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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哗哗从他肩上流落,沿着他结实贲张有力的肌肉,一路下坠,在他脚边开出炫丽水花。
被水浇湿的脸,眼睛深邃,微微泛红,紧抿的薄唇,红润发紫,打湿的头发抹于额上,露出整个额头,颧骨显得比平时要高,整个五官更立体分明。
即便是看到忽然现身的女人,也没任何动作,静静矗立于原地,任无数水流打落到头上,身体上。
不期然看到的血脉贲张画面,楚千荨不自禁吞咽着口水。
“看够了么?”
许久,男人紫红的唇瓣开合,冷声轻问。
“呃!”
楚千荨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怎么能毫无羞耻地盯着一具男性躯体,赤果果观望。
仰起头,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澎拜的情绪,捏紧拳头,指尖划破掌心皮肉,鲜红的液体滴落时,她才能控制自己几欲要冲向前亲吻他的冲动。
“对……对不起。”
低下头,楚千菖乱退出浴室。
冷风吹上脸颊,凉凉的感觉让她恢复了些许意识,刚才,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好像看到了霍希睿,而且,他好像在洗澡啊!
天啊!
楚千菝想拿刀抹了脖子!
卧室里,光线很暗,天花板的水晶大吊灯没开,唯一床边一盏小台灯开着,昏黄的光芒照不亮黑暗的角落。
身体又不对劲了,忍住紧随而来的空虚,楚千荨抬手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把,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陌生的空乏感觉仍旧将她紧紧缠绕。
后知后觉,她才发现自己应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所有事情在脑子捋一遍,蓦地,她就想起了老夫人劝她们喝下的那几杯酒。
酒里有药,不然,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向浴室方向望了眼,紧咬着下唇,她必须得死死捏住拳头,才能抑制自己重新冲进浴室的想法,她想要……浴室里的那个男人。
冷不丁钻进脑子里的想法吓到了她。
不行,她的心中,天人交战,他是霍希睿,是费南城的医生,如果给他发生点什么,她别想再这座别墅里呆下去。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解决自己越来越滚烫的身体。
想着,她便朝门口奔去,门柄转动了两下,拧不动卡住的门锁,让她无计可施,她向窗台奔去,她想跳窗逃离,双手撑在窗台上,正想托起整个身体,双臂忽然一软,身体笔直滚落下来,掉在地上的楚千荨欲哭无泪。
水声似乎停了,少顷,身体裹上黑色睡袍的男人踏着云雾弥漫的水蒸气出浴室,走到右侧门边,不知按了个什么键纽,暗格子酒柜展露在她眼前,精致漂亮的酒柜,里面各种品牌的酒应有尽有。
拿了个杯子,开了瓶香槟,坐到沙发里,男人自个儿喝起来。
黑色的真丝睡袍,腰带松松垮垮,衣襟向两边敞开,睡袍衣摆只及小腿,露出的古铜色肌肉,以及,肌理分明的胸膛,让她再次吞咽了口口水。
她红着双眼,舔了舔干涸的红唇,撑起身子,摇椅晃向他走过去,毫不客气从他手上夺过酒杯,仰头,咕哝咕哝一口喝尽,一滴不剩。
“好喝。”她冲着他笑,露出了雪白强细小的孝牙,甚是可爱。
“再来点。”
她伸手去夺酒瓶,男人的手举高,构不着的楚千荨心里十分恼火,这男人太可恶了,居然给她玩这个。
“我就喝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
酸酸甜甜的香槟,滋味香甜了,喝了一杯,她觉得身体似乎没那样难受了。
男人不说话,只静默地凝望着她,然而,手臂仍然举得高高,摆明了不给她喝嘛!
“霍希睿,你个坏东西,原来,你给他们一样的坏。”
她谩骂着,冲上前夺想要的东西,却不慎跌落在他怀里,贴上的肌肤,让她有种饥渴许久的蛟龙逢了甘霖一般,舒服到心尖都在颤抖。
满意地轻嗌了声,楚千荨向他偎了偎身体,她心里有一把火,而这把火,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让她焚烧。
“霍希睿。”她坐在他腿上,拦腰抱住他腰身,他的身体因刚沐浴的关系,还带着沐浴精的牛奶香味,红唇凑到他耳朵边,她轻轻低喃,“我、爱、你,我、要、你。”
费南城阖上冰冷的眼眸,想把眼前这张魅惑似妖精的脸蛋拒于千里之外。
可惜,他低估了自己的定力。
原来,他不是苦行僧,原来,他费南城也有七情六欲,多年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对主动送上门来的拜金女无法拒绝。
一定是药的关系,不然,他心脏频率不可能这么快。
费南城把身体的反应,全都归功于老夫人勒令他喝的那杯酒上。
“我……”她仰起脖子,微眯的杏眼,闪耀着迷蒙的光,红润到几欲滴血的脸蛋,嫣红的唇瓣,白皙泛红的身体,都在无声向他发出邀请。
费南城睁眼,喉结滑动的那一刻,指上酒瓶甩落,酒水飞扬时,他已让她躺在了沙发上,整个虎躯倾轧而下,毫不容易一口封住了她的唇。
他要了她,那就代表着他承认了楚千柔这个妻子,脑子里警玲大作。
不是他喜欢的,他不会要,何况还是金玉希怂恿老夫人送来的女人。
气息交融间,他蓦地抬起了头,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呼吸夹裹,他问,“你与金玉希什么关系?”
“金玉希?”
酡红的娇颜,唇上的红润一点点漾开,她咀嚼着这个名,稍后摇了摇头,嘟着嘴儿轻喊,“不认识……我只知道他是个流氓……王八蛋……”
被浑身滚烫折磨着,楚千荨难受得想死,她不明白霍希睿为什么停下来,问她认识什么金玉希,尽管被药侵蚀了身体,意识迷醉,但她还是能记得金玉希在香怜院调戏她的事。
长眉微拧,眉心隐隐掠过疑色,他拎起她一只胳膊,在她的惊呼声中,迈步走向水蒸汽还未完全散去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