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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哒。
自己这个好妹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胸大无脑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最合适不过,小小的年纪便已发育成熟,只可惜思想还是龌龊的很,脑子和智力也没有得到平衡的开发,真该请她去看看大夫。
这里已经有人了。
慕浅别过眼光,不理会慕语的挑衅,再次重复。
“殿下,你看,这里竟然还有人敢拂了您的面子。”慕语依偎在安子谦身侧,一双小巧的柔荑自然的爬上了安子谦的胳膊,柔声细语又面带挑衅的说道。
从前时候,安子谦可是最喜欢这一套了,只可惜那个时候的慕浅被慕语带偏了路,非但没抓到其中的精髓,还惹了这男人的厌恶。
在记忆中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这样的画面,慕浅只想弯下腰来,蹲着身子作呕吐状,她冷眼旁观,想要看看安子谦究竟要作何反应。
要做何反应,此时的安子谦也不知道。
这几日,慕浅那个女人曾说过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桓不去,扰得他心烦意乱。慕语粘上来他本就有些不悦,此时听到平日里他最喜欢的娇滴滴的语调,他竟然觉得烦躁无比。
都是慕浅那个女人害的!
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那个女人身上,他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再看到慕语时也没有之前的那般不顺眼了。
安子谦略正了衣襟,正想着拿腔拿调的和贱人交涉一番,却不想被人抢先开了口。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四皇子殿下,真是失敬失敬,方才这里光暗的很,殿下身旁的女人又十分碍眼,小人这才没能及时认出殿下来,还望殿下见谅。”
十分碍眼?
这男人竟然说她碍眼。
慕语细眉一拧,大红的嘴唇已经撅了起来,“殿下,这人…这人竟说语儿碍眼。”
屡次被人点名的安子谦呢?此时听了慕浅这话,却是忽然按捺住了想要为慕语出头的心思,他目视前方,无动于衷,甚至朝着慕浅颇有礼貌的笑了。
安子谦的细微举动没有逃过一直注视着她的慕语的眼神,看到这样的神情,她心中咯噔一下。
她和愚蠢的慕浅不一样,一直以来她都把握都很好,从不会越过安子谦不喜欢的那道线,可是刚刚他从安子迁的神情里读出了那丝不耐烦和无所谓。
这一刻她终于开始慌了神,她算计慕浅,甚至算计了父亲和那个不亲的大哥,只想把这个蠢女人早早打发了,可是到了现在,她的运筹帷幄忽然开始失灵了。
慕浅已经嫁入了昌王府,虽说昌王府已经日渐没落,在京城也没什么势力,可到底她头上还顶着一个世子妃的称号。
如果不好好把握这一次次机会,那她嫁入皇家的心愿恐再难实现。
想到这里,慕语恶狠狠的瞪了慕浅一眼,就是这一眼,她突然发现这年轻的公子,似乎有些眼熟。
她绞尽脑汁的想也没想出个什么结果来,只能懊恼地把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安子谦身上。
“殿下,语儿哪里惹殿下不快了吗……?”
这一个爱答不理,一个死命纠缠的场面,慕浅忽然没了再看戏的兴致,这座位不要也罢,就让给这对儿极品吧。
她唤来小二哥,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交给你们掌柜的,他看了之后自会有所决断。
出了酒楼,玲珑紧步跟在她的身后。“小姐,那是什么东西啊?”
慕浅笑而不答,那纸条上写的只是一道家常菜的配方,却是这些古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的,因为许多食材的烹饪方法他们还没摸索出来。
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了。
回到昌王府自己的院子,慕浅屏退左右,将今天从成衣铺掌柜那里收到的纸条,拿了出来。
上书:三月后归家。
这是她的兄长托人传来的消息。
有了这前前后后的铺垫,在这举目无亲的异世中,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兄长也心怀了几分期盼。
慕浅仰头望天,忽然发现这里的天比起她所在的世界要蓝上不少,果真是无公害无污染。
转念一想,如果这个传说中对她关爱有加的兄长回来之时,发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已经被继母匆匆忙忙嫁了人,会作何感想呢?
这样天大的一个好消息,她该不该找个机会透露一下?
未等她做好谋算,怎样在这件事上布局,就发生了一件令她措手不及的事。
宫中传来消息,言道太后可怜她身世凄苦,遭遇可怜,叫她明日进宫叙话。
太后又是个什么鬼?
张氏,林侧妃,深入简出的昌王妃,身居后宫的太后娘娘,再加上她这具身体已故的娘亲,几个女人又是一台好戏。
“小姐,你发什么愁呢?太后宣召进宫,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呢。”玲珑劝说道。
“福分?你想要你拿去。”慕浅挑眉说道。
玲珑嘻嘻一笑,连连摆手,只按照慕浅的吩咐为她准备明日进宫的行头。
慕浅从侯府带出来的陪嫁着实少的可怜,别说进宫了,参加一个像样点儿的宴会都未必可行,好在那位深居简出的王妃也听说了这件事儿,命人送来了几身颜色不一的华服供她挑选。
送衣服的丫鬟是昌王妃身边得力的丫头,临走之际,慕浅将她叫住,端平了神色问道:“烟柳姑娘,我是新妇,第一次进宫,王妃没有什么要嘱咐我的吗?她可托你带话给我?
“并无。”烟柳一愣,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慕浅沉了沉眸子,心下了然,给了几个赏钱就关起了房门。
看来不仅仅是这场王府中的局势,连昌王府在朝中的地位,她都要小心揣摩。
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惹事是小,自己遭了罪是大。
“玲珑,我们也来这里有段时日了,这王府中可有你相熟的玩伴?”
“有倒是有一个,小姐有何吩咐?”
“你去打听打听,太后的母家是何许人也,在朝中和女眷中可有什么禁忌关系,与咱们昌王府又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