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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知道，儿子会的。”关月宁吃菜点头，答应得不能更应付了。
“嗯。”太后喝了口汤，略表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宁儿，敬事房那边差人来报过，这次入选秀女的绿头牌都做好了。过几日你身子好些，便要翻牌子召第一位秀女侍寝了。你可有属意的人选？”
“……”这个话题关月宁不擅长。
选秀那天她根本没看，也没记住都有什么样的人。
大家都是女的，她也没兴趣看。
若是挑男宠，兴许她还有些兴致。
太后见她没说什么，便又试探道:“宁儿若是没有特别属意的人选，这第一位侍寝的秀女，哀家最为属意的便是哀家母家的侄女朱明遥。遥儿性子温婉，贤惠可人，当是最适合侍奉皇上的。”
历来第一个侍寝的秀女，便是最有可能成为未来皇后的人。这拨肥水，以太后这顾家的尿性，自然不会让它流出朱家的田地去。
关月宁心里跟明镜似得，笑着点点头，“母后属意的人定不会错。只是近日国内多处闹灾荒，儿子暂且没有心情谈那些风月之事，侍寝的事过些时日再说也不迟。”
太后当即皱了眉头，强调道:“国事要紧，皇家绵延子嗣的事更要紧。”
“是。儿子知道。过了这些时日，待两地灾荒有所缓解，儿子便第一个翻朱明遥的牌子。母后您看可好？”
“也好。先紧着国事，也免得后宫让皇上分心。”
一听皇上应了第一个召朱明遥侍寝，太后这才心满意足，点点头，继续喝汤。
关月宁轻轻放下筷子起身，道:“母后若无他事，儿子先告退了。御书房还有些折子攒着没看。”
太后怔了怔，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要走……
常嬷嬷道:“皇上这就走了？皇上，您饭还没吃几口呢！”
“朕吃饱了。母后，儿子改日再来给母后请安。儿子告退。”
关月宁一套话说完，行了一礼，便转身迈着沉稳步伐去了。
侯在殿外的李雎见关月宁出来，连忙上前慰问，“皇上，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吃好了吗？吃饱了吗？”
“你说呢？”关月宁烦躁地白了他一眼，吩咐道:“回宁静殿，叫人给朕备一壶开水来！”
“是Ｊ上起驾——宁静殿。”
关月宁坐在轿撵上无聊地掏了掏耳朵，太后真是絮叨得很，句句都在套路她优待朱家，最后还套路出一个朱明遥来！这还没怎么样了，便暗示着要立她娘家人为皇后。
那饭根本没法吃，爽来，她自个儿回去吃泡面去！
人走菜凉的慈寿宫。
“太后，咱们皇上是真的变了。”常嬷嬷搀扶着用完膳的太后去罗汉床坐下，边走边感叹道。
太后稳妥地坐下后，也不大如意地叹了一声，“是啊，你瞧见刚才皇上看哀家的眼神了吗？竟是那样的生分！虽说皇上打小没养在哀家身边，但怎么说也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肉，叫哀家怎么能不心寒啊！”
说到此处，太后风韵犹存的面容陡然染上一层愤恨，咬牙切齿道:“都怪淑贵妃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当年买通两个道士向皇上诬陷哀家是不祥之体，不宜抚养新生儿，害的宁儿刚出生哀家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被她的人抢走了！若不是那个贱人，哀家与宁儿何至会生分至此！都怪她！”
常嬷嬷赶紧递上一杯清爽解腻的梅子茶，宽慰劝解道：“太后切勿动怒，不管怎么说，最后做上太后之位的人是您，不是她淑贵妃。这人的福分都是天定的，她没那个福气，强求不来。”
太后冷嗤一声，带着些岁月痕迹的眼角之底划过了一丝想起陈年纪旧事后的得意，接过常嬷嬷递上的梅子茶，低头饮了一口，胸中也跟着清爽许多。
而后，又似想起了什么，微微眯起一双风韵犹存的浓妆美目，纳闷道：“说起来，宁儿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会突然变得连哀家都觉得不认识了。那说话的语气，那神态，和从前硬是一点也不相同了，甚至让哀家觉得都有些紧张害怕。”
常嬷嬷摇摇头，“倒是没听说皇上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最近有关皇上性格大变的传言满宫都是，就连前朝都在暗暗议论此事。”
太后一挑那画得十分精致的秀眉，“哦？竟连前朝都发觉宁儿的变化了？”
“可不是吗？奴婢听闻，皇上昨日在将军府遇刺后龙颜大怒，不仅当众训斥了骁袭大将军，还打了西门大人一巴掌，说打得还是脸呢！在将军府当着众人的面，愣是一点颜面都没给西门大人留。”
“你说什么！”太后惊得手里的梅子茶都差点没拿稳，双手颤颤地捧着茶杯赶紧放到了桌上后，才抬头难以置信看着常嬷嬷，确认道：“果真吗？宁儿打了西门羽佃？”
常嬷嬷一脸认真地点头道：“回太后，千真万确！当时侍奉圣驾的很多宫人都看到了，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那、那……”太后的脸色陡然苍白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连那一向稳重雍容的声调都变得有些颤抖，“那西门他……有没有气恼宁儿？有没有对宁儿怎么样？总督府那边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动静？”
常嬷嬷再是摇了摇头，“似乎没有。奴婢今日去请皇上来用晚膳时，问过在皇上身边打杂的小路子，他说今日西门大人还去宁静殿找了皇上，说是笑着出来的。”
太后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着实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那经过岁月洗礼后略显干枯的双手，恍恍惚惚地又去摸索到才刚放下不久的梅子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压惊，这才缓过来一些精神，又恨铁不成钢道:
“宁儿这是怎么了！以前她可是最听西门羽佃的话，如今怎么又敢打他！这宁儿变得也真是……唉！那西门羽佃怎是得罪的起的！虽说是个阉人，但能文能武又手握重权，一个不留神让他恼了，那可是个反手就能把咱们丹阳国改姓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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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霆烨：我夫人没天赋演技差，你们不要捧杀她。
众人抬头，屏幕上一举摘下三项演技大奖的席翩翩对着镜头巧笑嫣然，忍！
宫霆烨：我夫人枪法骑术一窍不通，你们不要嘲笑她。
众人望着骑马场上潇洒驰骋精准连中十发的席翩翩，再忍！
宫霆烨：我夫人贤良温淑弱小无助，你们不许欺负她。
而不远处，被席翩翩暴揍鼻青脸肿的导演正哭着求饶：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潜规则了！
众人终于忍无可忍！
一脚踢翻狗粮：宫少！眼睛不要捐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