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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落辰更不放心,没少喝酒的爵斯,今晚会不会对自己的女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带自己回去屈打成招,让她蒙受不白之冤吗?意欲何为?他不闲折腾,她还闲累呢!
金玉旋懂他的眼神,那是非带走她不可的眼神。她不想再无谓的挣扎,心一横豁出去道:“我可以和你回家……”
“你说什么呢?”爵斯一急,转身给了身后的女人一巴掌。
金玉旋本能地去捂被拍痛的后腰之下,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烧发烫。
爵斯也微微一怔,迅速的红,“腾”地染红了他的脸和颈项。他刚才只是急燥之下,随手打的,真的只是巧合。
她不会由此误会自己很轻浮吧?这种行径,倒还不如直接拉她入怀,轰轰烈烈亲上一通来得不失正经。
离落辰只感觉熊熊烈火灌溉丹田,挥起一拳打向爵斯的左脸。他离落辰决定要了的女人,爵斯竟然敢当他的面……让他怎么能忍?
爵斯没有防备的被打,反回身就还手,却没有打到离落辰,用力过猛,反而又再被人打了一拳,脸上顿时相称了不少。
金玉旋护在爵斯身前,“你有完没完?你看他好好的一张脸,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两个有头有脸的,在这儿跟个孩子似的打架,丢不丢人?”
“打架?你说的对,我今天要不打回来,那就只能称作被打。你让开,我今天非得打回来不可。”爵斯吃了亏,对方却还好好的,不肯就此罢休。
金玉旋挡在他身前。“算了,爵斯。”
爵斯抹了一把唇角,还没说话,离落辰就吃醋地抢先发言。
“好好的一张脸?你心疼了?”他微眯眼眸,向前跨了一步,“你要是对他有想法,那我以后就让他天天如此。”
“你试……”
爵斯刚要上前,就被金玉旋又拉了回来。
“我,我心疼怎么了?他现在是我老公。这不是你和爵斯商量好的戏吗?你当初不是用一块破地当诱饵,让他娶我吗?”
金玉旋说出口就后悔了。她这是怎么了?傻不傻?与离落辰说这些,他会不会想多了,以为自己对他是因爱生恨?
可当她接受失去那个孩子的事实后,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了。因为那无论是浮云上的爱,还是悬崖上的爱,她都承受不来。
离落辰不言不语,注视在她有些慌乱的如玉脸庞上。
金玉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低语将爵斯的思想工作安抚好,然后缓了不少的语气,甚至听上去,还有那么几丝略微服软的意思。
“我可以和你回家。只是,你不能给我动你那什么家法,好不好?”
离落辰虽然此时心情不好,但听金玉旋语调柔弱,心中的乌云立消了大半去。
华溪别墅里,金玉旋见离落辰从浴室走出,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杵在离落辰面前。
离落辰将泽擦湿发的毛巾,砸在她湿漉漉的头上,然后问道:“错哪儿了?”
金玉旋郁闷的
从头上拽下毛巾,攥在手中嘟着嘴道:“错在眼光不好,高估了十二金钗的能力。原来鼎鼎大名的她们,虽然有名副其实的美色,但却没有实至名归的手段。”
要早知道会是这样,自己才不会出那么高的价钱,找她们来收拾离落辰呢!
“今晚,你可以东施效颦收拾我试试。希望你一会儿还能像现在这样谈笑风声。”
金玉旋吓得猛地仰头审视他,“他真会读心术,还是只会读她的心?”她如是想着,心里老大不高兴。
“你有现成的天仙老婆,用得着我去效颦吗?离总,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回你房间去睡觉了。”
她有意提到秦嫣然,想让离落辰如往常一样,不悦而走,自己耳根子也好落个一夜清闲。
“这是我的房间。”离落辰似笑非笑。
金玉旋意外的发现,对方不但没有像以前提到时落寞,反而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他的护妻心切呢?天哪!是不是快世界末日了?还是离落辰突然脸皮厚得,竟然用他的挚爱都镇不住了?
“你这么说,是不是证明你吃醋了?”
离落辰笑也深沉,那认真的神情,像是在问询一件相当重要的大事。
“我吃哪门子的醋?你身为人夫,却还赖在我这里不走,要吃醋也应该是你的老婆才对。”
金玉旋拿出保险员具备的专业精神,轻松将重心又转到了秦嫣然身上。
离落辰猜中她的用意,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英俊的脸庞离她的俏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你干什么?”
金玉旋握着毛巾的手,开始推他,指背碰到他外露的皮肤,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热浪,顺着指背传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随即又侵袭了她的五脏六俯,心自然更是跑不掉的,所到之处,无有一处是正常着的。
正在她以为,她以为……
离落辰将她的反应尽收心底,如此近的距离,能清晰的嗅到她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每一处神经。
金玉旋完全忘记了抵抗的自保能力,像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当待宰的羔羊。
就在两人唇齿将触的那一刻,离落辰突然正色,将她手中毛巾,用力一扯抢在手中。
“你想多了。”
“呃……”金玉旋一愣,然后睁大眼睛,气急败坏的说:“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心跳得像打急鼓那么快。”
离落辰不再与她斗嘴,用手中的毛巾包裹住她的一缕长发,温温柔柔,细细腻腻地擦起来。在对方看不到的唇边,荡漾着几丝满意的多情微笑。
金玉旋始终郁闷,郁闷自己被人略施小计,就险些乖乖就犯。真是丢死人了。
她余怒未消,不领情地拨开他的手,“黄鼠狼给鸡拜年!不用你擦!”
离落辰贴近她,声音忽然发哑,“你确定不用?”
“确定加肯定!”
金玉旋回的铿锵有力,离落辰也做得干脆利索。
金玉旋被毛巾绑住了双手,置于身后。然后就见离落辰不将
她平放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面对一张越来越放大的脸,她呼吸又不争气的急促起来,她转过头去,唇与他的脸擦肤而过,心中更是一阵慌乱。
离落辰也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然后,跑进洗手间,等再次出现时,手中又多了一条干毛巾。
“你洗脸干什么?”金玉旋不知要又要搞什么?
离落辰不想回答她无聊的问题,走过来,开始全神贯注的为她擦着湿发。
金玉旋被人把头发擦干,又吹干,才终于双手得到了自由。“什么嘛?弄干头发,也需要绑了她?这离落辰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气气囊囊的将束手的毛巾,砸向他。“变态!”
离落辰轻松接过,眸中含笑,“你最好客气点儿,不然,说不定毛巾一生气,会绑你一夜。”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金玉旋心中默念数声,忽然灵眸一闪,“离落辰,你最好也对我客气一点儿,不然你别想把我追到手。”
在这件事上,她才是大主宰好吗?试问:自古以来,有哪个被追对象,不在对方头上坐威坐福的?
离落辰像是听到了一个错误,坐在她的身旁。
金玉旋像躲洪水猛兽一般,立刻弹开。
离落辰冷冷的对着她,“客气?你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也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我不会用一般男人的惯术,而只会反其道而行之。”
歪理邪说也不过如此吧?面对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金玉旋自认倒霉。
“好,变态面前,我大度。我现在要睡觉,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我剁你一只手。”
“看来,你威胁我?”离落辰开始解浴袍上的衣带,“看来,你还是对我的‘反其道’理解不深。”
“深深深!深行了吧?”
金玉旋一捂眼,不再嘴硬。透过指缝偷看,才发现,对方只是想脱下浴袍,换件睡衣而已。
天哪!自己是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呸呸呸!他算什么君子?谁见过君子这么对待过,像自己这样的一个弱女子了?
胡思乱想中,身边的空位,已经下沉了不少。她忙起身,抱丝被跑上了沙发。
“好女不和男抢。本姑娘高风亮节,床就让给你了。”
离落辰不理她,舒舒服服地平躺在床,然后就听到,沙发上传来,聊斋系列鬼曲。
他任由她胡闹,反正他主意已定,任她是齐天大圣,也逃不过他如来的掌心。
金玉旋从大声高唱,吵到低声送吟,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将鬼境带到了梦境。
还是雨天的那个魅影,好久不见,它似乎越发鬼术精湛,甚至,她能感觉到,从它身上传来的不可小觑的阴气。
梦,她在梦中也很清楚,她拼命的摇头,想从梦中解脱出来。
“哈哈哈……我进了你的梦境,没有我的允许,你是逃不掉的。”
那只魅影,阴气沉沉的发音,像是来自空荡荡的悠谷,让金玉旋感觉血液都快倒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