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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江月骑马到另一个镇子考察市场。
于锦航坐着马车跟在后面,到了地点,他不敢太靠前,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做江月的护花使者。
晚上,江月依旧被韩亦宸掳到野外,数星星,练习柳叶飞刀和点穴术。
半夜里,江月睡熟后,韩亦宸抱着自己的地垫和被褥,悄悄躺在江月身边,听她的心跳,看她美丽恬静的睡容。
这样静静陪了她一个时辰,他才恋恋不舍地抱着东西回去。
第二天下午,于府的家丁找过来,说老爷有事请嫡少爷速回。
于锦航终于走了,江月清静多了。
半夜里,韩亦宸躺在江月身边时,不小心睡着了。
江月一觉醒来,把他给逮住了。
江月又惊讶又生气,揪着他的耳朵,好一通训斥。
什么登徒子,采花大盗,色-狼,淫贼等,给他起了无数个绰号。
韩亦宸不敢还嘴,老老实实听着,任江月把他的耳朵揪得通红。
江月夹七夹八骂了一顿,让韩亦宸立刻把她送回住宿处。
韩亦宸反抗无力,只好照办,先把炸毛的小野猫安抚下再说吧。
回到烧窑作坊,韩亦宸想解释什么,江月表示不愿听,她以不容拒绝的态度,把他赶走了。
听着马蹄声哒哒远去,江月又有点怅然若失。
天蒙蒙亮,江月雇的马车准时过来了,谢天谢地,她要的陶瓶已经赶工做好了。
师傅们在马车里面一层层铺上麦秸草,把陶瓶小心翼翼地装进去,一切准备就绪。
江月长舒一口气,给作坊老板结了账,高高兴兴地回返风平镇。
车夫驾驶技术不错,一路上还算平稳。
毕竟古代的土路崎岖不平,多有坑坑洼洼的地方,江月一直悬着心。
她坐在车厢里,像母鸡护着鸡蛋似的,张开双臂护着这些“娇弱”的瓶瓶们。
路上有三处沟涧,坡度不是很大,马车可以通过,但是陶瓶容易椅打碎。
为了稳妥起见,江月只好和车夫把瓶子一个个卸下来,放在地上。先把马车赶到沟涧另一边,再用竹筐把瓶子一筐筐运过去,然后慢慢装进马车里。
如此重复了三次,江月累得够呛,古代交通不方便,运送东西太麻烦了。
再往前走,沟涧倒是没有了,但有一座没有护栏的平板桥,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过,桥下是湍急的河水。
江月那天骑马经过此桥的时候,提心吊胆,闭着眼睛任风驰驮着,过去后才敢睁开眼。
这会儿坐在马车里,她更是捏了一把汗,万一车轮稍微偏离,就很容易翻下去,她一个劲叮嘱车夫注意安全。
车夫说保证没有问题,这是两镇的必经之处,他之前走过无数次,早就驾轻就熟了。
看着车夫自信爽朗的笑容,江月多少缓了缓紧张的情绪,谁知,危险就在此刻降临!
马车谨慎地行到桥中间时,突然从旁边树丛里窜出来一匹受惊的烈马,飞奔到桥上,猛地向马车撞过来。
马车顷刻间歪倒,从桥上向河里直直坠落。
江月身体失控,头撞到车壁上,发出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