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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伯听了这话暴跳如雷,“死丫头,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毒辣,我家小五跟你无冤无仇,你却想害死他?”
木婉不以为意的瞥了他一眼:“他自己作死,用不着别人害他。”
李小芳知道木婉是为他们不平,但她知道自己的公婆是什么人,担心木婉引火烧身,便劝道:“小婉,你先回去吧,犯不着为了我们惹得一身骚。”
木婉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笑容,谁惹一身骚还未可知。
接着对周大伯说道:“别说你们分家了,就算没分家,周大哥也是有家室的人,他的确有义务孝敬你们,却没义务帮你们养儿子。”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们周家的事,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周大伯气的涨红了脸。
木婉气场越来越强,声音清脆有力,“你们说老五的聘礼要准备十五两,周大哥一个人就得出齐十五两,那其他几个兄弟姐妹呢?”
周大娘眼神能吃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木婉,回答道:“其他的都同意帮忙准备首饰了,就富贵这个一毛不拔的,到现在一文钱还没出。”
木婉冷眼看她:“周大哥出十五两,其他几个打首饰。”
“也就是说,你们当爹娘的,还有老五自己,一文钱不用花,就能轻轻松松把媳妇娶进门,以后是不是也要靠他们一起帮老五养媳妇?”
瞧他们这尿性也知道,如果不是过不下去,周富贵这样憨厚老实的人也不会从家里分出来。
周大娘好像被人说中的心事,不耐烦道:“你这死丫头烦不烦?你是富贵家什么人?有你说话的份吗?”
周富贵郑重其事的道:“她是我们的朋友,这里是我家,她当然有说话的权利。”
周大娘这下装不下去了,龇牙咧嘴的指着周富贵就骂:“好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我们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李小芳喘了口气道:“我们日子过的捉襟见肘的,可每个月你们的养老钱一分不少的按时给送过去,说富贵忤逆不孝,那其他几个每个月给你们多少钱?”
周大娘哼了一声:“他们不像你们,爹娘还在就要分家,就想着自己过好日子,撇下爹娘不管,你们当然得交养老钱。”
木婉拍了拍李小芳的肩,示意她别生气。
“周大哥毕竟是老五的亲大哥,帮忙也是应该的。”
周大伯哼了一声:“总算说了句人话。”
木婉又道:“他愿意出二两礼钱,不算少了吧?四个都出二两也有八两了,这聘礼当爹娘的不准备,反倒叫几个小辈替你们担着,传出去你们老脸往哪儿搁?”
“你……”周大伯气得身子往后一昂。
周大娘忙不迭的拍了拍他胸口:“老头子,别跟这个野丫头置气,咱不跟她计较啊!”
木婉一脸担忧道:“哎呦,周大哥,赶紧去请个大夫来给周大伯瞧瞧,可别在你这儿气背过去,那我可就把你害惨了。”
本来周大伯还没想到这个点子,听木婉这么一说,心里一阵坏笑,想着装晕讹上他们一笔。
“呀,老头子,你怎么了?”周大娘还不知道他是装的,眼看着扶不住他倒下的身体,冲周富贵吼道:“你个不孝子,还不过来扶着你爹!”
周富贵也有些慌了,再不好也是自己亲爹,他还是不想老头子出事的。
李小芳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下麻烦可大了,她倒也没有责怪木婉,毕竟知道木婉是好心,只是没想到老头子这么备不住气。
周大娘指着木婉的鼻子就破口大骂:“我老头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
木婉淡定的很,还很悠哉的喝了口茶,“芝芝,你去请大夫,顺便把里正请过来。”
“周大伯是被我气晕的,这罪过不能让周大哥背,把周大伯家的邻居也请过来做个见证,顺便一会帮忙把人抬回去。”
“我倒想问问他们,村里的人娶媳妇,到底有没有爹娘不出钱,让小辈出钱的先例。”
周大伯又气又急,眼皮直动,但是他刚刚晕倒,现在就醒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可是这个死丫头居然要请里正和邻居来开笑话,那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这一切周富贵和李小芳都看得清楚,二人面面相觑,难怪木婉如此淡定,感情是知道老头子在装晕,不由相视一笑。
秦芝应了一声便跑去办事,她特地绕开自家门口,以免被赵翠芬逮住。
周大伯死死捏住周大娘的手,他想开口让她阻止,但是这个蠢婆娘竟然脱口出:“哎呀,老头子,你咋晕了还这么大力气,痛死我了。”
周富贵不动声色道:“娘,扶爹去那边竹椅子上躺着,等大夫过来吧。”
周大娘冲他翻了个白眼,跟他一起扶着老头子去椅子上躺着。
周大伯内心的煎熬无人知晓,他真想现在就爬起来走人,真等里正过来,那事情就闹大了,左右都是丢脸,当然是后者丢的更大。
“富贵,听说你找我过来?”里正乔春林已经进了院子。
他家隔着不远,秦芝先去通知了他,又去通知周大伯的邻居,最后才去吴大夫家。
周大伯本来都抬起头准备起来溜之大吉了,谁知道眼睛才开一条缝,里正就到了,他又赶紧躺回去。
周富贵有些忍俊不禁,选择没看到周大伯的动静,转身跟乔春林打招呼:“是的,遇到一些麻烦,还得请您来主持公道。”
说着,周富贵看了看门口的方向,“等大家伙儿都到了,我再慢慢跟您解释,您先坐会儿,喝口茶。”
没一会儿,周大伯的邻居跟吴大夫都到场了。
木婉见秦芝累的气喘吁吁,便招呼她到自己身边坐下。
周富贵对吴大夫道:“烦劳吴大夫先给我爹看看,他脾气大,没说两句话就气倒了。”
吴大夫把了脉,一脸狐疑:“奇怪,一切正常啊。”
木婉扬声道:“怪我不好,不知道周大伯身体不好,顶了两句嘴,他就晕过去了,您仔细瞧瞧,真的没什么毛病吗?”
吴大夫点点头,确定道:“当然,他脉象平稳,没什么问题。”
木婉一脸自责,“噢,那一般晕倒的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马上醒过来?”
吴大夫说了很多狠招,周大伯控制不住的抖如筛糠。
木婉惊道:“呀,你们看,他怎么浑身发抖啊?不会是中邪了吧?吴大夫,您快想想办法,要是周大伯真出什么事,我可难辞其咎。”
吴大夫立马铺开插满银针的针垫子,开始鬼门十三针,一针人中,二针少商穴,准备脱周大伯的鞋子扎隐白穴的时候。
周大伯脚一蹬,把吴大夫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