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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萝听完眼睛一亮,她对江湖什么都不了解,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找到了希望。“谢了!”她淡淡的说了一句,立即去收拾了包袱,准备一早去找血蝙蝠,她不只想学一个,而是学所有,若要学全,定是不可能,学个四五成就能打败除她们之外的人了。
蓝沧彦讪讪的回了头,心中无限悲痛,为她的伤,为她的离去。
第二天一早,紫萝便跟他道了别,“好好保重,还有那个整天郁郁寡欢的王爷就拜托你了,算我欠他的。”
“还算你有点良心,不过易容术可不能暴露,要学精了,不然我远在千里之外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紫萝点点头,便踏上了去古桐的道路,一马一人,在这条路上究竟能走多远?
现今的她,出城也没人会认出来,城墙上还贴着她的通缉令。不远处马车缓缓走来,马车里的女子掀开车帘探了头,竟是画屏,正巧安陵流郁的视线也传了过来,她一惊忙别开了脸,忽略了马车里的人神情的异常。
安陵流郁苦笑,竟然以一个眼神就判断那个人是她,自己是犯了疑心病么?又摇了摇头,吩咐画屏放下了车帘。
紫萝牵着马,快速的驰向山间的道路,再见,京城!
走了没多久就渴了,这地方也没个客栈总不能喝那带着黄泥铁锈的水吧?看前面有间茅屋,她欣喜的走了过去,门口竟是朝着树林的方向开的,她敲了敲门,“有人吗?”门没有锁,而是从里面被关上了,一定是有人。
见里面没动静,她飞身上了屋顶,掀开了茅草,她看见了两个持刀的*在椅子旁,上面绑着的是一个白衣女子,裙子上沾满了血,她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于是,她继续下去敲门,“我知道里面有人,只想讨杯水喝,不怕小女子报官强抢民女的话,你就不开好了!”
里面的两个人怒了,一个过路的小丫头骗子竟敢威胁他们,真是不想活了。于是其中一个便去给她开了门,“哟,一个黄毛丫头,要是多管闲事我就连你一起杀了!”
她的头往里探了探,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紫瑶,而且已经流产了吧!她呆了一呆,面对这个可恶的女人,她该怎么办?但是。她是花太傅养大的。随即动起了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第一次,她用自学的武功打拼了起来,对方应该不简单,把花紫瑶劫走的人肯定是不简单,于是。在寡不敌众,技不如人的情况下,她又撒了一把毒药,“你们好好享受吧!”随后解开了花紫瑶,叹了口气,骑着马将昏迷的她也一并带上了。
再回到王府,仍旧是鸟语花香,生机勃勃,恭候他的八个女子,脸上早没了欢笑。花紫萝这女人,真是长在她们心头的一根刺,一天不拔出去一天都不好过。
“你们八个人从今天起,可以出王府了,往后,本王不需要歌姬舞姬。”说完便朝自己寝宫前去。
蓝衣等人本是忐忑不安的等着他归来,却不想换来的却是离别。
“王爷,奴婢们誓死追随王爷,眼下王爷有难,奴婢们怎可弃你而去!”
安陵流郁顿了脚,面无表情道:“你们皆过了及笄之年,也该谈婚论嫁!”
“奴婢愿留在郁王府,终身不嫁!”蓝衣跪下坚定道。她开始慌张了,出了这王府,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们在王府多年都有了感情,本王知道,但是本王已不需要歌舞消遣,虚度年华了!”他只有放出狠话,她们才肯死心。这既是自己的觉悟,也是本该还她们自由的时候。
“难道王爷。已经不需要琴心姐姐的影子了吗?”蓝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双眼里涌出了几滴清泪。其余人皆是一阵,只因王爷思念着琴心姐姐,才会对她们这些歌姬舞姬格外上心。也只有蓝衣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安陵流郁眉头一皱,他最讨厌的就是利用琴儿来说事。“琴心已是本王的过去,只活在心里便好,毋须沉沦一世。”说完便毫不留情的走了。
八个人如遭雷击般目瞪口呆,她们的王爷变了,自从花紫萝来王府后,现在他被花紫萝害成这个样子,她们殃及鱼池,那种恨,深入骨髓!
一仰头,眼泪还是在流,她拍拍衣裙站了起来。“姐妹们,我们走!”
明明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何被她捷足先登,自己到底是什么比不上她花紫萝?她努力学着琴心姐姐的舞蹈,琴声,笑容,语气。他却从不把她当成影子,连一个影子都不如,却是花紫萝那女人后来居上,不甘、屈辱。
一尊清酒,半盏明月,乐在其中。
千种回忆,万般思念,化为灰烬。
终于不必那么痛苦,我只是一直在领悟过去的痛,从来不会享受现在的快乐。他一笑,星星又隔着黑帘窥视着这个世界,当你与它对视时,他便像个无辜的孩子,眨巴着眼睛。
“看来你还挺自在,何须我来解救。”蓝沧彦从墙外翻了今天,看他这副洒脱不羁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安陵流郁丢过去一只杯子,“如今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蓝沧彦也不客气,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难道你不问我花紫萝的行踪?”
“你既有意隐藏,问了又有何用?就算我知道了,又怎样?”
“她让你失去了自由,难道你不恨她?不希望她被绳之以法?”
“她那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总比让他一直误解着她喜欢的是安陵旭沉好了。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出府!”
蓝沧彦一震,手上的酒杯洒出了几滴,“你也喜欢上她了吧?”
“如果不讨厌便是喜欢,那么她就是那种程度罢了!”他同样认真的看着他。
蓝沧彦叹了口气,“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高兴。因为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他的眼睛抖了一抖,仍旧笑问着,“你如何知道的?”
“如果对一个人的恨,已经到了竭尽一生都要除却他的地步,那么她的心里便只有这一个人了。”
他不语,自己的心却是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