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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落辰,如果不是你非要她嫁给我,她也许就不会死……”
“人死不能复生,已经这样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薛朗不得不横在两人之间,向后推了一把爵斯。他心里也不好受,可也也无能为力。
哪知,爵斯突然反手扣住他,往旁边一推,换手又去抢离落辰怀中毫无生机的女人。
推来抢去之间,离落辰怀中的尸体,被摔到了硬硬的甲板上,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声……
甲板上,瞬间死寂一片,都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当然也包括,离落辰和爵斯。
众人屏住了呼吸,惊恐地面面相觑后,又精神紧张,又身感刺激地望向了那具落地的女尸上。
地上的尸体,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像是刚刚那里,在落地的时候被不幸地磕到了。
“诈尸?”
“借尸还魂?”
“……”
大多数不信鬼神之说的人,此时也突然闪出了,鬼片里的镜头,开始后背发凉。
好在甲板上都不是胆小之人,再加人多势众。就算是冤死的她,化成立鬼来来报仇,也不会是找他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吧?
紧接着,尸体脸上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儿,又瞬间闭合,几乎让人不可察觉。
然后,在众人各种猜想中,那具尸体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双目忽睁,放射出人的光芒,双手伸直,在薛朗没有反应过来时,已掐上了离落辰的脖子。
离落辰任由她掐着,用凌厉的眼神,喝退了正要上来帮忙的薛朗,脸上由白变红……此时,他的心里是澎湃着的。
爵斯不忍直视,这妖女还真是……
可当爵斯再次转头,却见离落辰忽然伸手攥住了她的秀肩,猛地将她推到舱壁上。
他一腿微微屈膝,挡在她身体的一侧,双手抵在她头的两侧,用身体将她包围在自己的地盘儿中,用想念的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面前玩儿诈死的女人……
“看这架势,离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要玩壁……壁咚吧?”薛朗刚从虚惊一场中缓过劲儿来,就看到自家总裁,要当众勾引前妻。
“怎么可能?她现在可是我名义的老婆,万一他要是亲了,那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爵斯和薛朗两人的小声嘟囔,还没有定论,就听到了一旁的吃瓜群众里,传来一阵不可置信的低呼之声。
两人顺着那人群惊愕的目光望过去……
“我靠!你们老总这是色胆包天,还是色高人胆大?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挖本公子的墙角,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爵斯冲薛朗嘀咕完,就要上前去拉,在大庭广众之下,正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
“哎!”薛朗拉了他一把,仍是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主观的解释:
“人家大难不死,一时激动,抱在一块儿亲上了很正常。再说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在我看来,你就是城南那儿块地,那么认真干嘛?”
“你……”爵斯瞪眼
指着他。
而其它的人,根本没有人去关心他们之间的小声争吵。之前惊愕的目光,此时早已换上了一饱眼福,大开了眼界了神色了。
虽然其中的有些人,根本就不了解离落辰的感情经历,可毕竟这么响当当的人物,居然……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不只在场的人意料之外,就连离落辰自己也不敢相信。他居然没有控制住,那份儿又气又恨,又惊又喜的情绪。总之,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因她而方寸大乱了。
他的吻很温柔,柔和得出乎了他自己的意料,如果不是能真实的感觉到她的纯美,他真会认为这……又是在梦中。
开始,金玉旋还在不敢置信中拒绝,直到她的理智抵抗不了,那份儿诱她犯罪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他……不像是他。
薛朗还是没有拦住爵斯。爵斯的突然闯入,让众人顿失了眼福。
他横在离金二人中间,开始低声提醒两人。
“离总,你说吻就吻,也太不在众人面前,给我留面儿了吧?还有你,人家吻,你就让他吻吗?还有没有点三从四德的女子节操了?嘶……”
爵斯忍着脚上的痛,庆幸她没有穿鞋子。
“你竟然敢踩我?是不是刚才没被他亲够,还想让他亲?好好好,那就继续继续,啊!快点儿!来来……”
爵斯小声的在两人面前乱嚷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恼羞成怒的女人,居然不打轻薄她的男人,反而来欺负一个,对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人动粗。
而离落辰,一向对像爵斯这样的无聊低级分子,都当是空气。
一帮天生爱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虽然大气都不敢出,但还是没有人愿意回避。
因为毕竟,像离落辰这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能在他们面前上演对女人的真情奉献,那绝对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男人似火如钢,女人阴柔如水。所以,男人生来就是需要被女人克的。
而金玉旋,在众人像发现新大陆般的眼神中,转身就要下甲板,却不料又被人拉住。
“去哪儿?”
金玉旋猛地一甩,却也只是徒劳。“跳海!”她不得不怼他。
“婉儿……她没事。”
虽然离落辰不知,她何时醒来,更不知,她是何时装死的。但无论她知不知道程儿的情况,他都想亲口再告诉她一遍,让她放心。
“我知道。”金玉旋疏远的眼神,空洞得似能透过他望向远方。“我说要跳海,不要因为要找婉儿,而是因为,我不想和一个渣男,同在一艘船上。”
“哎哎哎!我说,那你早就醒了,装什么死啊?”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一旁好奇的人们,也想知道。可无奈啊!
“你留下,我离开。”
离落辰同金玉旋,就像没听到有人横插一嘴。他终于无力地放开了她的冰凉的手,才迈开沉重的脚步,换乘了另一艘船只……
医院里。
程婉儿一直都不曾醒来过。
初步诊断,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金玉旋痛苦地拿起程婉儿的手,贴在自己苍白挂泪的脸上,脑海中一团乱麻。
“旋儿,我等得起。我还这么年青,早晚有一天,我会成为a市最闪耀的那个第一娱记的。到时候啊,去我们家提亲的高大帅,一定都得踢破了,我们家的门坎子,然后我再站在楼顶,抛绣球……”
想起程婉儿的远大志向,金玉旋倏然感觉腹腔内,突然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空气一般难受。
而当她游魂般,走到病房外的休息室时,就遇到了像红眼兽一般的程清。
程清突然发狂,甩手就狠狠地赏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直看得离落辰浑身一个激灵。
那血红的掌印,像是用小刀刻在了他的心尖上,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想到,一直疼家妹妹的程清,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
“程四,不关她的事,都是因为我。要打,你就打我吧!”
“三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护着她?要不是她把你迷了心智,婉儿她……”
“不错,都是因为我。如果你觉得一巴掌不够,我还有右脸让给你随便发泄。”
金玉旋无畏的把右脸伸给程清,坚毅的泪光在她的眸底,闪光地打着转儿,却始终没有再落下。
“程清,我承认,婉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部都是我的错。如果你想借题发挥,帮你三嫂除了我,你就可以随便打,就算你借此机会打死我,我也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除了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景儿了。刚才我那一巴掌,要是打在秦嫣然的脸上,我三哥早就和我拼了。你再看他现在……啊?”
离落辰咬紧牙关,脸儿都绿了。
“程总,您有事儿说事儿,关离总什么事儿了?”
薛朗希望程清能冷静点儿,一会儿自家总裁,要真和他拼起命来,估计……不可估量。
“好啊,那你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金玉旋突然盛气凌人了。“谁tmd的不打谁孙子!”最后一句话,是她咬着牙说出来的。
程清脸红脖子粗,明显失去了理智。“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吗?我妹妹她,还这么小,一辈子都醒不过来的话,我打死你这只妖精都是轻的!”
薛朗忙打圆场解释,他可亲眼见证了,金玉旋为救程婉儿,而差点儿自己丧生的全过程。
“程总,您不能这么对待金小姐。金小姐为了……”
“孙子,你有胆儿,再通她一下试试9真当她新嫁的老公是死的吗?来来来,你再通她一个试试!来来来!请!”
爵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边不服地点着头,边嘴不停地怂恿着程清。然后接过阿说递过来的瓶水,走近金玉旋,喝了一口后,塞到了她的手里。
“老婆,你装死也不容易,先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啊!”
金玉旋瞪了他一眼,本不想喝狗剩儿,可无意间看到,离落辰痛苦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水瓶时,才咕嘟咕嘟地连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