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看着脑洞如此之大的小朋友,卿溪然只能无奈的给卿一一解释道:
“没有,你的爸爸还在湘城里,你并没有黑发人送白发人,这些躺在地上的人都还活着,他们只是脱离秩序太久了,需要休息休息。”
听得妈妈这样说,卿一一的脸上有着一抹庆幸,还很有演技的拿着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道:
“吓死宝宝了,原来我爸爸还活着,太好了,我不用继承爸爸的花呗了。”
“你爸有钱,不用花呗。”
卿溪然忍不住用手捏了捏眉心,又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韶梦璃和小小,这两个小朋友没有卿一一的胆子大,卿一一的胆子,是看了无数电影电视剧练出来的,在她的智商与认知还没有飞速发展时期,卿一一就看过了很多惊悚恐怖片,所以对这样的景象也就见怪不怪了。
甚至可能对卿一一来说,这满地躺倒的人,与猩红的血,对她还不够惊悚,想让她觉得恶心与害怕,估计得实打实的对她造成伤害才行,视觉冲击对卿一一是没有用的。
但是韶梦璃和小小并没有像卿一一这样的经历,可以说,很多成年人都未必能有卿一一这样的经历,一个人一生能看多少部电影和电视剧?估计一个成年人一生加起来,都不可能有卿一一看的多。
于是,卿溪然一脸木然的,对身后这两个有些害怕模样的小朋友说道:
“别怕,多看看,多见识见识,对你们的未来有好处。”
她这模样,放在和平时期,看起来真心有些像是心理有问题的怪阿姨,可是在末世里,她这样做也挺正常的,如果现在不能让孩子开阔眼界,今后遇到点儿血肉横飞的景象,就吓得哇哇大叫的,那可怎么办呀。
便是带着三个孩子,在朱峰的护卫下,这样下了房车,卿溪然宛若散步一般,牵着卿一一,带着身后俩孩子,在满是血迹的雪地里行走。
又在人脑网络里,让分机们报告各自的身体状况。
她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在人脑网络里,给每个人的名字下面弄了个血条,标识这个人的生命状况,以及这个血条的长度,每个人都能看见,能看见自己的,也能看见对方的。
然后,卿溪然让血条较满的人结束了休息,去收集物资车,从物资车里找出医药来救治血条即将告罄的那些人。
大多数团队能从他处跑到靠近湘城地界的这条高速上来,都是物资比较充足的,药品自然也少不了,不过他们的药都是末世之前的普通药。
可喜的是那些假驻防们本来就是从湘城里面出来的,他们也带了足够的药品出来,假驻防的那些药都是时代基地出产的药品,尤其是那些止血化瘀的药膏,那对于伤者是有奇效的。
所以卿溪然让分机们把时代基地产的药膏都用来救治血条低的分机,末世之前的普通药物,用来救治那些血条耗损并不严重的分机。
便是每个人,都在卿溪然的指令下,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过多久,地上躺着的人们又都起来了,该养伤的养伤,该帮忙救人的救人,尚有余力的,便被打发了去前面支援团长1号杀变异怪。
躲在车子里的,蜷缩在一团的那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瑟缩着,蓬乱着头发,偷偷的看着车窗外发生的这一切,她们不敢想象,怎么没有吵闹了,怎么没有彼此伤害了,怎么那么多那么多的意见,全都没有了?
又见薛运领着1号团的女人们下了车,开始逐个打开车门,让车子里蓬头垢面的女人们下车,1号团的男人们打开了物资车,拿出了药品、衣服和食物,交给薛运分发给这些女人。
有被鞭打得满身伤痕的女人,手里捧着药,看着薛运不说话。
薛运以为她还有什么事,便是问道:
“怎么了?还需要什么吗?”
那女人突然哭了起来,伸手抱住了薛运,哭得那是惊天动地的,哭得加油站里的所有女人都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卿溪然还在带着孩子们散步,她牵着卿一一的小手,身后跟着韶梦璃和小小,再后面跟着朱峰,一行人沿着高速路边的护栏,慢慢的往前走。
听得背后的加油站里,有女人的哭声,交织成了洪流一般的声响传来,被妈妈牵在手里的卿一一便是抬头,看着妈妈,奶声奶气的问道:
“妈妈,她们为什么要哭呀?是因为物资分配不均吗?”
“不是。”
卿溪然停下了脚步,蹲在了雪地里,看着女儿温柔的说道:
“这是她们长期遭受不公的虐待,得到了公平的对待后,所产生的正常情绪,世界太乱了,很多弱小的人就会被人欺负,被人不公正的对待,她们心里都是委屈的,我们要理解她们的委屈。”
“那不要这些弱小的人被欺负,被不公正的对待,我们就要维持一个稳定运行的社会,对吗?”
卿一一看着妈妈,她可聪明了吧,妈妈说的她都懂。
便见得卿溪然笑着点头,道:
“对,但与此同时,有些人并不愿意自觉遵守秩序,你去予他好好说,他还觉得你妨碍了他的自由,也有一些人,本来并不坏,但非常容易跟着环境走,环境变坏他也跟着变坏,对于这些个不能自觉做个好人的人,我们需要强迫他们遵守秩序。”
“嗯,我知道了妈妈,妈妈是制定秩序的人,妈妈要让那些不听话的人回到秩序中来,这样才能让弱小的人得到公正的待遇,为此,有些人如果不听话,要反抗妈妈的规劝,我们就要使用强制手段,而爸爸是守护我们所有人的人,他们谁都不可以污蔑我的爸爸,驻防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卿一一举一反三,然后歪着脑袋,很可爱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蹲在她面前的妈妈,认真的问道:
“是这样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