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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骁哪里有那么悠闲,千里迢迢的去给刘表祝寿?虽然刘骁称刘表为兄长,可是自从高祖皇帝而始,到现在已经过了近四百年,即便是都是源出高祖,那也是已经有了二十代的繁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啊,兄长,狗屁的兄长!
只不过是刘骁盯上了刘表的人而已,如今刘备已经挖出了徐庶与庞统,为自己出谋划策,两个人都是智谋高深之辈,无论军事还是政务,都是一时之选,特别是庞统,旁人想要压制住,还真的太不容易,除非是卧龙出山啊,卧龙在哪里?自然是在荆州了。
刘骁别的记不住,三顾茅庐的事情,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刘表治理荆州,州治就在襄阳,而诸葛亮就隐居在襄阳与南阳交界的隆中,距离襄阳不过数十里而已,不过,不论是襄阳,还是南阳,都是刘表荆州的地盘,如同诸葛亮这样的人,除非是亲自拜访,单单凭借一封书信,就想将这样的大咖给请出山,那简直就是在做梦,怎么去?
作为一方大势力的首脑,深入别人的地盘,一旦被发觉,绝对是凶险重重啊,也只有堂堂正正的去,才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正好,以拜寿的名义,前往荆州面见刘表,伺机前往隆中延请诸葛亮!
时不我待,自己再不出手的话,如果被刘备给抢了先,那可是亏死了,伏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如果两个人都被刘备给撸到,再加上徐庶相助,刘备真的是如虎添翼,再想将其给干掉,实在是太难了!
刘骁命人先行一步,前往荆州给刘表送信,同时与赵云、穆桂英带着五十精骑,一人双骑,离开了鲁郡,一路直奔襄阳。
很快,刘表就得到了消息,当听说刘骁派来使者的时候,刘表还有些莫名其妙呢,如今的刘骁正在北方与曹操吕布大战,这个时候派出使者来荆州做什么?难道想要自己出兵相助?不大可能,两个人的交情还没有到那个份上,想必刘骁也不会自讨无趣,借钱粮?倒也不至于,刘骁坐拥冀州、青州与徐州,钱粮无数,即便是自己饿肚子了,都不会饿到刘骁,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刘表命人将使者请了进来,使者将刘骁的书信递给了刘表。
当刘表看到刘骁想要前来荆州为刘表祝寿的时候,刘表彻底蒙圈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主公,主公?”
剻越连忙问道。
刘骁将书信递给了剻越,苦笑道:“异度,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啊,这个刘骁,竟然真的要前来襄阳为我祝寿……”
剻越的脸色微变,当初这件事就是他办得,刘骁就是对他讲的啊,原本连剻越都以为是一句戏言,没有想到,刘骁竟然当真了,真的要给刘表祝寿,这可是太出人意料了。
“尊使,玄乾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刘表笑道:“如今你家主公在北方正在与曹操吕布激战,如何还有闲情逸致前来荆州?”
信使连忙躬身道:“使君有所不知,如今吕布在玄乾将军与曹孟德的夹击之下,已经败亡,并州为曹操所得,幽州为我家主公所得,在豫州,我家主公击退了曹操,两家握手言和,已经各自撤兵,玄乾将军从未忘记当初半年之约,如今已经过去三个月时间,北方重归平静,将军特命我先行一步,给使君大人送信,他已经在前来荆州的路上了,现在相比都已经过了徐州,即将进入淮南郡了……”
嘶!
刘表与剻越倒吸一口冷气,刘骁竟然真的来了!这个家伙倒是好大的胆子啊,虽然说两家握手言和,但是毕竟有江夏郡的龌龊在,刘表的心腹重将黄祖都死在了刘骁的反击之中,荆州仇恨刘骁的人也不再少数啊,他竟然真的敢来!
“尊使,一路辛苦,信中内容我已经知晓,你下去休息,来人,备白银百两,锦缎百匹,馈赠尊使,带尊使前往馆驿,传令给文聘,准备在江夏郡迎接刘玄乾,不得失礼!”
刘表沉声说道。
信使躬身下去,将刘表与剻越等人留在了大堂之上。
“主公,好机会啊,刘骁竟然真的敢来,莫不如,借此机会,我们埋伏下重兵,就在江夏郡或者襄阳郡,直接围剿掉刘骁,让其永远留在这里!刘骁一死,他的部下必定会四分五裂,对荆州再无威胁了啊……”
剻越急声说道。
“胡闹!”
刘表脸色一变,喝道:“刘骁敬重我为同宗兄长,特意来为我拜寿,我却设计将其击杀,如此以怨报德,我刘表还如何在天下立足?岂不被后人耻笑?再敢出此等阴谋,我比不轻饶!”
剻越脸色涨的通红,主公啊,这个时候,你倒是心慈手软来了,你倒是想想,从刘备到刘骁,甚至再到北面的曹操,哪一个是善茬?至于忠厚良善优柔寡断之辈,早就死完了啊……
刘表喃喃道:“正好,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莫不如以此为契机,约来玄德,酒席之上,大家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都是汉室宗亲,实在没有必要操戈相向,三家联手,放眼天下,谁是我们三兄弟的对手?”
剻越闻言,心头更是无语,老大,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你倒是想三家兄弟联手呢,可是人家不这样想啊,一旦有哪怕半点机会,这两个人都会径直发兵拿下荆州的,刘备如今不到四十岁,刘骁更是不到三十岁,你老人家都已经六十岁了,一旦驾鹤西去,大公子跟二公子两个人无才无德,如何能是这两个虎豹豺狼的对手?
刘表陡然高喝到:“就这么办!异度,代我草拟书信,立即命人送往丹阳,交与玄德,请玄德火速前来襄阳,与我一见!”
“主公,你、你真的要将刘备请过来?”
剻越急声道:“这两个人可是心不合面也不和啊,万一在襄阳出了岔子,咱们可是坐蜡了……”
刘表笑道:“异度说的哪里话?怎么我也算是兄长,又是东道主,他们两个来了就是客人,客随主便,他们难道还能够反客为主,在襄阳大打出手?怎么可能?你只管草拟书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