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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旋看出了他的顾虑,见离落辰还举着个手机,仿佛半个世纪才一“嗯”的演技,打算改变一下自己的战略战术。
“薛助理,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的封辰,谁当家做主,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谁?”薛朗被点拨得莫名其妙。
“当然是我啊!”大话一出口,连金玉旋自己都不信。但为了成功给薛朗洗脑,她不得不自圆一下,大言不惭夸下的海口。
“首先,我比你们总裁就小差不多十岁……”
“少奶奶,好像顶多只有六七岁吧?”薛朗见内视镜里,正在陷入沉思般的自家总裁,眉心紧蹙,好意纠正了一下。
“四舍五入不行吗?”金玉旋的声调,由于被打断的不满,而提了两度。
“……”薛朗看向内视镜,自家总裁阴沉的脸色,何时又多云转了晴,甚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无奈地摇摇头,真想把自己隔出这对,新婚夫妇的画面。
金玉旋继续讲:“我的意思是说,我有一个,比你们离总多活一个年代的优势,哦不,甚至是n个年代。等你们离总,千年之后那一天,我就是下一任的封辰掌舵人。所以,你现在不拿豆包当干粮,就很有可能,到时候穿上我送你的小鞋……”
“少奶奶,您比方的那个年代,恐怕我没办法活到。”
千年之后?薛朗哭笑不得,他从来想都没有假想过,千年之后的自己,会是怎样的真人成精。
“哎!你的理解能力,怎么那么差?歌词中不都说,一瞬间,就有一百万个可能吗?千年之内,甚至一年之内,人有多少次不测,谁能猜得准呢!总之,以后万一你们离总,有什么三长两短……”
“你的意思是,想谋杀亲夫,篡权夺位吗?”冷冷的声音传来,让金玉旋正在进行时的眉飞色舞,僵在小脸上。
呃……她心虚的目光,没敢移向声音的发源地,仍注视在薛朗的背后。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明显能看出,薛朗因偷笑,而鼓起的双腮,甚至波及到了他的半身,都在不易被人察觉中,幸灾乐锅的微微颤抖。
她知道,这时候得罪离落辰,并不是明智之举。她揉了揉发僵的脸,皮笑肉不笑的对上他定定的目光。
“我的意思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
这意思,和刚才有什么区别吗?薛朗如是想着,脑海里,掠过了无数个,谋害丈夫的千古罪妇。
“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定会让你陪我一起走。结婚之前,我就立下了遗嘱。并且,在你睡熟时,我也帮你行使了一份,你已同意的法律协议。”
啊?金玉旋张大嘴巴,睡熟?是打晕吧?“你这个烂人,怎么这么自私?哪有你这样……”
话音未落,她就被人抢走一吻,“彼此彼此,我这也是为了自保。”
“你……你……”金玉旋信以为真,握紧了左拳,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离落辰见身旁怀着自己宝宝的女人,恨不得扑
过来,打自己一顿的神情,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补充了一句。
“薛朗,去灵普寺。车速一定要稳。”
“是。”
随着薛朗的一声应,车子漂亮的转了个弯。
金玉旋心里一痛快,竟然忘记了刚刚,自己处于的劣势。突然手舞足蹈,喜滋滋道:“太好了。”
车上的两人,对她如获重生般的感觉,都不予以理解。
对啊!有谁能体会过她这个,世界上独她一份的另类境遇呢?
一路无语,快到了灵普寺时,她仍安然的睡在,离落辰的怀里。
不舍打扰到她美梦的男人,甚至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着的。直到她自然醒,三人才先后步入了灵普寺。
香气缭绕的地方,总让人有种引以入善,归于佛门的感觉。
薛朗站在两人稍远的位置,而离落辰寸步不离的跟在金玉旋身后。
两人很是不解,为何金玉旋跪在蒲团上的那一刻,是判若两人般的神情。她那娴熟的敬佛之礼,又演绎得淋漓极致,浑然天成,并不像是一个初学者,凭着自己看了旁人的动作,而应该有的。
金玉旋双手合十,那虔诚的表情,与其说是向佛祈求夙愿,倒不如说是向苍天讲条件。
“佛祖在上,苍天有信。旋的来意,佛祖知晓。弟子此遇,并非本意,请佛祖为弟子指点迷经,尘归尘,土归土。如若不再花非花,月非月,弟子承诺,举国上下,修缮所有庙宇,为众佛重塑金身。”
金玉旋心意已明,又上前扣首。
未等礼毕,她身后的离落辰,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不安。“旋儿,你在胡说什么?指什么迷经?”他并不认为,她少有的认真,是在调皮搞怪的作秀。
不只是他,身后的薛朗,也是完全无厘头的一脸懵逼状。
金玉旋并没有急着答复他,直到礼毕,她才从蒲团上缓缓起身,状似敷衍的轻松。
“求佛啊!你看她们不都是这样吗?”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那里正有个妇人,还在嘟嘟囔囔中,不知和佛祖求着什么心愿。
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伫立在那里,一位身披黄色袈裟的老方丈,左手持一条佛珠,慈悲的目光,凝聚在他们这边,神色凝重,徐步而来。
“施主,我看你心事重重,今日所求,老衲听得云山雾罩,可否抽一支签,让老衲给你分析一二?”
皆空大师?薛朗还认识,曾经预言过,自家总裁,“成也女人,败也女人”的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只不过,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为何他会千里迢迢,出现在了这里?
他却不知,皆空大师是专程而来。
“阿弥陀佛,这位男施主,别来无恙。”
皆空大师明显清楚的记得,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离落辰。推算出与自己俗家弟子云沐风,命格相同,息息相关的男人。
“皆空大师。”离落辰不信鬼神,客气的点了点头,只是出于绅士的礼数,以及对长者的尊重。
抽签?金玉旋紧张
的搓了搓手,然后慎重的抽了一支,交到皆空大师手里。她可不知,这就是云沐风的佛家师傅。不然,非得行个顶礼,见过长辈不可,也算不枉她这名义的妻子身份。
皆空大师,小心翼翼的打开,捋了捋胡须,又无言的缓缓合上,用打量的眼神,端祥在她的眉宇之间。
皆空大师,像是还有些疑问,又提出了个要求,“女施主,可否让老衲,摸骨?”
摸骨?金玉旋并不陌生,她曾听天师提及过,修行高深之人中,有量骨称命之说。
“好。”
几人应邀进入内院厢房,各自坐定。
离落辰不语,见金玉旋与皆空大师,隔案而坐,伸出右臂,放到桌上,等待称命。
皆空大师,紧闭炯炯有神的双眸,开始给她量骨称命。
他左手不停地转着佛珠,雪白色的双眉,带着智者的神秘,时而相近,时而相远。
直到他左手中的佛珠,线断珠落,纷纷溅到地上,他才突然放开手,大惊失色的睁开双目。
他顾不上,粒粒的佛珠掉落,“你是……你竟然是……”
“是什么?”
金玉旋与薛朗异口同声,只有离落辰,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们。
皆空大师,摇摇头,左手转起了那串佛珠,高深莫测得,让人觉得他怕泄露了天机一般。
“昙花虽美,却只在一现。女施主,珍惜当前,善待众人,否则,时限一到,追悔莫及。”
一现?珍惜?金玉旋突然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大师,应该是推算出了什么。也许,他可以帮自己指点迷经。
“大师,我听不懂。我只想回到从前,不需要这里多余的一切。而且,我现在必须要走,不然,我就是嫁给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那我的孩子就成了……”
“老衲没有能力,也帮不了施主,不过,旋施主也不必担忧,一切皆有定数。只是,定数,让你们越走越成了,诸多的变数,天也无力。”
皆空大师缓缓打断了她的顾虑,慈眉善目的看向离落辰,了然于心的睿智神态。
离落辰与皆空大师四目相对,却依然沉默。
他怎么知道我叫旋?难道刚刚求佛时,自己自报家门时,让他耳力好的全听到了?
“大师,既然你不想帮我,我也不勉强。只是,你又为何特意在此等候?”她才没有幼稚到,认为只是巧合。
“旋施主机警过人,只不过,老衲有句提醒,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画人画骨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近日印堂发暗,还是先应付眼前再论其它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是说,我的身边已经出现,或是即将出现,心怀叵测的心术之人吗?是谁?她转眸本能的看到了离落辰,不禁心头一紧。
离落辰光明磊落的回视她,又转向皆空大师。
“大师,您如果是为了您的俗家弟子,我请您转告他,早日退出,放下执念方能始终。这辈子,让旋儿珍惜的人,只有我离落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