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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卖了都不清楚，你说傻不傻。”
程优似笑非笑，眼底一片森寒。
程小雨难以置信摇着脑袋，不对，肯定是程优骗她！
“要是不傻，就不会帮霍夫人。”霍小白奶音犀利鄙夷，连他都清楚怎么回事。
奶奶让程小雨提前到公司，就是让程小雨把黑锅扣在优优身上。
要是黑锅没扣成功，程小雨还能顶替上去。
这么现实的真相，连一个孝都能看懂，更何况是程小雨。
程优双手环胸，脸上温情彻底消失，“商圈就是这样，进来就别指望全身而退。”
“程小雨，你先进去待着，我会把程忠送进去陪你。”
程小雨嘴唇哆嗦，颤颤巍巍抓住程优脚腕，彻底慌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帮霍夫人，优优你饶了姐姐……”
尖锐嗓音从室内响起来，不像求饶更像是厉鬼咆哮。
“进来。”霍景琛轻蹙眉心，清冷吐出两个字。
外面等待的黑衣人立即走进来，面无表情走到程小雨面前。
“别碰我！！程优，你不能这样对我！”程小雨满脸恐惧，“我是你姐姐，我是你亲姐姐。”
霍小白不满抬起下巴，“胡说，优优才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程优我求求你，你这次饶了我，我会帮你把骨灰拿……啊！你们别碰我，程优！！！”
一声咆哮带着哭腔，程小雨拼命挣扎起来，却甩不开手上束缚，“程优，程优！难道你不管你妈妈，唔。”
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程优掐着程小雨下颚。
手背青筋暴动，一双眸子猩红闪烁，“程小雨，你和程忠对我妈妈做过的事，我要你们一五一十还回来。”
全家人都知道程忠和李晴晴暗度陈仓，只有她和她妈妈不知道。
程忠就是个畜生！程小雨的存在是对她母亲最大讽刺。
程优渐渐靠近程小雨，嘴唇贴在耳朵，声音很低只有她们能听清。
“好好活着，等着和程忠一起死。”
幽冷嗓音勾起心底最深恐惧，程小雨是真的害怕了，表情变了又变，双腿颤抖不成样子。
要不是被人抓着，已经趴在地上。
宋夜轻不可微皱起眉心，狭长眸子划过少许复杂。
“霍先生，麻烦你了。”程优收敛表情，再次恢复温柔样子。
霍景琛冷淡抿起薄纯，“走吧。”
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放出来！
程小雨面如死灰，一想到程优说的话，心里克制不着张。
门轻轻关上。霍小白飞快扑到程优怀里，“优优，你没事吧？”
“没事。”程优抱着小白，若有所思看眼宋夜。
后者荡漾起笑容，“嫂子，我这人一贯诚实，白芷小姐不是我邀请的。”
站在正中间的白芷双手抱臂，“对，我是撒谎冲进来的。”
光明正大，一点犹豫都没有。
霍小白鼓起脸颊，闷闷不乐瞪着白芷，要不是进来帮忙，直接把她丢出公司！
“你怎么突然来了？”程优语气警告，她不想白芷插手这件事。
白芷满脸宠溺，“猜到霍老夫人会针对你，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就算白小姐不来，霍先生也能摆平。”
宋夜笑着打断，“英雄救美的机会就这样被抢走。”而且到现在都不知道程优选择谁。
白芷才不计较这些事，皮笑肉不笑抬起手，还没碰到霍景琛。
霍景琛神色漠然走到程优身边，“继续上班。”
不许和白芷离开工作岗位。
听懂霍景璋外之意，程优扭头看向白芷，“中午请你吃饭，今天下午你就走。”
白芷自动无视后半句，“咱们吃什么？能不能提前下班。”
不用程优回答，霍景琛冷着脸打断，“不行。”
白芷翻个白眼，没好气撇嘴，“程优优不能陪我，小白弟弟陪我玩一会吧。”
霍小白没想到白芷会邀请他，想都不想拒绝，“不要，我要和优优在一起！”
“那我也要陪着优优！”白芷拉长音调。
知道白芷故意耍无赖，程优凑过去亲亲动怒的霍小白，“你帮我陪陪她，好不好？”
被亲的霍小白小脸通红，一副拿程优没办法的样子，鼓起脸颊瓮声瓮气，“行吧，看在优优的面子，我陪一下蛇蝎美人。”
某个蛇蝎美人花枝招展笑了，望着心不甘情不愿走过来的小奶包，再看眼霍景柰程优。
“亲爱的，你快点工作吧~”
霍小白没好气跺脚，使劲推着白芷走出去。
宋夜颇有自知之明站起来，“忙已经帮了，没啥事我先走了。”
霍景琛明显和程优有话说，他就不要凑热闹了。
偌大的会议室就剩下两个人，顿时变得空荡许多。
相顾无言，程优率先打破僵硬的气氛，“总裁，还有一批文件没有处理。”
“你刚才会选谁。”
如果不是白芷出现，霍景琛已经知道答案。
程优心口跳动，勉强镇压下来，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如果硬要选一个，我阳小白。”
“为什么不远我。”霍景琛淡淡问，听不出喜怒。
因为会当真，不是因为公众媒体，而是霍景琛这个性格，一旦光明正大选择他。
可能这辈子都要被霍景琛赖上。
“霍先生，你一开始对我求婚，我真的以为是看在小白面子上才说的。”
“……后来相处几天，我发现这个观念是错误的，但我不懂你为什么选择我，喜欢总得有个理由。”
可霍景琛这么强势，从来不说原因。
程优正色看着霍景琛，目光一瞬不瞬，“我知道几斤几两，人总得图一样。”
比脸，能有第一美人叶寒轻好看？
比身材，多的是顶尖模特排队，所以霍景琛图什么？
望着不说话的霍景琛，程优嘲讽笑了，“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如果没有百分百确定因素，亲多少次求婚多少次，没有安全感我不敢赌。”
程优缺少安全感，她被父亲送到精神病院，记忆破损，母亲和孩子连续出事。
一个人走过无数次漫长黑夜。
霍景琛冰着脸，从口袋拿出一个黑色丝绒戒指盒，“程优，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这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