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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查探过昌王妃身世?我那日去昌王妃院里,见她没有亲生儿子下落不明的悲痛,却也是话里有话仿佛希望洛景阳活着,态度爱昧难测。”慕浅总觉得昌王妃有些猫腻。
“这个千夜倒也查了,昌王妃只是江南一普通人家的女儿。”秦野极是耐心的慢慢解释。
“据传昌王南下游历时遇,路过江南见昌王妃在卢边浣纱,惊为天人,便带回京城纳入王府,后来生下洛景阳,当晚直接升为了正妃。”
“这倒也是奇怪,西楚建国以来从未有过普通人家的女儿成为王爷正妃。”秦野说着,自己也觉得奇怪,“不过昌王爷本身放荡不羁,游戏花丛,说起这立妃之事,便也不是那么难理解了!”
“嗯,但昌王素爱寻花问柳,昌王妃却长年念经礼佛,闭门不出,二人几乎毫无交流,既然昌王妃娘家毫无势力,那十多年来昌王竟然从不动另立正妃的心思?”慕浅疑惑道,直觉使她怀疑昌王妃与洛景阳失踪一事必然也有不可分割的联系。
一桩又一桩疑点搅在一起,像是越滚越大,又像是迷雾渐薄。这个通讯技术不发达的年代,所有事情只能靠人力慢慢查探,效率实在是太低了。慕浅只觉得头疼,罢了罢了,来日方长,慢慢查便是。
重新打起精神,慕浅继续道,“那洛景阳失踪之前,在京中可有其他相熟之人?我在昌王府内查探时发现,以洛景阳失踪为界,昌王将之前在洛景阳身边待过的下人奴婢遣送出府下落不明。”慕浅面色阴沉,昌王倒是想的周全。
“现在昌王府所有的奴婢下人皆是六年来新招入昌王府,并没有什么人了解洛景阳。你在追啥过程中?可曾听人提起过洛景阳?他是个怎样的人?”
秦野点头,“听说洛景阳自小在府上不得昌王府夫妇喜欢,自小将他独自仍在别院由嬷嬷照顾,以至于自小便对昌王妇没有什么感情。听说洛景阳本人也淡漠冷清的很。”
淡漠?慕浅来了兴致,
“我听我在昌王府的贴身婢女玲珑说,那洛景阳小时候长得也是个俊俏公子,好看的紧。他若当真逃过那劫,有朝一日我倒想见见他,看我这挂名夫君,究竟是怎样一番好看?”
听着慕浅的畅想,秦野笑的开怀:“我倒是听他们说过那洛景阳,年仅十二便文武双全天赋异禀之才,长得更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模样,甚得得万千少女欢心。”
“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认识呢!”慕浅白了秦野一眼道,“ 怎么着?洛景阳花钱雇你夸他了?”
秦野听罢勾唇一笑,接着说道:“你追查那洛景阳的下落如此上心,万一有一天查出真相,或是寻的他在哪里让他重回王府,那你这世子妃当是不当?”
“况且如今,你也完全有能力自由生活,为何不直接出了那昌王府,何苦还要管那些闲事?”秦野意味深长的试探。
心中想起太后嘱托,慕浅赶紧打了个哈哈道,“你懂个啥,我如今在昌王府也挺好,那地方人情冷漠,也没什么人注意我。若是回了忠勇侯府,那张氏母女天天找我麻烦,反倒不好行动。”
“如果哪天洛景阳真能回来,那这一封休书我也就名正言顺自由了。”抬手召来小二,上了一壶茶,让他上了一壶茶慢慢斟着。
“啊,对了9有一件事情,我怀疑有人跟洛景阳关系亲密,或是对昌王府了如指掌。”递给秦野一杯,慕浅继续道, “你可知我每天如何从昌王府进出?”
秦野佯装不解的摇了摇头。
“那日晚上,我在别院中莫名收到一张纸条,上写着别院洛景阳书房的密道,直接通向西街的典当铺,我想追查那人底细,请杨掌柜查那典当铺归属何人,却毫无结果,你说怪不怪!”
“你若是方便,能否帮我查一查那究竟是个人?顺便在问问那人是否愿意卖那典当铺,若是愿意,我便盘下也好做个掩护。”慕浅又道。
秦野抿了口茶,掩住唇边不由自主的笑意。
“行吧。”秦野假意答应,心中暗道…看来哪天得让千夜想个办法把典当铺给她。
“啊,对了还有啊,四皇子安子谦倒是经常出入昌王府,与那林侧妃关系不错。”想起安子谦,慕浅反感的直咬牙。
“呵,”秦野不屑轻哼,安子谦虽与安子义同为一母所处,为人却极不相同,安子谦自小为人阴霾天气早早便存了夺嫡的心思。而林侧妃娘家乃是京城首富,想必也是需要利用其财力培养势力,以便日后夺得太子之位。”
“就他?还想当太子?呵呵……”慕浅轻蔑一笑,不予置评。
也对,那昌王丢了儿子,若是想要地位,八成也是要紧紧巴结安子谦。心累得很,慕浅颓然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口气。
“你们京城的勾心斗角的事情简直乱七八糟,多得让人心烦!若是哪天洛景阳的事情水落石出,我也腰缠万贯,定当是潇洒离开头都不回。找个清净地方过我的逍遥日子去!”
慕浅揉着太阳穴,愤愤说道。
看着她那个烦躁不安还要在这风雨中游走的样子,秦野笑意温柔,只静静看着她,没有接话。
这边慕浅看他笑成那样,竟觉得眼熟,猛然想起了白天见过的安子义。
猛然起身,哐的一声撞到了身后的凳子。
慕浅双手拄着桌子,一下凑到了秦野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紧接着,慕浅万分神奇道:“你们身上气质差的太多,我竟没有发现哎!”
“发现什么?”秦野蹙眉不解。
“我吧,看安子义的时候总觉得眼熟,看你的时候呢也觉得眼熟,要不是你二人气质实在是相差太大,我又怎么会忽略你二人的脸如此相似?”慕浅咬唇皱眉。
“我与他相似?据说那安子义也是俊美非凡,大概天下好看的皮囊都是差不多的吧。”秦野又换上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调笑道:“你离我这么近,可是有何非分之想?”
“呵呵,你想太多了!”嫌弃地嗤笑了一声,慕浅起身离开。
这件小事便被二人一带而过,谁也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