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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成来酱坊拿货的时候,木婉将他拉到一边说话。
“你的事情,我已经让你姐夫帮忙打听了。”
“这位秀才的儿子,之前因为犯了罪,被关在牢里,他托人找了很多关系,都没有结果。”
说道这里,木成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果然,我就说嘛,好端端的,人家怎么能看上我?”
见他妄自菲薄,木婉劝道:“你现在能吃苦耐劳,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听见姐姐夸自己,木成还是很高兴的,“那天姐姐问我读书的事情,我想了很久,觉得也许可以努力看看。”
“只是,我现在认识的字也不多,有什么不懂的,姐姐可否指教一下?”
木婉想着没几日便要离开了,抱歉的笑了笑道:“这个恐怕不行,除夕之前我就要回城了。”
木成一脸惊讶,虽然早知道她要走的,但现在听着这个消息,还是觉得很突然。
眼里有些难过和不舍,“这么快啊?”
木功见木成半天没出来,便进来看看,见他跟姐姐说悄悄话。
顿时有些吃醋,心想,你们俩说悄悄话竟然都不带我!
于是疾走过去,却听见木婉说年前要离开。
“姐姐,你要离开这里么?”
听着木功可怜巴巴的声音,木婉转脸看向他。
“你也应该跟你哥一起读书,多学点东西。”
木功撇了撇嘴,他们之前都是贪玩的很,根本没心思读什么圣贤书。
不过,通过努力,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了,所以他们也想试着做一做那清高的读书人。
“那……你以后还会回来么?”
他问的小心翼翼,有些后悔当初不好好珍惜,跟姐姐打打闹闹,害得娘总是责罚姐姐。
导致姐姐跟家里人的关系不和睦,她这一走,怕是不会回来了吧?
就算回来,肯定也不是为了他们。
木婉思忖道:“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回来了。”
“你们好好读书,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找大海,只要肯努力,以后定会有出息的。”
乔春林忙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出来活动活动筋骨,见木婉送两个弟弟出门。
待她折回来,便望了望门口道:“你跟弟弟们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和谐了。”
木婉淡然一笑:“反正都要走了,他们毕竟还小,调皮顽劣也是正常的,何况我娘那么惯他们。”
“过去的事情,计较着也没什么意思,好在他们知道感恩,现在又能自食其力,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乔春林知道她要走,也是满满的不舍:“哎呀,现在酱坊的生意越做越大,可是想到你要走,我这心里难受的紧。”
木婉揶揄道:“里正该不会怕我一走,你自己一个人搞不定吧?”
乔春林扎心的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丫头,不过还真是,你不在,我心里不踏实。”
木婉给他吃了个定心丸,“放心,谈生意接单子,这事曹大哥来办,你只要按照我的配方要求,严格监管,质量上把好关,其他便没有问题。”
乔春林抚了抚心口,勉强安定道:“嗯,这个应该没问题。”
他突然大声道:“我相信大家伙儿不可能自己砸自己饭碗的,你们说是不是?”
正在干活的大伙儿便参差不齐的大声应道:“是!”
乔春林笑着笑着,又开始失落起来,“你们不能过完年再走吗?”
“你也知道,秦妮快成亲了,到时我们直接跟迎亲队伍走。”
“那……真的不用告诉大家吗?”
“别给大家添麻烦了,绣坊的事情,他们给我帮了不少忙,过年,我准备送大家一份厚礼,到时候你帮我发放一下。”
她不喜欢辞行,搞的全村人都知道,也没这个必要。
夜里,大家都睡了,秦风在书房不知道做什么,还没回屋。
木婉冷的有点哆嗦,打算弄点炭火。
经过书房,见里面灯火通明,便忍不住进去看看。
见秦风提笔书信,便迈着小碎步跑到他身侧看了看。
“这么晚了,你给谁写信呢?”
秦风温柔的睨了她一眼:“你不在屋里呆着,跑出来做什么?”
她撇了撇嘴:“你不给我暖床,被窝冷的进不去,我想去弄点炭火。”
说着将冰冷的双手放到他脸颊上。
秦风被冰的眉头一皱,“没用汤婆子吗?手这么凉。”
放下笔,将她手握在手里捂了捂:“我的管家给我来信了,知道我之前在将军府小住过,问我是否打算回去了。”
木婉随口问道:“那么回去,咱们是住将军府还是尚书府呢?”
以赵玉芹和秦仲良的想法,肯定是希望能住在一起的。
不过秦风是将军府的主人,长期不在,是不是也不太好?
“你想住哪里,便住哪里。”
木婉思忖道:“爹娘肯定舍不得跟你分开的。”
她忽然俏皮的笑了笑,凑近他耳边道:“要不然,以后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就去住将军府。”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都是什么突发奇想?”
“嘶……凉。”
他的手都被她捂冷了。
“那就早点休息吧,这几日还得安排点事。”
木成跟陶花说了不要这门亲事,他不想给姐姐好姐夫添麻烦。
原本陶花也觉得无所谓,对她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
秀才的亲家嘛,也就听着好听,实际上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好处。
媒婆来找她的时候,她便拒绝道:“我儿子也要读书了,现在可有志气哩。”
“我夫君也说了,这婚事不着急,先让孩子专心读几年书再说。”
媒婆没想到她居然会不同意。
于是亮出条件,诱惑陶花,“秀才老爷说了,他就想给闺女找个靠谱的人家,觉得你们家最合适不过,闺女嫁的好,女婿还那么厉害。”
“闺女嫁到你们家,以后有个什么事的,还能有个照应。”
“他可说了,只要你们同意,聘礼也不要了,他会给闺女二百两当做嫁妆。”
陶花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了,砸在脚背上,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疼,龇牙咧嘴的跳了几下。
但一门心思都放在那二百两上面,一只脚向前跳了几步,凑近媒婆,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媒婆就知道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原本想着不费吹灰之力敲定这门亲事。
现在只能靠利诱,虽然她的赏钱会因此少了点,不过也比平时说的那些媒多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