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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那儿别动啊!你要是敢来,本公子立马儿就地费了你!”
独属于爵斯的匪性警告,让阿说不敢再耍贫嘴了。
金玉旋哭得正忘我的时候,看到两个损友由远而近。
她忙乱七八糟地抹了几把眼泪。但两个损友,还是第一眼指出了她曾经哭过的事实。
毕竟天下,就没有,胡乱地哭上半天,都不花的化妆品。她虽然天生丽质,让人艳羡的动人睫毛,但也架不住,眼线是画上去的呀!
两双疑惑的眼睛,在听到金玉旋说某人欺负她时,四道鄙夷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了,很有可能的嫌疑犯。因为,除了爵斯,好们根本没有看到旁人。
花朵走近爵斯两步。
“爵,不是我说你。这晚上马上就能抱得美人睡了,怎么一个日落西山,都等不及了?就算你是年青气盛等不及,那起码要等到,迫在眉睫的婚礼结束了再下手吧?我跟你说道,你这一点儿,就比不过我们家阿说。”
花朵说到这里,居然露出小女人的娇羞,让爵斯浑身不自在。
“我有什么等不及的?花朵,你要是再敢乱说话,阿说年底的奖金就扣没了啊!”
爵斯一副掌管人间命脉的高调姿态。
威胁?不过……很管用(朵立刻闭上了,差点儿毁掉阿说年终奖的嘴巴,再也不敢胡乱吐出一个字来。
威胁?哇!没想到,自己偶像连威胁起人来,都是那么的帅,那么的酷,那么的有味道……
程婉儿追星的铁粉儿目光,痴痴地注视在爵斯那吊儿啷当的爵斯身上。三百六十度,无论哪个角度看他,他都是那么的让她为之着魔。
他身上,就像是有一种,神奇的姿势吸引力,像是天生的影帝,立于凡间优越的存在。
“偶像,现在的时候,请问您是不是非常的激动?”
程婉儿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一夜成名的机会。
爵斯单手叉裤兜儿,看着她点点头。“不错,我刚才的确激动万分。”他字字都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刚才要换个男人,和他这么无理取闹,他非得一拳打死那丫的!
“哦,那可以谈一谈具体的……啊!疼!”
金玉旋再也忍受不了,程婉儿追星的哈巴狗状了。“知道疼就行,走了!”
被好友拆台,这可是大逆不道。程婉儿仇恨地瞪了金玉旋一眼,生气地扯起一团粉色的底边细纱,和花朵一左一右陪她朝红毯的方向走去。
上台前,金玉旋被化妆师,又给重新补了一下妆,才站在了铺满红毯,到处鲜花的高台。而在她的身后,是一片一望无际,波澜壮阔的大海,海水拍打着堤岸。
对于高纬度位置的天女国来说,由于地形、洋流、气流等因素的影响,这里的海水,即便是到了冬季也不易结冰。气温也只不过是国内深秋的样子。
如果,单纯地抛开金玉旋沉甸甸的心情,这里还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浪漫之地。
台下,没有亲人,只有她的两个损友,和他的几名助理,和兼作助
理的经纪人阿说。
如果硬要说,还有其它人的话,那就是请来的必备人员了。就算全加在一起凑数儿,也只不过十几人的样子。
反正也是掩人耳目的闹剧,有没有亲人朋友,何防?有什么可值得自哀自怜的?虽是心中这么想着,但她仍是隐隐的不快。
“小旋子,我怎么觉得,你这不像是在结婚,倒像是在贱价处理自己?”
花朵撅着嘴,一只熊掌握住了金玉旋的小手,摇了摇。
“这里风景宜人,到处都是豪华设计,哪里贱了?”程婉儿为自己偶像打抱不平,指了指停靠在岸边的一艘游轮。
“我说的不是物质上的,我说的是……”
“好了。”金玉旋出言阻止窝里反。“花朵,谢谢你。其实,这里我挺喜欢的。爵斯他对我也很好,以后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你放心吧!”
这么骗关心自己的善意第三人,会不会被天打雷劈?金玉旋心虚地仰头望向浩瀚的蔚蓝,再三确定没有要打雷的迹象,才放下了心。
但下一刻,她好像刚按下了葫芦,又起了瓢。
“你谢她为什么不谢我?你让她放心,为什么不让我放心?”
程婉儿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了。
“程二,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儿太矫情了?”花朵忍不住怼了程婉儿一句。
程婉儿委屈的看向金玉旋,可金玉旋却并没有偏着她的意思,顺着花朵的话,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们都什么烂人?”程婉儿上来了大小姐脾气,“哼!我今天不当你的伴娘了,还不如去海边抓鱼!”
剩下两个女人,在高台上,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偷笑。花朵还不忘祝福她一句,“小心掉海里喂鱼!”
“哎?这个新郎,可是够牛的呀!”花朵忽然发现,除了一直忙碌的工作人员外,找不到爵斯的身影。“我陪你站半天,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那不是来了吗?”金玉旋见爵斯从长长的红毯上,走秀般的向她走来。
“的确是个与生俱来的影帝。”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以诚相待的评价他。
即便没有粉丝和闪光灯,他也是一颗闪亮的明星。让人一眼,就被他的光芒所吸引。
他像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动作,都能令女人贪婪地看上半个世纪也不自知。整个人从上到下,由里而外,散发着青春无畏,人生无悔的迷人风采。
“看什么呢?不会被本公子的飒爽英姿,虏获了芳心吧?”
金玉旋分析得正入神,却突然发现爵斯已站在了她的近前。
他微微向她倾身,闭上微蓝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正在享受独属于她的那份儿体香。
一把推开他的贪婪,自己也退后了两步,发现身边的花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高台。“爵斯,你再这样,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谁知?爵斯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跟上她两步,有力的臂,环上她的细腰,“别动!你再拒绝就露馅儿了。”
露馅儿?金玉旋一愣,望向远处
,发现,一个长得很像薛朗的男人,向远处走来。不,那就是薛朗,她并没有认错人。
“他怎么还亲自来了?”
“如要本公子没猜错的话,你的老情人儿也来了。”
爵斯很有演技借位,让远处而来的人,以为他们是在热烈地拥吻。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已经不是她生活中的人了。
“我倒不觉得难听。只是,这离大总裁,还真是适合能力越强,转眼就能把情人当成女儿……啊……”
爵斯突然小声的痛喊一声。
“再这么胡说八道,小心我劈了你!”金玉旋满脸笑意,眼露杀意的放狠话。
“真没想到,本公子的这老婆还是个社会人儿。有点儿本公子当年的风范。”
爵斯见薛朗带保镖越发走近,纨绔子弟般的笑容,又迅速爬上他的偶像脸。
切!这个人真是自恋透顶了。“你杀人放火,是不是也会觉得是替天行道?”
“差不多吧!”他脸皮忽然比城墙还厚。
“你……”
“爵斯先生。”远处的一袭人,终于走近。说话的人在台下大叫,像是有意打断,正在台上叽叽歪歪亲热的男女。
爵斯这才从借位的姿势中,同金玉旋一起看向台下。然后,悠闲地迈开长腿,春风得意地下了红色的高台。
“爵斯,我是来祝你新婚快乐的。”薛朗说着,从身旁的保镖手里,拿出了一个绒布锦盒,“这是送你的新婚礼物。”
爵斯歪着头眯眸半晌,然后高调地动了动手指。
阿说会意的上前,帮爵斯去接薛朗手里的锦盒,却不料刚伸手去拿,却发现薛朗突然将锦盒举高,让海拨吃亏的他抓了个空。
薛朗看不惯爵斯的摆谱儿。
“爵斯先生,来之前,我们离总吩咐,要我亲手交到爵斯先生手中。”
阿说嘿嘿一笑,被鼎鼎大名的薛朗看不起了,也没有一点儿的尴尬之色。然后对着爵斯道:“爵,冲您来的。”就迅速闪到了一旁。
爵斯打开锦盒,微微翘起唇角,哪有送人男人结婚礼物,会送上女人的耳钻的?
“谢了啊!”爵斯来者不拒。
“不用谢。这是总裁赔给金小姐的。说是曾经弄丢过她的一只同款。”
只有薛朗知道,这对儿耳钻,可是自家总裁连夜亲自监制,蓉来的产物。
爵斯一听“啪”的一声盖上锦盒。为离落辰莫不是有病吧?
“你什么意思?薛朗,当初让本公子娶他女人的人是离落辰。而如今我帮他达成所愿,可他又为什么现场找别扭来?”
“可拒我所知,当初你是自愿的,我家总裁并没有逼你。”
薛朗护主心切。
爵斯理亏的转缓了语气。
“对,我是自愿的。可他这顶绿帽子,能不能晚会儿再给我戴?现在是本公子的婚礼现场懂不懂?”
“礼物送到了。爵斯先生新婚快乐。”薛朗面无表情地祝福完,转身带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