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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沈寒年怀里,宋长宁心不可控制的跳了起来。
“若是你对我好,不会辜负我,那我会努力去喜欢你,对你好。”
宋长宁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沈寒年心肝都要被她三两句话掰碎揉碎。
“好。”
今天先过来粗略看过房子,如果想和有娣姐姐住的姐,还得等哪天大家都有空再出来看房子。
瞧过这几家,对这边有了个大概印象,宋长宁和沈寒年打道回府。
“还想吃什么吗,等会儿买点给你带回去。”
弘医堂对她都挺好的:“买点栗子糕,你拿回去给你师叔和师公吃。”
这个提议让宋长宁拒绝不了,有时候她出门,他们都不管。
买点东西回去挺好的。
“好。”
买完栗子糕,沈寒年送宋长宁回去。
铺子门口站这个穿紫衫的男人,他身量挺高,浑身带有独特的气度。
“少爷,宋姑娘回来了。”
小六子远远看到宋长宁,迫不及待指给苏哲看,自家这个少爷对宋姑娘真上心,在家里茶不思饭不想,就想这个宋姑娘。
让小六子不懂的,少爷既然这么喜欢宋姑娘,为什么不给宋姑娘说喜欢她呢?
宋姑娘和其他男子走得近他也不吃醋,完全不像是面对心爱姑娘的模样。
苏哲往街边看去,可不是,宋长宁和一个男人走过来。
那男子模样生的不错,举手投足只有稳当,不见轻浮之气。
小妹生的好看,也受欢迎。
苏哲抬步走过去,站在门口,他站在弘医堂门前,有些褪色红灯笼摇摆,木门石阶,公子雅正,有几分出尘之气。
宋长宁远远看到苏哲,高兴的跑过来。
“苏大哥。”
沈寒年眯起眼睛,苏大哥。
苏哲努努下巴:“那位是谁?”
这功夫,沈寒年走近。
“这位是?”
宋长宁赶紧介绍:“这位是苏大哥,对我特别好,苏大哥,这位是我……是我未来夫婿。”
两个男人不可控制的互相打量起来。
“在下苏哲。”
“沈寒年。”
苏大哥,长宁对他十分放心的样子。
“苏大哥,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平时他那么忙,很少过来,今天过来肯定有事。
说起事情,苏哲折起眉头:“宋香茗走了,我让人查过,她应该是跟时燕离开了。”
刘县令被抄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让苏哲没想到的是,宋香茗竟然有胆子和时燕离开。
平时相处,恕他眼拙,没看出来宋香茗有这么深情的秉性。
他还以为宋香茗就是个嫌贫爱富脑子有些不正常的女人。
宋长宁讶然,大抵怀着和苏哲差不多的心思。
“她竟然愿意跟时燕离开,那我二叔二婶那里怎么办。”
宋长宁忍不住神烦。
沈寒年安慰她:“人各有志,你又不是她的脚,下次回家如实相告就行了。”
宋长宁点头,也只能如此。
“时间尚早,要去酒楼吃顿饭吗?我请客。”
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靠不靠谱。
沈寒年也想看看她什么心思。
“要去吗?”
宋长宁想去,她对苏大哥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嗯。”
宋长宁将栗子糕送到屋里,和刘墨简单说两句跑出来。
“你身上的衣服是沈兄给你买的?”
苏哲状似无意问。
苏大哥的眼睛真好用,宋长宁害羞的低下头:“嗯,是他给我买的。”
这衣服比前些日子穿的好看多了。
去了附近的酒楼,苏哲直接包了个雅间。
“这家醉蟹最好吃,是必点的菜,你们看看还要吃什么,沈兄,赏脸喝一杯不?”
苏哲眉尾轻挑,男人嘛,有些话只有把人灌醉才能问出来。
各怀鬼胎想刺探对方的男人,自然不会拒绝。
沈寒年点头:“可以。”
宋长宁皱眉:“别喝太多。”
点好菜,温酒先上。
苏哲帮沈寒年倒满酒:“沈兄不要介怀,我把长宁当亲妹妹一样对待,我家里走失过个妹妹,省得她和她很像。”
这个解释听起来有几分真实。
可沈寒年总觉得苏哲对宋长宁有点好过头了。
看长宁的眼神腻的让他难受。
别说不是亲兄长,就算是亲兄长,沈寒年也不会允许苏哲这样对宋长宁。
“原来是这样,不知苏公子的妹妹有没有找回来?”
沈寒年黑眸凝视他。
苏哲轻笑出声:“未曾,家中事情多,若是她能在其他地方生活的好,倒不如在外面好好生活。”
宋长宁看着他们喝酒,闻着醇香的酒味儿,有些心动。
她面前的杯子里放着茶,要是想喝,这俩人肯定都不允许。
面对这俩人,宋长宁下意识看向沈寒年,眼睛勾着他手里的杯子瞧看。
“我能尝尝吗?”
屋子里也没有外人,宋长宁胆子放开不少。
沈寒年先皱眉,然后将杯子里的酒喝得差不多,就剩下几滴,递给她。
宋长宁接过,小馋猫一样喝进去。
辣辣的,不过很香,后劲更香。
“呼…这个还挺好喝的。”
喝完这么点她不敢再要,因为脸红起来,好像煮熟的虾子。
“辣不辣?”
沈寒年喜欢看她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模样。
宋长宁点头:“辣,但是还好。”
苏哲将她们的互动看在眼里。
“沈兄家是哪里的?”
沈寒年压下心里异样:“我和长宁同村,小时候她没少帮我忙,甚至救过我的命。”
苏哲颔首,原是这样。
那这二人之间的感情和旁人就要来的亲切不少。
宋长宁被酒熏的上头。
“也不只是这样,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那次下雨,我从山坡山滚下去,要不是你护着我,我不是死了就是毁容。”
她歪头满脸娇憨。
沈寒年目光柔软。
“应该的。”
苏哲听完对沈寒年又满意了许多:“你现在是做什么?”
“我在书院念书,等着今年科举。”
沈寒年如实回答。
“他念书特别好,脑子也聪明,人特别厉害,以后是做大官的料。”
宋长宁头有些晕,拽着沈寒年的袖子高兴的说。
她不和他过度亲近,亲密起来大多都是拽着他袖子。
但这比握手还令人怦然心动。
说到这个沈寒年都要不好意思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看出来的,在她心里我好想真的那么厉害,她从小就说我是做大官的料。”
说着,沈寒年抬手覆盖住宋长宁的脑袋,轻轻拍了拍。
宋长宁眯起眼睛,抱着沈寒年肩膀:“我有些晕。”
“你酒劲差,以后不要喝了。”
“嗯。”
菜上来,宋长宁好不少。
沈寒年怕螃蟹扎手,经手给她剥蟹肉。
“为什么你剥蟹这么干净,上次你给我剥虾子也特别干净。”
宋长宁忽然变得唠叨起来。
说着,她吃着蟹肉和苏哲夸道:“他从小就板着脸,不过最近表情好看许多,他对我挺好的,小时候帮我摘果子,还给我弄沙盘,我不在的时候,将先生讲的字都教会我。”
听着,这二人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
那为何前些日子,长宁和时家小子走的那么近?
想不通便不想,苏哲不常为难自己。
“那你们日后可定会很恩爱。”
苏哲由衷说。
小六子站在旁边越发看不懂他们少爷,心里关心宋姑娘,看到宋姑娘和其他公子在一起,又不吃味儿,好生奇怪。
喜欢个姑娘,在意个姑娘,难道不是将那姑娘娶回府?
很恩爱,宋长宁仰头看着沈寒年的脸。
摇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答应他,嫁给他,对他好。”
“她有些醉了。”
难为她醉了以后没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想必这些话,都滋润到她心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