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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庆得了令,骑着高头大马,拿了双剑疾驰而去,后面一千人马已摆好了阵势。任何时候都不可松懈轻敌,这是他曾经说过的。城门一关,那对面的四个女子也站到了百米以外的山顶。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周国庆大喊一声,是周家旁系的一个公子,三十出头,却无妻室。按理说,虽为周家旁系,也该身份尊贵,属皇亲国戚,但他一身报复,想为国效力。满腔热血浸染沙场,按他说的是不功成名就就不成家立业,也算得上顶天立地的汉子。
山岭上的女子不理他,飞身到他前面。一身金黄色衣裙,像一只飞天的金凤,那样美丽,却是在这徐州城关战场上。平沙落雁,这句来形容她也算应景。
周国庆骑马上前,并不急着开战。“你一个女子,来战场做什么,不应在家相夫教子吗?”
这是第一个不为她的外貌动容的人,脸上的金凤是毁容后之作,因心里不平衡,收了弟子也得如此效仿。“自古有志不在年高,沙场又何分男女?花木兰代父从军,穆桂英挂帅,今日贫道所为,也不算稀奇事吧?”她说的极为优雅,仿佛这沙场之战也当儿戏。
周国庆听懂了她的意思,便知是帮敌国的,也无论是男是女,“看剑!”
对方不骑马,他也下马应战。对方不带任何兵器,他也丢了双剑,赤手空拳与之较量。这女子身着繁琐服饰,仍是敏捷迅速,出手有力。几番对抗,可触碰到她的手掌,并没有预想中的老茧,相反依旧光滑无比,却又着深厚的内力。过了几招,两人不相上下,退了数仗之远。
“见我是女子便瞧不起吗?在这杀人不眨眼的战场上还要当君子,你是傻了不成?”
“姑娘好本事!”
想她这么一把年纪还被叫做姑娘,真是瞎了眼了。她拿出怀中的精致紫光琴,得意的一笑,“将军,这回看你怎么应付。”
周国庆不懂她要干什么,只知道那小小的琴弦,却奏出震撼人心的声音。无情无欲,偏偏又没觉着弹错,本是一莽夫,哪会弹琴奏曲这些玩意。
成门上,慕容九里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周国庆,明明很早就能赢她,偏偏要弃了剑,莫不是被那狐媚子迷了眼?正当他恨铁不成钢时,四周来了一堆不速之客,全身金黄,有黑色豹纹,一跃数仗,不是豹子是什么?
“来人,赶紧射豹子!”
众人看着这群豹子本吓呆了,听了将军的命令这才恍然大悟,“弓箭手!”
四面八方涌来的豹子越来越多,在城下的人开始急了,上面虽有箭射下,却不是那么准,豹子动作敏捷,将城下的将士咬进了嘴里。
周国庆看着她手里的琴,恍然大悟,“原来……”
话未说完,背后一只豹子咬上了他的手臂。
一阵风吹来,黄沙漫漫,只见那受伤的的男子毫不避讳,与这凶猛的猎豹厮杀。战场上,终只剩他一人,当所有的豹向他涌来的时候,他依然是无所畏惧。就算是死,也不后退一步。
是什么让她的心软了一下,抬手,琴音止。一阵轻快的音乐起,那些豹子又回归山野,四处逃去。他单手持剑,纵使被咬掉臂膀上一块肉,仍屹立不倒。
她停,青笛的笛音开始婉转,南朝军队惊魂未定,噩梦再次袭来。黑压压的一群猫头鹰,形成巨大的漩涡飞来,虽有刀剑相抗,仍是杯水车薪。猫头鹰啄肉噬血,在城墙,城内见人就咬。所有人乱成一片,慕容九里老有所成,剑法不逊当年,依旧受不了这无数的牲畜。
“撤退!”他大喊一声,战士才有所解脱,往密闭的地方跑去。
“如何,你还要孤军奋战?”她笑问周国庆。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撤退!”
“好,我便隧了你的愿。”她迅速上前,出手虽慢却不失力度。周国庆另一只手已经麻痹,动作减慢,这女子却不急着杀他,小打小闹,就是玩得他精疲力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迷彩凤不理他,点了他的穴道,他昏死过去。
待前面城楼一空,她命黑蝶前去查看。城门仍是紧锁,打不开。萧萧唤来一堆啄木鸟,那阵势格外壮观,啄木鸟争先抢后的啄着,轮番而上,直把那城门开了个大窟窿。
占领城关后,立马有大梧军队前来。为首的是左丘公河,一身青色铠甲,一把长戬,却派不上半点用处。他未下马,直笑道:“道长果然本领高强,令本将军刮目相看!”
“过奖过奖,若是左丘将军亲上阵来,也该是英勇神武,所向披靡。此仗无论你我谁来打,徐州城关都是势在必得!”
客套一阵,左丘公河便进了城。迷彩凤盯着地上躺着的人,“刺心,将他带走!”
刺心跟萧萧相视一眼,不明所以,却也是闭口不缄。
水惜双腿废后,改坐了轮椅。此战她无半点用处,甚是懊恼,却也对安陵流郁恨之入骨。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可真应了那句话。失去的不仅是足,更是一颗心,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些表里不一的男人。
山上,杨元化看完了此役,震惊不已。这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驭兽者横行霸道,果真是避无可避,退之尤难。蓝沧彦正在为单宁配药,看着山上的豹子,猫头鹰全数跑了出去,差点乱了阵脚。刚要动手防御的时候,幸亏杨元化阻拦了,说它们不是冲着我等而来。
“杨大侠,你认为这样的妖术,有退敌之计吗?”容决站在他身旁,面色沉重。
杨元化摇摇头,“她们每个人都擅长驭兽,不同的兽类都需要不同的应对方法,若是直接杀了那几个人,才算是稳妥!”
“潜入敌营,以身探险,我估计慕容九里没这个本事,就算有也杀不了那妖女,还是我来助他一臂之力吧。”
“如今她们进了城关,要进去,恐怕要用到我师傅的易容术了。”
容决眼睛一亮,“此计甚好!”
夜里,容决和杨元化悄无声息的到了城关,城门还在运送兵器粮草,他们二人打了最后的两个看护兵,穿了他们的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