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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等紫萝再回去的时候,歌舞已散,只有一位不知名的官员之女在台上作画,文房四宝备齐,有五彩的颜料,只见她时不时一抬头朝着安陵流郁一笑,又继续画,似乎在给他画肖像图。看到去而复返的紫萝时,眼神有一丝闪躲,却同样报以一笑,纤纤细手又飞快的在画板上龙飞凤舞,一炷香过后,帝后肖像图就脱颖而出,全畅然。
连安陵流郁看了都赞不绝口,看起来很潦草却是神韵十足,动作自然,飘逸洒脱,将帝后夫妻恩爱的场面突出得淋漓尽致。大致内容是安陵流郁回头看了紫萝一眼,手还搭在她的手上,紫萝正低着头与他四目相交。虽没看到正脸,意境却很是含情脉脉。
“乔侍郎之女德才兼备,练得一手好丹青,将这幅画装裱到朕的寝宫,再加封丹青圣手称号,赐清明上河图真迹,外加两颗夜明珠。”
没有听到想要的褒奖,台上的人怅然若失,垂眼施礼:“臣女谢主隆恩!”
苦练这么久,才得一副清明上河图,这不是她的本意。
后面的女子听到赏赐这么重,都跃跃欲试,还是袁尚书的女儿胆大,穿着一身白衣,袖口以水蓝水红印染,似孔雀开屏,纤腰上的彩带随之飞舞,她玉腿一跃,好似展翅欲飞,嫦娥奔月。衣袖半遮美人脸,那艳丽妆容中露出的一汪清泉,直将人的心都融化了。
紫萝看着她们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混进这后宫,博得头筹,可惜她没有那个肚量。
偏偏这时候蓝沧彦还拿着酒杯不亦乐乎的笑道:“极好!极好!”
收尾时,那女子还大胆的将手中的梅花瓣洒在安陵流郁身上,那勾引的行为更是耐人寻味。多多红梅在安陵流郁的身上,美得让人窒息,灵动的画面,如梦幻般让人流连忘返。没等安陵流郁开口,紫萝便做主道:“袁尚书养出这么水灵的女儿,倒是藏着不为人知,本宫瞧着别提有多喜欢,世子眼看着也十七岁了,本宫就做主许了你二人婚事了。”
台上的人面色一僵,亏她还以为自己有希望,这个皇后真是个妒妇太没妇德了。就算入不了宫,她也不嫁世子。“谢皇后娘娘恩典,黎家世子身份显贵,琳琅高攀不起,且今日只为助兴班门弄斧一番,得娘娘如此恩宠似有不妥。”
与袁尚书交好的钱知府一看友人爱女被这皇后随意安排了婚事,也不服气的上奏了一本。“启禀皇后娘娘,这除夕夜本是个好兆头,臣见这后宫空盈,娘娘又无子嗣,这以后替皇上分忧解难的皇子都没,何不在这些德才兼备的小姐中选出几个来服侍皇上?。”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还是要提这件事。
安陵流郁笑道:“你们倒为朕操心起家事来了,难道朕已经年迈无能,需要皇子来处理国事了?”
袁尚书见友人被训,又是为自己辩护,心中惭愧,马上出列。“皇上息怒,钱知府并无此意,只是臣等觉得后宫嫔妃稀少,皇上又无子嗣,这很多封地无人管辖,又需找些信得过的人,还需有皇子来稳定根基,这也是我南朝之福,繁荣昌盛之本。”
“本宫似乎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袁尚书是在嘲笑本宫不会生孩子吗?这封地直属皇上管辖,并无不妥,若要皇子出面,难到本宫不会生吗?本宫就实话跟你们说,这后宫本宫不需要姐妹,你们也就别费心机了?如果你们若认为进了皇宫就能让自己飞黄腾达,那都嫁给本宫好了,本宫不介意当一回武则天独揽朝政大权,反正你们的性命都捏在本宫的手中,若是你们不想戴头上这顶帽子,本宫可以找人戴!”
“你……”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只有袁尚书敢指着她,其余的人都是默不作声。若问这天下是怎么得来的,还真是跟皇上没什么关系,关键是皇后孤军奋战。虽然这奋战的后盾是他们皇上,可是这个皇后的确太出人意料了,若是她那天不高兴砍了他们,做鬼也无处申冤了。
“今日的宴会就到此结束吧,以后本宫若是再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便直接捉来问事。”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竞得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台上的人软了双腿,怕她会治自己的醉,满脸泪水的爬了下去,一想刚刚对安陵流郁做了轻浮的动作,就后怕自己的手下一秒会断掉。
安陵流郁好笑的看着自己生气的妻子,明明自己可以挡住这些花花草草,她偏要来证明爱自己有多深。
散会后,原本随性所欲的人都变成了提心吊胆,有这么个女人在,南朝永无宁日啊!当初是她救了南朝,现在想一手遮天的确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目中无人的说着一统天下的话,总让人心里不服气,可是不服气也没人能保护得了南朝的安宁。她的所作所为都是皇上默许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又有什么办法,谁叫这江山不是自己打的。
“紫萝,别跟他了,这破皇宫有什么好玩的?”蓝沧彦又厚着脸皮蹭了过来,“反正你们又没有孩子,有孩子我也不介意的。”
安陵流郁将紫萝圈在怀里,把蓝沧彦点了穴,他拿着一双眼瞪着这白眼狼。杨元化见他们闹惯了,自己又有点喝多了没去管,殊不知安陵流郁着人将他搁在屋顶一夜……
紫萝惴惴不安的上了床,现在仍不习惯两个人共一张床,洗完便窝在被窝里了。安陵流郁上来的时候,带着一股特有的香味,将被子里的她卷了过来,一手从被子里捞了出来,紫萝打了个寒噤,“冷……”
“不是要跟我生孩子吗,爱妃怎么能先睡?”
紫萝一咬牙,口吃道:“我说……什么了我说?”
“你的伤好了,我们还没洞房呢?这该有的不能免吧?”
“我怕疼!”她很小声说。蚊子哼一般,还是被安陵流郁听到了。安陵流郁一笑,温柔的安慰着:“一次就好。”手开始不规矩了,紫萝一惊,身体微微颤抖着,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很难受,很羞涩……她想要再重新泡澡,手却碰到了安陵流郁的胸膛。安陵流郁眼里的情绪开始不安,将她撩拔得迷失自我,等时机成熟,他压低嗓音轻柔道:“紫萝。”
他理了她额前的头发。“紫萝,对不起!”他朝门外吩咐道,“备好热水!”
紫萝窝在她怀里一片绯红,终究还是逃不过,谁让他们是夫妻呢?
他将她横抱起放在水里,为她擦拭身体,紫萝开始是不情愿的,安陵流郁却不肯作罢,“你的苦都是我害的,我们是夫妻,还分什么彼此。”紫萝人都丢光了,破罐子破摔好了。任由他摆布。洗完将瓶药给她擦了。他将她圈在怀里,压制着燃烧的火焰,“我不动你,安心睡吧!”
这回紫萝倒是没反抗,身体却异常躁动,但是她不能动弹,要是惹急了他就不好了。那种莫名的期待,随着困意消失。
她在屋顶坐着,任由身边的晚风拍打着面颊,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个地方。院门打开的时候,他正披着一身黑色裘衣从外地赶回来。湄纤飞身迎上,容决始料不及将她当成了刺客,当看到一身红衣的她时,又木讷的将剑收了回来,“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回来!”她扯了扯嘴角。
“这些年,还好吗?”虽然他表面风轻云淡,心中早已五味杂粮。
她点点头,“你好,我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