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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叶心语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道。
虽然她也越来越觉得,全A市除了凌夜爵之外,没有人值得CL这种大品牌卖如此大的面子,可是她不敢告诉叶弘阳。
自己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真的被他知道叶初初背后有凌夜爵做靠山,他肯定会去巴结叶初初的。
到时候,她就会成为一颗弃子。
她是叶家唯一的小公主,才不要过这么落魄的生活!
她否认得那么快,叶弘阳反而有些迟疑:“之前我一直都没有仔细地问过你,那天你去见凌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心语是一个人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还哆哆嗦嗦,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当时他急于从老许手里拿到钱,钱丽莹的母亲又突发重病急需住院,这么多事堆在一起,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叶心语?
毕竟,凌家不仅仅是在A市,放到全球的各大家族里,势力那也是首屈一指的。
叶弘阳不像那对母女会做春秋大梦,他还有那么一点儿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女儿跟了凌少顶多也就是个情妇,做不成光明正大的凌太太。
叶心语咬着唇,当然不会说出她被凌夜爵识破,又差点被那个向特助敲掉一嘴牙齿的事。
“就……凌少说,让我千万别把那天晚上的事给说出去,透露一个字也不行……”她胡乱扯出一个借口来,这样丢人的就只是叶初初,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叶弘阳稍微琢磨了一下,凌夜爵这是几个意思?
嫌他叶家的女儿丢人了,所以打算提上裤子不认账?
“就这样?那他给你钱了吗?”叶弘阳又问。
看那天向岩过来接人的架势搞得挺隆重,他还以为凌少要留下叶心语做情人了呢!
再不济也得给一笔封口费,这白睡了他的女儿算怎么回事?
叶心语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心虚在眸低一闪而过:“没、没有……”
“嗯?真没有?”
“弘阳啊,心语还能跟你撒这种谎吗?”
钱丽莹也适时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生怕他把女儿给逼得紧了,“要是凌少真的给过钱,咱们心语刚才还能为这区区两百万而进警察局啊!”
她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
以凌夜爵的阔绰程度,一出手起码得是几千万上亿的,他大概真是被老许弄怕了,总觉得两个女儿背着自己偷拿了不少钱似的!
叶弘阳有些烦躁地抓着头:“那到底谁才是初初背后的那个靠山?看把我这脸都给打破相了!”
叶心语才不关心他这张老脸破没破相,可叶初初害她出了那么大的丑,这笔账她是一定要跟她清算的。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叶心语摊了摊手,道,“不过爸,我觉得那个男人应该还是挺有钱的,否则的话也不能让叶初初当上CL的终身免费客户,她现在这么有钱却不拿来孝敬您,亏得您以前还每个月都往医院里送钱!”
不得不说,她这番话还是戳到叶弘阳的心坎上去了。
他最最忌讳的,不就是女儿发达了,却半点没有想到他这个爹吗?
尤其还把他给打了一顿,让他英俊的老脸挂了彩。
他猛地一拍桌子:“还反了她了,我可是她亲爹,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什么对象都不准处!”
叶心语等的就是这句话,故作害怕地抖了抖肩膀:“可是爸,叶初初她会听您的话吗?我看他们俩现在感情好得很,那个男人又有钱有势的,都敢让人当众打您,咱们家可怎么惹得起这样的大人物啊……”
“放心,你爸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
叶弘阳这会儿已经完全忘记叶心语刚刚让他损失两百万的事了,满脑子都是叶初初那个死丫头,明明有钱却不拿来孝敬他!
他越想越气,哼了一声:“惹不起我就想办法拆散他们,总之她不让我称心,我就绝对不会让她如意的!”
太好了!
叶心语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怂恿她爸去整叶初初,肯定比她自己出手要来得管用多了!
更何况,她从头到尾都离这件事情远远的,哪怕叶初初的背后真的有凌夜爵撑腰,她也不怕被迁怒到。
叶初初,上次受到的屈辱我要加倍地从你身上还回来,你就擦干净膝盖等着给我下跪磕头求饶吧!
——
又是一天课业结束。
叶初初正在教室里收拾自己的书本跟文具,有个同学跑过来告诉她:“叶初初,外面有人找。”
“谁啊?谁找我?”
“就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乡下阿姨吧!”
同学说完这话,转身跑了,叶初初却是满脸的疑惑。
她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年龄段的人,要说唯一跟“阿姨”沾得上边的,也就只剩下钱丽莹了。
但她每回出门都恨不得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没事更不会跑到学校里来找她。
收拾好东西,叶初初起身走了出去。
教室门外果然站着一个土里土气的中年妇女,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高高胖胖,却使劲儿嘬手指的男人,看上去智力有些不太正常。
只不过这两张面孔,叶初初真的不认识。
“请问你们是……”
“啪!”
她的话音都还没落,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中年妇女紧跟着揪住她的头发,那模样要多凶恶就有多凶恶。
“好你个小贱蹄子,年纪轻轻就勾引别人老公!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这逼脸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她一边说着,肮脏而又粗糙的手掌一边就朝叶初初扇了下来,还好许靖儿上完厕所及时出来,这才猛地推开了那女人。
“初初,你没事吧?”
许靖儿先是关切地问了一句,而后气鼓鼓地转头瞪向那个中年妇女,“我说大妈,你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不由分说就打人呢?手欠不欠啊!”
中年妇女一见有人替叶初初出头,立马撒泼打滚就赖在了地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老公跟着悬狸精跑了,十天半个月地不着家,现在连我都要受这个悬狸精跟她狗腿子的欺负,可怜我们娘儿俩,连处说理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