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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霍景琛的母亲。”霍老夫人扯扯嘴角,不咸不淡说。
程小雨心狂跳根本冷静不下来,就算没见过霍景琛本人也听说过威名,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大人物为啥见她。
霍老夫人眼底轻蔑,“把你知道和程优有关的事,全部告诉我。”
又是程优!程小雨心头微怒,突然想起站在程优身边的男人呼吸一顿,难以置信,“霍景琛居然和程优勾搭在一起?”
霍老夫人极其不喜欢勾搭两字,“说话尊重点。”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程优会勾引霍先生。”程小雨伪装出来着急,“您大概不清楚,我这位堂妹手段特别下三滥,脑子有病住过好几年精神病院,还和别人一夜情生下孩子。”
霍老夫人面色平静,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没想到程优过去如此不光彩,这样的女人根本没资格站在霍景琛身边。
程优还有点不适应新家,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霍家父子委婉说,“霍先生,时间不早了。”
霍小白偷偷看眼不说话的霍景琛,朝着程优无辜撒娇,“优优,我还想陪你睡觉。”
一副纯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起来就人蓄无害,尤其是粉粉嫩嫩小脸都是呆萌让人不忍心拒绝。
“不许撒娇。”霍景琛低声呵斥。
霍小白才不管这个,直接气鼓鼓从沙发上跳下去跑到卧室,一手甩上门。
程优,“……”
霍景琛俊脸冷清,声音有几分沙哑,“不用管他,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程优好奇询问,直接坐在单人沙发上。
“明天是你母亲忌日,在黄杨骨灰堂。”
霍景琛神色清冷,程忠并没有好好安排下葬,这就是他安排程优后天上班真正原因。
程优瞳孔剧烈收缩,回过神眼眶发红,声音颤抖,“谢谢你告诉我。”程忠说骨灰洒在大海,她不相信和无头苍蝇一样找了好几年。
“不用谢,以后有事去隔壁找我。”霍景琛优雅站起来。
程优还沉溺在悲伤里面,好不容易回过神,“霍先生,你住在隔壁?”怪不得霍小白对这里熟悉。
霍景琛清冷嗯声,“今天早点睡,明天你可能会看见程忠。”
望着迈开脚步离开的霍景琛,程优不知道该气那件事,本来以为能远离霍景琛,结果变成邻居。
霍小白在卧室听不见动静,听见敲门声立刻说,“爹地,我不会和你走的。”
“霍景琛已经走了。”
听着程优说的话,霍小白立刻打开门,“优优,我想了又想有件事必须告诉你。”绝不能让爹地抢先说。
“你们住在我隔壁。”程优高冷道。
霍小白小脸一变又怕程优生气,恼羞成怒鼓起脸颊,“优优对不起,是爹地不让说的。”
“没关系,小白会保护我。”程优想到最后想开了,留在霍景琛身边应该也没那么危险,这不还有霍小白。
霍小白连犹豫都没有,“当然,我一定保护优优。”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优优。
说到这里,霍小白一拍小胸膛保证说,“今天为难你的坏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们都不重要。”真正的坏人是程忠,程优眼底染上少许阴狠。
霍小白咬着下嘴唇,怎么不重要!凡是欺负过程优的人,他都不会轻易说算。
看着程优眉心怒火,霍小白主动送上怀抱,软萌说,“优优,我今晚可以陪你睡觉吗?”
“可以。”程优一抱佐小白就不愿意撒手,小白最干净纯粹的眼睛仿佛成为她心灵上的救赎。
住在隔壁的霍景琛面无表情冷哼,汇报情况手下胆颤心惊闭上嘴。
“你的老板不是老夫人。”霍景琛语气森寒,母亲临时带走程小雨,难保明天不会添乱。
手下微微颤抖,“十分抱歉,霍先生。”这次是他们失职,不应该让霍老夫人带走人。
“派人去黄杨骨灰堂,保护好李琴骨灰。”
霍景琛眸光幽深,程优没有见到她母亲李琴最后一面,最起码骨灰要保住,他已经把墓地看好随时能下葬。
等着手下离开以后,门铃声响起来。
霍景琛没想到程优会过来,“小白刚刚睡着了,霍先生我们再谈谈吧。”
“谈什么。”霍景琛侧开身子,让程优走进来。
客厅是一模一样的摆设,程优正色看向霍景琛,“霍先生,你帮我是为了小白吗?”她不是木头,霍景琛帮她找回记忆安排工作,甚至连住处都准备好,现在又告诉她母亲下落。
这加起来的重重远远已经超过救小白,她救小白真的只是举手之劳。
“不是。”霍景琛薄唇轻抿,清冷眸光只放下程优一人,“我说过和你结婚,只是你没给我答案。”
程优心跳加快有点口干舌燥,没想到霍景琛这么直接,刚打算说话就被铃声打断。
空气中的温馨破坏干净,程优目眦欲裂看着电话号码,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下来。
是程忠!
“程优,这辈子都别妄想拿到你妈妈骨灰!”歇斯底里夹杂快感声音,从话筒里面猖狂响起来。
程优眼珠子猩红,一团怒火堵在心头。
程忠仿佛觉得不够,恶劣挑衅,“我要让李琴到死都不能安生,让你痛苦一辈子!”
看着程优面色变了又变,霍景琛眉心皱的更深,面无表情夺过挂断。
“我已经派人去骨灰堂。”
“不用了!”程优咬着后槽牙,眼底只剩下森寒戾气,“我自己解决。”她现在就去骨灰堂,程忠一再碰触她的底线,这次新仇旧恨一起算!
不是到死不能安生吗,要是找不到母亲骨灰,她宁愿和程忠同归于尽!
霍景琛眸光幽深,扣住程优攥紧的拳头,“我陪你去。”
从找到李琴骨灰在哪里,霍景琛就派人看管,程忠想拿走并不是容易的事。
除非……有人背后帮忙。
霍景琛薄唇轻抿透着冷艳,母亲最好没有插手,否则他不会再容忍第二次。
黄杨骨灰堂。
深夜,看起来阴森森的风声呜呜作响,让人心头覆盖散不去的悚然。
“霍先生,李琴女士的骨灰半个小时前被霍老夫人取走。”站在霍景琛身后的手下,战战兢兢几乎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