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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心中明白,此番洛景阳遇袭多半是因为他这长王世子的身份,也知道他贸然回府也是因为自己的求助。
千夜乃是洛景阳的心腹,跟随洛景阳多年忠心耿耿,此时对自己有些不满也是正常的,便也未跟他计较。
“这光天化日在天子脚下都敢明着对世子动手,真是胆大包天!千夜,那两个人现在在何处?”慕浅凝眉问道。
虽是对慕浅心有不满,但毕竟在洛景阳身边多年,千夜深深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便沉声对慕浅说道:“楼主命令留下活口,现在已将那二人绑回府,关在柴房中,有暗卫看守,等楼主醒来审问。”
“不必等了,我现在去看看,你同我一道去,将那方子先给禾于让他去抓药。”慕浅眯着杏眸,眼中流转着杀意,细细问着千夜今日长街上发生的事情。
但愿这批黑衣人不是昌王的人,否则……猛然想起些什么,慕浅一边快步往柴房走着,一边回头问千夜:“世子受伤回府可是走的正门?”
“丰羽楼的人穿着暗卫的衣服,并未敢经正门回来,走的是别院这边的侧门。”千夜跟在慕浅身后说道,“不过方才请大夫的时候遣留在府中的暗卫去的,走的正门。”
千夜行事倒是周全,没让昌王府府上人发现洛景阳手中有暗卫。不过既然刚才大夫来了府上也有一会儿了,这府上人也差不多该知道了洛景阳受伤的消息,可为何昌王妃与林侧妃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昌王妃可有来过?”慕浅头也不回快步往柴房走着,边走边问千夜。
“昌王妃并未来过。”千夜沉声答道。是啊,为何昌王妃听闻世子受伤了都尚未出门探视一番呢。
“你赶紧遣人去昌王妃院中知会她一声,说是世子回宫途上重伤昏迷,看看昌王妃有什么反应。”
千夜点头应了,说话间他二人行至柴房。那柴房在府中地处偏僻,看的样子就是多年来少有人经过,见慕浅与千夜前来,守在门口的暗卫回身开了锁,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有些慎人。
慕浅抬脚踏进去,招手示意暗卫将门关上,“你们全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慕浅沉声吩咐。
那木门在慕浅身后“吱呀”一声关上,柴房中登时暗了许多,只有那么零散几缕阳光从窗缝中间露进来。
虽说是柴房,不过只是堆了一些王府平时用不上的器物木材,多年未有人踏足更别谈打扫,所以落了许多灰尘,乍一进来有些呛人。
慕浅抬手扇了扇面前的陈灰,清了清嗓子,抬眼见到那俩人已被绑在了墙边的凳子上,右手被拦腕斩断,用白布紧紧缚着止血软软垂在扶手上,了无生气垂着脑袋。
慕浅瞧了一眼,侧身让开,对暗卫吩咐道,“将他们给我泼醒。”
两桶凉水兜头浇下,那两个死士呛咳着醒来,甩了甩脸上的水,抬头死死望着慕浅。
慕浅挑眉轻蔑的笑了,洛景阳的人定是已经问过了却毫无结果,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干这种活计的人怕都是嘴硬得很,不花点心思是问不出什么的。
不过这刑讯逼供的活儿,慕浅前生当特工时也没少干,又怎么会被这两人的目光吓住?
为了防着那二人咬舌自尽,她吩咐暗卫找了两块脏布将那二人的嘴巴塞住。
完事之后,慕浅悠然坐在他二人对面的凳子上,眉宇间透着森然冷气,缓缓开口道:“挑一个人,将他的剩下的手指头一根根给我砸碎了。”
那两名死士听见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慕浅面无表情的脸,呜呜挣扎着。原以为进来的是个清秀女子,不过是轻飘飘审问两句便完了,却不曾想到这女子连开口询问的心思都没有,便要动手。
似乎看出那二人心中所想,慕浅挑眉浅笑道:“那我便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是谁,为何要刺杀世子?”
那二人忽然沉默,眼神中透漏着决然瞪着慕浅。是了,这些死士自小受的教育便是绝不能透露雇主信息,违令者死。
慕浅对着二人对着反应倒是毫不意外,靠在椅背上,轻声吩咐道:“动手吧。”语气平常的像是清晨出门感叹一句今天天气真好一般平常。
那暗卫瞟了一眼千夜,见他面无表情轻轻点了点头,便拽起左边那死士的手,抬手便砸。
口中堵着脏布喊不出声来,那人浑身抽搐满脸是汗,呜呜哀嚎着极是痛苦。右边那人见状吓得瘫软在凳子上,面如死灰。
慕浅毫无惧意,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个受刑的若是忍受不了痛苦,迟早会交代;那旁边的看着的怕也是被恐惧诛着心。估摸着下马威给的差不多了,慕浅抬手叫停。
方才暗卫动手时,千夜站靠门口的地方,望着慕浅的目光意味深长,晦暗不明。
从前见她与洛景阳相处,原以为这忠勇侯府的小姐不过是个世家小姐,头脑灵光的圆滑生意人,可方才慕浅那一番作为,真真是毒辣得很,眼见着那残忍的景象,却也面不改色。
如此一番作为像是对这审讯的套路很是熟悉,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千夜,这位女子定然不简单。
刚才那受了刑的死士依然是疼的浑身抽搐,喘着出粗气,望着慕浅的目光中皆是恐惧,全然没了方才的狠意。
慕浅见着效果也是差不多了,浅笑问道:“方才的问题,若是你二人中有人想回答,便点点头。”慕浅往前探身直直盯着他们道:“现在,说是不说?”
那二人目光闪避像是有些动摇,却还是没有开口。慕浅倒也不急,扭头对那暗卫吩咐道,:“换一个人砸吧。”
右边的死士听闻吓得浑身颤抖,双脚拼命在地上蹬着想往后挪,垂死挣扎,得了命令的暗卫拎着沾血的锤子走到他面前。
左边那个死士哀嚎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那人只觉得慕浅像是索命的无常,这一刻谁还管的了什么江湖规矩,那死士眼中充满哀求,望着慕浅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