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但为时已晚了,她已经跟着沧彦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不会是他的王妃,是另一个身份,隐姓埋名,相夫教子,而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她才是生命的过客,因为从一开始便知道这是交易。
天亮,紫萝敲开了蓝沧彦的门。昨天抱着她赶了夜路,不知道有多么疲惫,这个女人真自私!打开门,才看见她手上拿着两盘菜,一碗饭和一壶酒,他立马换上笑脸,“谢谢!”
“不谢,这是谢你救命之恩的。”她慢条斯理道,放佛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救命之恩才值两盘菜,这女人也太狡猾了吧?不过他仍是喜欢着她,“以后打算怎么办?”
“行走江湖喽?”她风轻云淡,坐在桌旁不由自主的卷起了头发,然后盯着他问:“你就是出过几本医书的那个蓝沧彦吧?”
蓝沧彦淡淡“嗯”了一声,“你读过?”
“几年前读过,不过我以为是一个老头写的,没想到你才这么点!”
一句话把蓝沧彦噎住了,“什么叫才这么点,本公子三十有四了!”
花紫萝看着他风度翩翩的外貌,这才一拍大脑,“我怎么才明白,你是神医自然会养颜驻貌之术,不然这么大年纪也长得这么嫩,真让人羡慕!”
蓝沧彦一张脸已经黑到底了,你还是说他这么点好了,起码比这么大年纪好。
“既然你医术高明,武功了得,不如你做我师傅吧?”
蓝沧彦诧异道,“你想学什么?”
“学武功,继续刺杀皇帝狗贼!”她眼神一变,突然像嗜血的饿狼般,仿佛安陵旭沉就在眼前。
“如果是医术,我倒可以教你,武功的话,我不会收徒!”因为他曾经答应过一个人,不会再收除她以外第二个女弟子。
“小气!”紫萝瘪瘪嘴,“谁媳你的医术啊!”
蓝沧彦头痛般继续吃着饭,假装听不见。“等会我给你易容,传授一下易容术给你,不然你很容易暴露。”特别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在心底暗道。
“嗯!”
臭气熏天的刑房,弥漫着血腥味,锈迹斑斑的铁链上,不知被多少亡灵的血液腐蚀着。
他一身白衣在这肮脏之地注定难逃一劫,四肢吊在空中,被拴上了铁链,似要将其筋骨俱断,他呆呆的看着上方,不言不语,嘴唇干裂。
不远处,他一身玄色便衣,桌上熏着香驱臭味,两边有下人扇着蒲扇,手捧冰镇的凉茶,在这里看了他三个时辰,没有开审的意思,只是想慢慢的折磨他。
“郁王,你可知罪?”他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杯盖与杯口间发出的脆响清晰可闻。
安陵流郁没有答话,似睡着了般,不想理他。
“你不招认,那朕就算你默认了。”
“无论说与不说,皇上一样会给臣扣上这顶弑君的帽子,臣还是不要狡辩的好,以免受皮肉之苦。”
“哦?”他眉毛一挑,似乎觉得他瞬时变乖了,“既然郁王这么有自知之明,那朕还是让人伺候一番比较好。”他瞟了一眼旁边的刑部官员,“郑大人,你说怎么伺候郁王比较好?”
郑友天拱手哆嗦着走到他面前,“皇上,这刑法太多,不知皇上要哪种程度的?”
“朕若知道还问你?”他眼睛怒视着对面体态发福的人,“没用的东西,来人,将郑友天的帽子给我摘了。”作为刑部的首领竟这么胆小怕事,还真是用人不当。
“皇上,微臣知罪,微臣再也不会犯了,微臣知罪。”他多么后悔自己顾忌郁王的地位以及背后黎太妃的势力,如今却要地位不保。
一片哀嚎声远去,刑房又恢复了平静。
“温公公,先给他来点简单的烙刑。”
“奴才遵命!”一生唯皇上是从的人,从不会忌惮别人。
火盆中的炭火烧的通红,一根铁棍被放了进去,不知有多烫,对面仍是没有说话。
周靖儿一身翠色长裙更水嫩了几分,她静静的等在朝慈殿里,却是心急如焚,她已经等了太后她老人家一个时辰了。
曾以一曲《阳春白雪》惊艳四座,取悦帝王心,几日后被封了才人,体态婀娜,千娇百媚,甚得帝心,仿佛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斐月郡主不存在般,这表兄妹之间自古便是金玉良缘。
“靖儿可是等了许久了?”周太后一身深红色绸缎姗姗来迟,到了夏季变得嗜睡了些。
周靖儿一脸娇笑,“哪有,靖儿刚来不久,倒是叨扰了姑母的好梦!”
“还叫姑母?”她眉眼一竖,带着几分挑逗的笑意。
周靖儿扭捏的叫了声“母后!”小脸也变得通红。
“你出自我们周家更应该懂得分寸,更应该知道怎样长久捕获君心,沉儿那孩子虽说喜新厌旧了点,对你还是有些情份的,在哀家的面子上也不会冷落了你去,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靖儿知道,皇上表兄对靖儿没有之前那般抵触了,还是母后教导的好,靖儿以后便知道收敛性子,做一个温婉贤淑的人。”
周太后点点头,“沉儿今日怎不来给哀家请安,你可知他上哪了?”
她内心忽的被注满了喜悦,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皇上好像是去了。去了地牢!”她小声嘀咕着,为了表示自己难以启齿。
周太后一惊,暗叫不好。“来人,随哀家去地牢。”
身后的斐靖儿偷偷的舒了一口气,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忽的又变得伤心起来,自己已是皇上的女人,再也没了那非分之想,可是这次他因花紫萝入狱,断不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吧?真是情之一字当头,叫人溃不成军。为何就是那样放不下?
“郁王,要是痛的话,可得叫出来啊!”温海慢慢走向他笑道,解开他胸前的衣服,一片光滑。
“太后娘娘到!”尖锐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门口那人请安。
“儿臣给母后请安!”安陵旭沉一脸不甘的躬身,是哪个混账东西暴露他行踪的,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周太后看了一眼前面吊着的人,愤怒道:“将郁王给哀家放下来,是谁给我绑上去的,哀家看了他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