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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直接抓住她,使劲的往自己的车里拽,苏酥奋力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不堪一击,苏酥抓住车把,奋力的大喊:“救命,救命。”歇斯底里的喊救命,隐约也见过别的车路过,可是却没有车停下来。
眼镜男肆意的叫起来:“哈哈,这里是赌场,没有人会救你的,你还是乖乖被我玩吧,不然弄死你。”说着,他伸手就要拍打苏酥的脸,却见,一个身影出现,直接拽住眼镜男的手,硬生生的撇了下去,整个地下停车场,响起眼镜男撕心裂肺的吼叫:“好疼,好疼啊!”
苏酥看到了如撒旦一般的时钰。
时钰猛的把眼镜男扯到了地上,用皮鞋踩上他的脸,使劲的碾压。
眼镜男一看来人是时钰,吓的直哆嗦:“时少,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你的,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求你放过我。”
时钰连看都不看眼镜男,只是直勾勾看着苏酥,仿佛在说,只要你说话,我就放过他。
苏酥虽不言语,但一直在摇头。
时钰瞬间明白,抬起拳头,往眼镜男身上使劲的挥舞,没一会,眼镜男浑身都是鲜血,不停的流,看的人触目惊心,苏酥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凶残的时钰,承受不住,捂着嘴巴,呕吐起来。
时钰看到这,却只是冷冷笑。
最后走到她身边问:“吐好了吗?”
苏酥看他手上,身上也有鲜血,她浑身颤抖:“你打,死他了?”
时钰不以为然:“不知道。”
但见地上那个人,躺着,奄奄一息。
“回去。”时钰抓住苏酥的手,苏酥跟着他,跌跌撞撞走进电梯,重新返回赌场,时钰一脸冷然训斥:“这就是你擅自离开的后果。”
苏酥低着脑袋不说话。
“你以为我愿意救你?呵呵,我只是不愿意别人染指我的东西而已。”
苏酥猛的抬头,直直盯着时钰,仿佛在说,原来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物件而已。
时钰一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委屈,清澈的眼神,他的身体猛的晃动一下,脸色掠过
一丝尴尬,扭过身,咳嗽不止。
出了电梯后,时钰感觉身体的躁动,还在不停的蔓延,一直把自己烧的快要全民覆灭。
不能看见她。
不然难受。
“你自便,我还要去办点事。”说完,时钰起身就去找夜廷,张口就要夜廷给他找一个女人泻火。
夜廷通过监控录像, 把地下停车场的事看个究竟,嘴里勾起笑意:“你还用找别的女人?苏酥就可以啊!”
“滚,我打死也不会碰那人的女人。”时钰下定决心道。
夜廷但笑不语,拿出手机,对他说:“这里都是服务生,你随便跳。”
时钰翻了两下手机,然后定格在一个清纯扎马尾的女孩身上。
时钰和女伴在小房间正要提鸟时,门外忽然传来猛烈的拍门声,有人哭着叫妈妈,还嚷着要回家,声音甚是可怜和熟悉,他皱起眉头,认为这一切肯定是夜廷搞的鬼。
他骂了句该死,没有搭理,打算继续玩弄身下的女人。
可是门外的哭声更凄惨,甚至拍门声更大了。
时钰一想到那女人泪流满面的样子,就心烦意乱,什么心情都没了,他推开女伴,把刚脱下的裤子,提起,拉开门,看到苏酥倒在门旁,身后还站着夜廷。
夜廷笑着说:“不好意思,她非要喝酒,我劝不动。”
时钰冷哼一声。
“喝醉后她又要来找你,我说你有在办重要的事,可是听到后,她就哭了,我没办法只好带她来。”好似,一切都是苏酥逼迫他似。
可时钰知晓夜廷的手段,他冷冷道:“夜廷, 你可真会玩!”
“时少,还是你会玩啊,带了女伴来了,冷落一边,搞的你女伴想死的心都有啊。”夜廷笑眯眯说。
时钰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苏酥,她此时又哭又闹,像什么样子,手忍不住要拉起她,谁知道,刚一拉她,她就一头撞在他怀里,哇啦一声,吐出来。
吐的时钰怀里都是。
他白色衬衫,全都是污秽。
当时,时钰的脸瞬
间冰冷,他推开苏酥,直接抓过身后女伴的裙子,往自己身上擦去,空气中,蔓延着一股酸臭味,并且这个味道越来越浓烈。
夜廷用手掩盖鼻子,轻声说:“想告辞了。”就把这烂摊子扔给了时钰。
时钰更气,盯着地上的苏酥,气的骂道:“白痴。”
然后一把抓起苏酥,直接把她拖向不远处的卫生间,看到上面放着一盆水,抓起来就往她身上泼去,啊,苏酥尖叫起来,浑身冰冷,她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愤怒无比:“清醒了吗?”
她还是呆呆的。
这时男人踮起烟草,嘴角勾起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知道我在找乐子,非要破坏我的乐子?”
苏酥像是找回理智一般,猛摇头:“不是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着他身上的污秽,她瞬间明白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时钰冷冷反问,又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衣服,上面还有脏兮兮的东西。
苏酥赶紧用手就要把他衣服上的污渍擦去,却见时钰猛的推开她的手,不屑道:“不用。”
“你看看你自己吧。”
她看着自己,在这暖气十足的卫生间,浑身脏兮兮,湿漉漉,好不狼狈,她不能喝酒,可是当得知时钰去找别的女人后,她还是难过的喝下了很多酒,知道他不是以前的时钰,可用的身体还是时钰的,她接受不了。
时钰走出洗手间,对门外的人说:“带她去换衣服。”
那人应答。
苏酥还在处理自己身上的脏东西,却见一个女人走进来,笑吟吟说:“苏小姐,时少让我带你去换衣服。”
苏酥怔了一下,乖乖跟着这个女人离开。
原来这个女人叫花姐,是这里的公关经理,她大概非常喜欢笑,一直笑着问她和时钰什么关系,但苏酥说没什么关系,她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和时钰是什么关系。
苏酥冲了澡,干干净净出来后,看着穿上放着的礼服,穿上,走到镜子前,竟感觉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