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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无论付出多少,他都要救她回来。可他不知道,她就是不愿醒来,无法放下他给的伤,连带那些所有的痛苦回忆。
松真堂这两日便要前往武林大会了,这么庞大的队伍去界都至少要十天,洛万舟与橙妍便埋伏在山脚下。待那严卓凤出来,洛万舟看清了她的面容,腰间别的玄天索正是自己送给她的。若非这玄天索,她应该也抓不到笨徒弟他们吧?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他们。
玄天索是他亲自所锻,跟一个有名的铸剑师一起,那铸剑师本不想造这么个玩意,但他却要出其不意,“我见这铁链甩起来甚是威武,不做成武器可惜了。”他当时便是这么劝服他的。敲严卓凤是个精灵鬼,喜欢以袖中白绫为致命武器,两人师徒一场也就将这武器送给她留个念想。
玄天索,坚硬无比,轻而有力,通常是暗地伤人的制胜法宝,若是两人比武,重叠可做刃剑,本来两端就是相互融合的,无论是链状还是剑状,自身便是威力无穷。
“你在这等着,我上去会会我那徒弟!”
橙妍点点头,慢慢退出了山脚。
洛万舟装作路过此地,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前,那守卫立刻就拦了上来,“敢问阁下是何人?”
“叫严卓凤出来便知我是谁了!”
“大胆,我们少主岂是你相见就见的!”他俩拿未出鞘的剑拦住他。
听到动静的严卓凤又折了回来,看见门口的洛万舟时,忙单膝跪地,“徒儿参见师傅!”
那两弟子吓了一跳,也随她一起跪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前辈勿怪!”
洛万舟不屑的看了眼他们,自来熟的进了松真堂的总舵,严卓凤欣喜的跟在后面,“师傅,这些日子不见徒弟可想你了。”
“是吗,我见你回了家当了少主也挺风光的,说不定早把师傅我老人家忘得一干二净!”
严卓凤假怒的摇摆着他的衣袖,“师傅就会冤枉我!”
“好了,不逗你了,师傅也就来看看你有长进没。”
提到此,严卓凤神秘的一笑,“师傅,徒弟这次可是扬眉吐气了。”
“嗯?”
“那四大高手凌无痕可被我抓住了!”
洛万舟镇定的点点头,“嗯,不错,也就这个?”他换着法子来嘲笑她。
她一努嘴,“当然不止这个,他的同党,那个有名的神医蓝沧彦也被我抓住了。”
洛万舟冷笑一声,看来他当初是收错了徒弟,以为机缘巧合便收她为徒,她想要的只是声名远扬,居功自傲,以为有了些武功便能为所欲为,称霸武林了么?
“师傅,你怎么了?”见他不高兴的样子,严卓凤问道。
“为师教你武功时,你说过绝不会做坏事,只为防身自保,锄强扶弱。而今你回了松真堂做了少主,实际上只想名声大噪,重振家风,扞卫你们在武林中的地位吧?”
严卓凤也不反驳,咧嘴一笑,“不错,这些是我的目的,只要能帮上我爹的忙,我什么都能做!”
算他瞎了眼了,洛万舟沉住了气,才不让他发出来。“就算你抓了凌无痕,那蓝沧彦在武林中是正派一方,救过无数人性命,你便是捉了他,反倒招人非议。”
“师傅今日来,其实室友目的的吧,不然不会跟徒弟说这么多?”她盯着洛万舟没有了笑意的脸,同样不悦。
“你确定你要与松真堂一条命?”
“徒儿本就是松真堂的人。”
“那好,我们师徒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以后我俩互不相干。”他转身要走,却被松真堂的一群人围住了。他斜视这严卓凤,“不是你的师傅便是这种下场,看来我当初真是收留了一条狗。”
严卓凤走到他面前,“好歹我们师徒一场,你不愿助我一臂之力吗?凭师傅的武功,在这武林大会上一定会横扫千军,到时候只要师傅在我们松真堂一坐阵,看谁还敢争这第一?”
“就凭你们这些小喽喽,还能难住我?”他不想杀那么多人,不至于用到断红尘,严卓凤拿着玄天索也在进攻范围之列。洛万舟愤怒的看了她一眼,首先就拿她开刀吧。毕竟拜过他的门下,倒也对得上几招,不过没两下,还是被洛万舟拉住了玄天索,“看来还是物归原主好了!”他深知她的武功,又怎会抓不住玄天索。刚要拉过来,背后一股冷风,他反手接那一掌,便松了玄天索。
洛万舟见了来人,正是跟她一起那小子。他并不学自己的武功,但是只看严卓凤练武。随后严展跟严卓凤一起对抗,洛万舟不过多打一个人罢了,严展的功夫高出严卓凤许多,应付起来还得用点心。
此时,安陵流郁已经在松真堂脚下碰上了两个松真堂的人。“两位小兄弟,请你们等一等!”
两人一顿,发现并不认识此人,倒是他一身正气卓尔不凡吸引了他们。“公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在下是有些问题,不知二位可否告知?”
“只要不关本门机密,我们倒是可以知无不言的。”
“极为还记得前些天的晚上,一个白衣女子在大街上发疯般杀人吗?”
他们两个便是在逃亡之列,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突然一个人眼睛一亮,“哦……我知道了,你便是救了我们的那位白衣大侠!”
安陵流郁假笑,“岂敢岂敢,我只是想向二位打听那女子何故杀人?”
“说起来,这事还得从血蝙蝠说起,那女子便是血蝙蝠的徒弟,我们跟血蝙蝠有仇,自是跟她有仇,那天晚上见她抱着死了的血蝙蝠,本想打她个措手不及,不知道她练了个什么邪门武功,害得我们到处跑。”话刚说完,旁边那位撞了一下他,叫他不要多说,这不是在揭露自己的丑事,长他人志气吗?
他讪讪住了嘴,“公子,有空上我们松真堂喝茶啊,我们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安陵流郁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仿佛体内被抽干了一样。
见洛万舟这么久没回,橙妍不禁有些忧心,顺着山又爬了上来。那时候安陵流郁一身白衣站在断壁上,风一刮就要将他吹下去般,那白衣也在翻飞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俊美的侧脸,走近些,才知他闭着眼睛,稍有不慎就会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