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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一脸的怒气,虽然不敢跟他们真刀真枪的斗,也会顶上几句,“我们这最漂亮的姑娘都被你们抓光了,哪来的姑娘?”
安陵流郁脸一沉,他们不仅抢东西,还强抢民女,真是丧尽天良!
那人也不是好糊弄的,拿起鞭子就是一抽,那壮汉的身上立刻浮肿了起来,他伸出手想打回去,被旁边的老头给拉住了。土匪头大笑,“怎么着,不服?”说罢又是一鞭子打下去,却被容决接住了,那土匪头眯了眯眼,将鞭子一拉,结果反被容决拉下了马跌了个狗吃屎,引得一些村民哈哈大笑。旁边拿着刀的手下一下涌了过来。
安陵流郁一抽剑,一道寒光闪闪。“你们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他!”
那土匪头打了个寒颤,脖子簌簌的往后退,“有事好商量,可别来真的啊!”
“救你这种无能鼠辈,还敢为非作歹,也真是狗官瞎了眼!”容决鄙夷的看着他们,真想杀他个片甲不留,可是主子没下命令又不好擅自行动。
说到官,那土匪头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哈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就是这县衙门的老大,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也就走不出这驷马山。”
安陵流郁见他自报门户,这事也就好办多了。“原来是父子二人狼狈为奸,才会在这山村当起了土代王,今日你若不放了那些姑娘们,你就得死,而且你爹会被诛九族的。”
“你们吓唬谁呢,还诛九族,我看那皇帝老子啥时候来逛这破地方。”他冷笑,他刘福山可不是被吓大的。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不放人了?”安陵流郁的手一用力,那血丝便渗了出来,这下慌了神,“你。别。别杀我,我放人还不行吗?”
“你就在这跟我们等着,让你的属下把那些姑娘都带过来。”
“如果我们带过来,你还是不放我们老大怎么办?”那边出现一个年迈的声音。看似军师模样的人物,也倒有几分头脑
安陵流郁松了剑,“那不如这样好了,我做你们的人质,你们把那些女孩放了,要是我们那边不放人,你们也不放我便是。
那人一看,这人应该是有些来头的,不过刀在脖子上,他又能如何,示意两个属下上前。
安陵流郁刚一上去,便被刀架住了。容决和单宁都担忧的看着他,本是有急事在身,为了喝口水还热了惹了更大的麻烦。可是主子执意要做的事,他们也无力阻止。
那军师却大笑一声,“兄弟们,给我杀!”
刘福山睁大眼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哈哈。做什么?当然是自立为王了。”他得意一笑,拿起刀便往那些农民脖子上抹。谁知,远处突然飞来一把利剑,将他的大刀戳穿了,钉在他身后的树上,这时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来人。只见那人拿着一壶酒,喝了一口迅速飞了过来,“欺负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你们又算得了什么英雄?”
那军师哈哈大笑,“我们本就不是英雄,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话刚说完,背后一把大刀向他的腰砍了一下,他一回头,正是那土匪头。“你。”口吐鲜血,倒了下去。趁混乱之际,容决也没再管他,直接对抗土匪,没想到他们自相残杀了起来。
于是,年轻的那个土匪头又成了王。“只要你们还是我的兄弟,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他大喊一声,那些人犹豫不决,最终选择了逃跑,“我们快逃吧,连债主都打不过,更别说我们了。”于是,那些昔日的部下竟在众人的惊讶中仓皇逃走,丢盔弃甲。
只剩下刘福山一个人,在人们愤恨的目光中慢慢后退。
“你。你们。”
安陵流郁拦了那些前进的农民,“现在最要紧的是救那些姑娘,大家稍安勿躁!”
村民们这才醒悟过来,“快说,她们在哪?”
见事情得到解决,杨元化不做多留,拿着自己的剑准备离去,安陵流郁迎了上去。
“多谢英雄出手相助!”安陵流郁拱手道。他实际上很佩服这个人的剑法,精准无误,还是那么远的地方穿过来,生生钉穿了这把大刀。
杨元化一笑,“江湖上这些事都是常见的,不用客气!”说罢不多做停留,又往路边走去。
容决也走了上来,盯着他的背影。“此人武功非同寻常,若是留为己用。”安陵流郁举起手制止他往下说去,“江湖素来不与朝廷为伍,即使是再厉害的人物。”其实他的说法倒不是这个。他非常羡慕他的放荡不羁,拿着酒壶,骑着马走了一路。一人一剑,无忧无虑,看清这世上的人,情冷暖。既然自己没有故事,就把看别人的故事当作自己的故事吧。他如此想着,以逃避那些无法改变的事实。
容决住了嘴,又回去跟单宁架着那刘福山往驷马山的深处走去。安陵流郁知道事情才不会这么了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安排容决先去大梧禀报一声,“你先去大梧禀报一声,说我随后就到,望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容决点点头,骑着马扬长而去。
刘福山将那些姑娘锁在牢里,一个个灰头土脸,瑟缩在墙角,生怕下一个会点到自己。
“小梅!”一个男子叫道,那劳里的姑娘还以为自己太过期待才出现了幻觉,直到旁边的嫂子推了她一下,“小梅,你哥哥来了!”一些女子纷纷回过头,看见刘福山被架着刀往这里走来,还有接自己的亲人们,一个个都喜出望外。
刘福山被迫掏出了钥匙,待她们出来后,一个个拿着土往他脸上仍,有的直接上去给他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眼花又不敢还手。他咬着牙,等着自己回到家,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那些壮汉老叟见自己的妹妹、媳妇和女儿回来,心疼的不得了,所受的委屈,全部都在她们的眼泪中得到了。索性他们都是善良的农村人,没有因为她们被强占了妻子的身子而嫌弃她们,更多的是珍惜。
“这两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们快谢谢恩人啊!”拿着锄头的大汉喊道,又不好意思的凑到安陵流郁面前,“恩人,刚刚多有得罪了!”后面跟着一堆女人和老人全部都跪了下来,安陵流郁忙上前扶起他们,“若不是你们给我们水喝,我们也要渴死在这,咱们这是公平交易,互不相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