李盟主不妨陪他们玩两手,指点他们一下,如何?”
“哦,如此,无妨,”李惊飞想众人一行礼,“小朋友们,请吧。”
李惊飞还想客套一番,却不想,这些黑衣人却一点不客气,李惊飞话还没说完,他们就尽数扑了上来。
如同一片无形的黑暗,罩向了李惊飞。
身法凌厉,可是与他们的年龄全然不符。
这些少年是如何习成如此之高的功力。
李惊飞急忙展开身法,认真应对。
这些少年当真不简单。
每一个都能和李惊飞对上那么三五招,才会被李惊飞逼开,但是,上一个刚被逼开,下一个立刻补上,配合默契,进退之间全无一点间隙,不给李惊飞一点喘息机会。
如此看来,即便李惊飞胜过这些少年,恐怕也要元气大伤,又怎能与一旁虎视眈眈的杀门两位门主再战呢?
看来,这两位门主为了今日一战,可谓用心良苦。不说别的,单是这些少年走位有序的进退,已然无隙的配合,非是常年累月不可得。
看那局势,一边李惊飞的夫人司空兴双手紧紧的握着剑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哈,李盟主,”不死不休在一边大声叫道,“这些后辈的功力还行吧?李盟主你有所不知,他们啊,都是在十岁之前,将他们的仇人满门灭口,而他们的仇人,无一不是当今武林有名之人啊。”
十岁之前?
满门灭口?
武林有名之人?
众人心中一惊。
莫说别的,单是那未满一旬之年岁的孩童下得了这个手,就已经让人心惊胆战了。
不死不休想借此扰乱李惊飞的心神。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的很。
不过,他能如意吗?
只听战场中悠悠地传来一声叹息:
“前辈,你是想让晚辈害怕吗?”
不死不休听这李惊飞的口气从容自如,心中一惊,暗感不妙。
“前辈,晚辈并不觉可怕与恐惧,只会觉得很是惋惜。武林自古便是个快意恩仇的地方,只是,这些小兄弟那等年岁,就杀了如此多的人,其中大半还都是些无辜之人,想必,即使是报了仇,他们这些年,过得依旧凄惨。”
“哼,信口开河。”不死不休没有答话,杀无赦回敬了一句。
“唉,两位前辈,你们还不明白,你们心中的魔障,并不是来源于天佑皇宫那一战,真正的根源,实在这些孩子们身上,”
说到这里,话音一顿,
“也罢,就让晚辈请两位前辈体会一下吧。”
话音刚落,战局即刻发生了异变。
黑衣杀手们团团围住的李惊飞,突然遁去了踪迹。
取而代之的,这是一团不知由何处冒出的黑色气雾,瞬间扩大,将那些黑衣少年们吞噬。
静静地,并无半点声响。
突然,几道光亮,在黑雾中闪了一闪,然后,其中又传来几声闷雷般的响动。
紧接着,就是一阵凄厉的叫声:
“啊,别来缠我……”
“不,是你爹先杀我爹的,你不能怨我……”
“是你不好,为何要出现在哪里?我也不想杀你……”
……
凄厉的叫声,就仿佛是地狱里的恶鬼喊出一半,嘶哑,悲惨,仿佛就是在受着天地间最可怕最长久的折磨一般。
怎么回事?
多年来的相处,让杀门的两位门主一下就听出了,这些凄厉的叫声就是自己门人发出的。两位门主心中一惊,正待无措之时,那团黑雾竟是想两人飘来,以迅雷不及之势将两位门主一同罩在了其中。
黑雾中,传来李不易冰冷地声音:
“你们,也一同看看自己心中的魔障吧。”
两道若隐若现的强光一闪即逝,随后,紧跟着两记怒雷响声。
“不,不关老夫之事,是司空乱他们父子背叛我们,不,不要来找我——”
——不死不休歇斯底里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不要找我,你们该死,不管老夫之事,你们都该死,该死——”
——杀无赦,看来也并不好过。
片刻之后,黑雾刹那消散得一干二净,速度之快,好像重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场中央,只看见微微站立的李惊飞,以及横七竖八,或卧或坐的黑衣杀手们。看他们一个个双眼充满惊恐,满头大汗,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一般,有些甚至已经目光呆滞,喃喃自语,不知所云,隐隐中竟带了一丝痴傻之状。
“这,这是天刑刀法?”
不死不休看样子也很不好受,言语中有气无力
“不错,正是天刑刀法。”对于这门独门武功,李惊飞说不出是自信还是淡然,“前辈,你应该看得见自己心中的魔障了吧?”
武功,就是一门神奇的技能,很多说不清的道理,用武功却能让人在心底的深处明了。
不死不休此刻就是在心底深处明了了:
“唉,原来一切之果,亦是一切之因。因果循环,无始无终。李盟主,多谢你,老夫明白了。“
一边的杀无赦此时也是低头冥思,似乎在思考着自己今生之过。
李惊飞从来不会让人失望,虽然他并非那种奇智之人,但是,心中却是一片雪亮,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为合适:
“两位前辈,也许你们不知。其实,你们一直跟随的司空少爷,并非是真正的开皇遗孤。真正的开荒遗孤,是晚辈。”
不死不休和杀无赦齐齐一震,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知道两位可能不信,但是,这的确是真的。”李惊飞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想必两位一定识得此物。”
“你怎会有此物?”
不死不休的声音,证明他的确识得这块玉佩。
“这件事说来话长。”李惊飞将这其中的缘由缓缓道来,“当年司空乱前辈保护开皇遗孤,养精蓄锐,妄图复兴开皇王朝,传到我爹时,因为我爹知道此道不尽凶险异常,而且,有违天道,更是要毁其一生,故而不远在下再踏入此道,故而寻得在下的师父‘搜魂人’,背着司空乱前辈,将在下托付给我师父。司空乱前辈发现之后,无可奈何,不得已,不知从何处掳来尚在襁褓的司空兄妹,以假乱真,代替了在下。此事是当年在天佑皇宫,司空乱前辈临死之前亲口所说,两位当时不在场,所以,未曾知道此事真相。”
李惊飞应该不会编瞎话,再加上他身上的那块玉佩,不由得不死不休与杀无赦不信。
原来,一辈子可怜的,不止他们。
为了一个本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目的,司空兄妹也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不能不说他们不凄惨。
怪不的当年他们不战而降了。
两个门主地眼神,此刻愈加地复杂起来:
“司空少爷,我们……”
“两位叔父不必说了,小侄亦有不可推脱之责。”司空复早已脱胎换骨,对一切之事,看得很开了。
不死不休和杀无赦,低下了头。
“李盟主,能答应我们一件事吗?”不死不休看了杀无赦一眼,看到了对方点头示意,便仔细地说道。
“前辈请说。”
“这些孩子们,都是身世悲惨之人,又被我们两个蛊惑,害了他们一生,”不死不休慈祥地看着身后的少年人们,“如今,一切已如烟消云散,不复存在,我们希望,你能妥善安置他们,至于那些武林罪责,就都推到老夫两个身上吧?”
李惊飞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道:
“两位总算是悟了,在下一定尽力而为。只是,在下有一件事,想问一下两位前辈。”
“李盟主请说。”
“清风山庄之事,是贵门所做吧?”
“不错,”杀无赦没有半点迟疑,然后,他若有所悟地说道,“李盟主想问的,该是剑帅秦剑天庄主的下落吧?”
对方点点头。
“他没死。”
呼,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李惊飞继续仔细听着对方描述:
“说实话,当日尽管我们上百人对付秦庄主一人,但是,剑帅之能果非常人所比,清风所到之处,无人能敌,我们几乎让他突围了出去,直到,那个武将出现……”
武将?!
杀无赦既然已悟,这般精明之人自然知道怎样叙事:
“此人的底细我们并不知晓,只知道他来自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不知姓名,非常神秘,头领是一名自称暗皇的神秘人。手下有文臣武将二人。据说文臣之智,不下于智帅,这个,我等未曾亲见,不过,那武将之能,的确匪夷所思。”
杀无赦意思武林一等高手,他说匪夷所思,那就真的是匪夷所思了。
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
“尽管当时剑帅意思精疲力尽,但是,其剑法依旧非凡,但是,这武将竟然拼着受伤,一招就将剑帅轰败,以老夫所看,论功力,剑帅要稍逊一筹。”
强敌!
“然后,作为交易,这个神秘组织便以十万两黄金之价,带走了剑帅。老夫看来,他们并不想杀害剑帅,似乎另有目的。李盟主,司空少爷,你们一定要小心这个组织啊。”
又牵出一个神秘组织。
麻烦。
“嗯,多谢两位前辈指点。”
李惊飞恭敬地道谢。
“罢了,没什么指点,不过是坦诚相告而已。”
不死不休与杀无赦盘膝而坐,双手合十,低低诵道:
“我本为魔,意欲成佛,千千万万,过眼皆无。”
两人不断地念着,不停地念着。
直至,
声音越来越小,
最终,
再也听不见了。
一阵风过,两人的身形,隐隐地有些看不清……
天边,终于显出了些许金黄色的日光,
因而,
彻底
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