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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酸疼,手腕、腰间隐痛;身下绵软,身边温热。似早春二月,春风料峭间,枝头新芽突然绽出,乍寒却暖。
那片温热,带着几分熟悉气息,让人禁不住就缩了身子往那处靠去。脸上滑过衣物熨帖的触感,舒舒服服的……
再睁眼时,入目的,是大开的中衣,露出里头男子的胸膛。脑海一阵混沌,似仍在梦中。
抬头,看入一双探不到底的深眸,近在咫尺的英挺眉目,男子嘴角带着笑,侧着身子看我,一手枕在脑下,另一只手指尖玩弄着我的发。
看过一眼,便不再理会,继续闭了眼,往他怀里窝了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耳边传来男子清朗的笑声。
上官若风似是心情极好,推了推我:“醒了?”
我皱了眉,拉过他散开的中衣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翻了个身:“没醒。”
男子笑意更甚,将衣服扯过去,大手将我整个身子翻转过来,提到同他一样的高度,一双眼睛眯着看我:“本以为你甫一醒来,见到身上未着一缕,即便不惊叫出声也会吓得面色发白的。”
我斜目看他一眼,“倒是想那样来着,就怕你到时候说我矫情。”
“矫情?”上官若风继续把玩着我的一缕头发。
我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我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你看过?何必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
上官若风似是饶有兴致,继续将我身子转过来,双手捧着我的面颊,目视着我。
我一掌拍开他的手,皱着眉头:“有完没完,还要不要人睡了!”
上官若风微微一愣。
须臾,他冲我笑了起来,漆黑的眸里尽是明亮的光采。
一阵恍惚,好似回到了四年前,我们还没有开始相互冷战的时候,那时候,他父亲还没死,他的那房小妾还是个在我身边悉心服侍的奴婢。
耳畔微微一热,回过神来时,上官若风已经含住了我的耳垂,舌尖轻弄,带着一片软滑,激得浑身一片酥软。
我一怔,这才勃然惊醒。
用力推开他:“别碰我!”
男子脸色微微一沉,目里乍凉,冷声道:“现在又想矫情了?”
我瞥他一眼:“没心情。”
说罢,绕过他起身穿衣,嘴中一讽:“多谢堡主,还留了汐月这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