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气急败坏的潘修杰驱车来到了欧阳皓的画廊,所有人都下班了,只有杨晨一个人在储物间里画画。杨晨听见外头有动静,以为是欧阳皓回来了,出来一看,见到的却是黑着脸东张西望的潘修杰,不禁叫道:“修杰,你来了?要过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呀?在瞎找什么呢?”
潘修杰气呼呼地问:“欧阳皓和姜乐乐是不是在这儿?”
杨晨回答:“皓哥请了半天假早走了,乐乐怎么会在这儿呢?她可几乎不来这儿的。”
“我刚才给乐乐打电话,她说她和欧阳皓在一起。他俩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那你应该接着打电话问她呀,横冲直撞地上这儿来能找着人吗?”
“我打了,可乐乐她老是挂断,到后面就索性关机了,更气人的是欧阳皓也关机了,我就是担心他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跑到这儿来的。”
“他们确实不在这儿,也没回来过,所以我爱莫能助了。”
杨晨说完,便要返回储物间接着画画,潘修杰突然一把抓住他问:“你算什么哥们啊?我平时待你不薄吧?我都急成这样了你竟然爱理不理的。”
杨晨蛋疼地说:“关键是我能帮你什么忙啊?”
潘修杰说:“我觉得这事不对,你不觉得皓哥对乐乐的关心有点过头了吗?他俩才见过几回面啊?按理说还算不上熟人呢,皓哥竟主动给她介绍工作,这正常吗?”
杨晨没说话,潘修杰点头道:“你不说话,这说明你对介绍工作这事是知情的,赶紧老实交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杨晨说:“修杰,你是我兄弟,可皓哥跟我交情也不浅啊,你想想,就算我知道点什么,能跟你说吗?你直接问皓哥好了,或者问你的乐乐。”
“我说过他俩关机了,不然我能堵到这儿来吗?”
“那我也没辙了。”
说完杨晨又想开溜,潘修杰赶紧放狠话:“老杨,听说你在追求飞扬模特公司的一个模特,并且快追到手了?”
杨晨紧张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潘修杰回答:“这种花边新闻就算我不去打听也会有人传到我耳朵里的,你信不信我能弄到她的手机号码,并且把你上大学那会儿脚踏三条船的风流事迹告诉她呀?”
杨晨哭丧着脸说:“别啊修杰,你怎么能在背后捅我一刀呢?你还算是我哥们吗?”
“这些话应该是我跟你说吧?我现在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你竟然见死不救。”
“你让我怎么救啊?顺了一个的心意就得得罪另一个了,你是我哥们,皓哥还是我的恩师呢,你就放过我吧,行吗?”
“如果你恩师做事不地道你也要盲目护着他吗?他明知道我喜欢乐乐,乐乐是我的人,他还把她单独约出去,什么居心呀?”
“乐乐是你的人?她可没承认过,而且你喜欢她的事也从没公开啊,你俩男未婚女未嫁的,皓哥怎么就不能追求她了?”
潘修杰摆手道:“行,我不跟你贫了,你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让人查你心上人的电话号码去。”
杨晨急了,拉住潘修杰的手说:“修杰,你不能这么做,我活了二十几年还是头一回爱上一个女孩呢,自从见了她我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你要把我的爱情扼杀在摇篮里吗?”
潘修杰说:“保住你的爱情我的爱情就夭折了,你不肯帮我咱俩就同归于尽吧,我死也能拉个垫背的。”
杨晨妥协了:“行,算你狠,我全招了,皓哥他也看上乐乐了,他买了间公寓让乐乐住,还要把乐乐弄到画廊里上班,就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今天中午他去海边找乐乐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杨晨招得够彻底了,可潘修杰还不满意,追问道:“他俩现在在哪儿?”
“你刚才说了他俩集体关机了,你找不到人我自然也找不到。”
“皓哥的公寓在哪儿?”
“这个我也不知道,皓哥没说。”
“他不说你不知道问啊?”
“又不关我的事我干吗要刨根问底啊?问多了人家还以为我居心叵测呢。修杰,今晚你就消停点吧,皓哥和乐乐应该把工作的事落实了,乐乐明天就该上班了,到时候你过来,三人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不就完了?”
也只能这样了,潘修杰心事重重转身要走,杨晨冲着他喊:“修杰,明天你要怎么闹都行,千万别把我供出来了,你大少爷破罐破摔可以,我还得在画廊混呢。”
潘修杰转过头说:“那得看你表现了,你要是一心向着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潘修杰回到家时,碰巧真榕夫人也回来了,两人几乎同时把车停在了花园的车库里。真榕夫人打趣道:“哟修杰,这么晚才回来啊?忙什么呢?该不会是加班吧?”
潘修杰黑着脸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无事献殷勤。”
真榕夫人说:“我晚上闲着无聊就上外头喝咖啡去了,你猜我看见谁了?姜乐乐!她跟一个大帅哥到品牌店买衣服去了,笑得那个花枝乱颤啊,他俩看起来可亲密了,跟对小情人似的。修杰,她什么时候交新男朋友了?你那么袒护她,阿姨以为你会她才是一对呢,真是瞎了眼了。”
潘修杰骂道:“少在我耳边嚼舌根,是添油加醋了才跟我说吧?平日也没见你主动关心我的事啊。”
真榕夫人说:“再怎么说咱俩也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为了你好,看到你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阿姨还是得说,你心里装着姜乐乐,却跟刘敏眉来眼去的,脚踏两条船迟早会玩火自焚的。”
潘修杰说:“怎么着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先管好你自己和你儿子吧,听说他还在做着娶富家千金的春秋大梦呢。”
真榕夫人气急败坏地回到自己那栋楼,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李平的房间找李平,因为她心里憋屈不已,特别想找个人说话。真榕夫人把陈婶唤过来问:“陈姐,李平少爷呢?不会又没回来吧?”
“是的夫的,”陈婶回答,“这几天李平少爷都是很晚才醉熏熏地回来。”
真榕夫人咬牙切齿地骂道:“这老东西,又安排我儿子应酬去了,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儿子变成一个酒罐子吗?”
陈婶附和道:“是啊太太,李平少爷再这么喝下去,身子就得垮了。”
一个小时后,李平的车缓缓驶进了潘家花园,因为喝得烂醉如泥,所以只能让他的助理开车送回来。当他踉踉跄跄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时,又看见了堵在里头的真榕夫人。李平说:“妈,你怎么又来了?干吗老来我的房间?”
真榕夫人说:“你这房间除了我还有人会来吗?在这大房子里只有你老妈我才是真正关心你的。”
李平边走进来边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当然知道了,这话你跟我不下一百遍了,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呀,你这酒味也太大了!”真榕夫人下意识地捂住鼻子说,“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李平激动地说:“喝,往死里喝!只要我还没被赶出这个家,只要我还在潘氏集团上班,我就是那老头的一条狗H酒算什么?喝了吐,吐了再喝,又喝不死人!”
真榕夫人心疼地说:“儿子,你是不是在外面吐过了?胃难受吗?妈现在就叫韦姐给你炖碗粥啊。”
李平突然泣不成声地说:“妈,喝了粥我胃是舒服了,可我心里还是难受,它憋屈啊!我在潘氏卖命七年了,到头来还是过得这么窝囊,现在我只要一看到那老头和潘修杰的脸,我就气得牙痒痒,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种日子它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真榕夫人动情了,眼眶都湿润了:“儿子啊,妈能理解你,特别能理解。都是妈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十分钟后,喝过醒酒药的李平渐渐安静下来了,真榕夫人埋怨他道:“儿子,以后别再这么发酒疯,吓死我了!你醉话连篇的,万一那老头在家听见了怎么办?”
李平一脸淡定地说:“听到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把我赶出家门嘛。妈,我有些不想忍受了,我现在特别渴望离开潘家,过一种全新的生活。”
“那怎么行?”真榕夫人叫道,“我们这么离开岂不是便宜了那对父子?那我们这些年受的委屈可就白受了!”
“可问题是咱俩确实斗不过他们呀,从你嫁进潘家第一天起就开始争,十几年过去了,咱们争到什么了?反而把你的青春都赔进去了。那老头老奸巨滑,潘修杰也不是省油的灯,咱们怎么斗啊?”
“我想通了,斗不过就耍狠,我迟早会要了他们父子俩的命。”
“妈,有时候我在想,真的到那一步了吗?你跟那老头提离婚,拿走你应得的财产,咱俩出去单干不好吗?我们在潘氏混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干不出一番成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