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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笑着,说完一句话便转身离去,并不担心蓝思年会趁机下手。
毕竟蓝思年是十大家族蓝家的掌家人。
另一边,被北辰逸抱着离开蓝家别院的云九月已经放弃了挣扎,二人坐上马车朝着应天书院所在的方向走去。
“按照契约上的规则,今日应当扣三十万两。”
“卧槽,你怎么不去打劫,不是说好了三十学分之内旷课一日扣十万两么,有本事你扣我学分啊,能先放我下来否?”
秀眉一挑,云九月看着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被北辰逸抱着,异常的别扭。
“契约上的规则,三十学分内少一分扣十万,但无故旷课额外扣钱。”
“九皇叔说不是又要说最终解释权归官方所有?”
云九月懒得和北辰逸掰扯,反正这货永远都是一句话,最终解释权归官方所有。
“告诉你个消息,钱一个字儿都不准扣。”
“关于白云寺的消息?”
北辰逸话音落下,云九月皱着眉头上上下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怀疑我是不是洗个澡上个茅房的都在你监视范围内。”
“本王是在担心月儿的安危,至于月儿洗澡一事本王倒是不介意亲临现场监察。”
一抹弧度勾勒在唇角,北辰逸眼中的神色明显轻松了许多。
“能先放我下来么,你让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襁褓中的婴儿。”
“本王喜欢抱着月儿,甚是舒服。”
“滚滚滚,到底要不要听消息,绝对价值三十万两。”
云九月再次挣扎着从北辰逸怀中跳下来,这一次北辰逸倒是松开了手。
“视情况而定,月儿暂且说说无妨。”
“就定下了,一个消息三十万两,谁反悔谁是狗。”
云九月说着今日清晨从白云寺回到都城时候看到的一切,并且那些黑衣人跟随着四个人回到了各自的居所,若不会四人装作无事发生,怕是就要被黑衣人灭口了。
“九天?”
北辰逸深邃的眸光半眯着,眼底浮现出意思杀气。
云九月摇了摇头,她也怀疑过那群黑衣人的身份,但并不是。
“如果是九天的话,在城门前就动手了,不会跟踪我们回去确认一下是否看见他们的踪迹后在决定动手与否。”
云九月太了解九天那群杀手的做派,宁可杀错不可放错,所以说,黑衣人并不是九天的人。
“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我不太确定,但有一点我知晓,其中一个人所讲的方言来自于东秦国的某个边陲小镇,这个消息是不是已经超过三十万两个,毕竟事关东秦和北辰两国之事,九皇叔也应该有所额外的表示才是。”
云九月还担心北辰逸听不明白自己话语中暗示,也已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搓着示意北辰逸给赏钱。
前往应天学院的马车中,北辰逸将云九月那一副贪财的小表情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方才在蓝家别院的所有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从蓝家别院离开到如今,云九月并未提过蓝思年的名字,可想而知,蓝思年并非他的敌手,这让某皇叔心中甚是舒爽。
“九皇叔,是不是在三十万两之上要额外的追加点,也不用追加太多,十万二十万看着给就行。”
她方才已经说了,谁要反悔谁是狗,再说几十万两银子而已,对北辰逸来说九牛一毛。
她可是从元老爷子口中打听到了一件事儿,整个北辰国最有钱的王爷就属北辰逸了,要不然怎么会一天十万十万的薪资如流水一样往外扔呢。
这种肥羊,不好好的拔一拔他身上的毛简直天理难容啊。
“汪。”
“九皇叔,你干啥?”
云九月没太反应过来,不知道北辰逸学了一声狗叫为何原因。
等等!
她刚才好像说过谁要反悔谁就是小狗,北辰逸学狗叫……莫非是要反悔。
卧槽!
老娘三十多万两的银子就被你这声狗叫给叫没了,不可能的事儿!
“给钱,赏钱我也不要了,我就要你扣的三十万两。”
“汪。”
北辰逸双手端着肩膀,缓缓闭上双眼,一声汪又是脱口而出。
“没你这么玩的,你可是堂堂北辰国九皇叔,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战神王爷,你得说话算数才能服众。”
“汪。”
闭目养神的北辰逸又是一声汪回荡在马车中,恨得云九月真想冲上前掐死他。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九皇叔,你不差这叁拾万两,可我差钱啊~你看我风吹日晒给人治病,那一文钱一文钱都是风里来雨里去攒下来的,您就忍心克扣我的薪资么,我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九皇叔你可怜可怜我吧!”
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云九月就把自己说成身患十八次癌症的坚强打工少年了,可某皇叔仍旧不为所动,气的云九月炸毛的都快升天了!
此时,马车听在了应天书院门前,云九月纵身一跃跳下马车,下车之前言语间狠狠地威胁着北辰逸。
“姓北辰,你牛逼,你特大爷的给我等着。”
云九月恨得牙直痒痒,打又不能打,按照北辰逸的尿性打了一定碰瓷,到时候又会以各种借口扣钱。
可不打心里又憋屈,两难之间也就只能威胁过过嘴瘾。
马车缓缓前行,在路过云九月身边之时,纤长的大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北辰逸笑看着云九月,深邃眸光中满眼都是温柔的笑意。
“为了让月儿养成一个好习惯,说一句脏话扣一万两薪资,方才已经扣了两万辆。”
“我……”
云九月刚要骂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指间颤抖着指着北辰逸,某女人咬着后槽牙叫着某皇叔的名字。
“行,北辰逸,你行!!”
“月儿要记得,本王晚上还要教月儿练字。”
心情甚好的北辰逸放下车帘,马车哒哒声渐渐消失在云九月视线中。
砰地一声,云九月淤积在心中的怒火化作一股掌力,一掌集中在应天书院门前的小树上,只见那小树咔嚓一声拦腰折断,冒出头的叶子尽数落了一地。
“云九月……那是老夫前几日栽种的金梧桐,五百两一株啊!!!”
尘夫子拎着水桶想要给心爱的小树浇水,可谁知就返回书院取个水桶的时间,他的小金梧桐就永远的与他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