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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去搜捕?”李队也觉得纳闷,小声嘀咕道。
“你想自投罗网吗?既然我们里面有内鬼,一定要小心行事。”刘局耐心地分析道,然后转身看着宁冰儿,轻声问道:“你有什么建议?”
“对于船上的动态,我觉得控制好驾驶舱,就能掌握主动权,现在主要的是把村子里的聚集的恐怖分子采用游击战术,从小众开始消灭,慢慢推进,别动用你这些大家伙,免得伤及无辜。”宁冰儿冷静后慢慢说道。
“行,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这样的必须先对村子非常了解,不然迷路都是有可能的。”刘局有些轻松地说道,整个人放松很多。
不敢是宁冰儿带来的竹林秘密,还是梅雪带来的消息,刘局不安的心已经开始平静下来,打开红外线检测仪,看了一眼村子人员密集分布情况,立马开始安排眼前的工作。
宁冰儿作为机动小组的人员,主动参与其中,积极配合警察工作,各小组带着自己的人悄悄潜入村子,进行大规模的围剿。
“刘局,王翠花交给我吧,我和她还有点私事没解决。”宁冰儿提出自己的想法,不愿陪衬,也不愿跟随别人一起行动,自己主动请命道。
“不行,你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必须保护好你!”刘局立马否决,然后对着李飞说道:“你和宁冰儿一组,保护宁小姐的人生安全。”
所有工作安排下去,所有同事带着命令共同赶往大水村,今夜的大水村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你们说我是放了你们呢,还是杀了你们,把你们丢到竹林里,器官还可以为多救几个人的性命?”王翠花拎着一瓶就,边饮边对着袁雪菲和梁嘉启说道。
看着这个郁郁寡欢的女人,梁嘉启想到她年轻时貌美如花,如同水仙一般娇艳迷人,看着就有无限欲望,可是如今,虽然风韵犹存,只是心变了,不在那般单纯,那般纯净,太脏太狠太卑劣,整个人透着一股森冷与恐怖。
“花,你为何这般执迷不悟,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梁嘉启痛心疾首地惋惜中,不断叹息着,语气里满是无奈。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多谢你推我,不断把我推到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模式里来,你现在反过来问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王翠花淡漠的问道。
说完豪爽的拎起瓶子灌进一大口酒,而酒水太多不小心从嘴唇四周溢出好多,顺着性感地脖颈流到胸痛,淋湿了胸前的衣服。
“花,以前是我不好,是我财迷心窍,趁现在还有机会,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一起逃出去,不管未来如何,至少我们是自由的。”梁嘉启又开始自己的感情说教与口才外交。
“晚了,一切都晚了,我手上沾满的鲜血注定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了,你知道我每晚做噩梦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那时我一直在想,这为何只是梦,为何不是他们来复仇,真的来取走我的性命,我活得太累了,这样残忍的生活我已经过够了,我的命不配活在世上浪费空气了,我祈求上苍快点取我性命,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投生,不再做人这么痛苦。”王翠花已经喝完一瓶白酒,小脸红儿发烫,说话舌头打结,整个人已经开始说胡话。
梁嘉启和袁雪菲看着忏悔与痛苦的王翠花醉的不省人事,又无济于事,只好互相看着哀怨的不知如何是好。
与时间赛跑的这段历程里,梁嘉启知道最后的机会就在眼前,如果再不逃跑,等待自己的不是牢狱之苦,就是皮肉与灵魂彻底分离的痛苦。
“怎么办?”袁雪菲担心又害怕地问道。
“不知道。”梁嘉启声音刚落,就听到院子里一阵打斗的声音,很是激烈,二人不知是悲是喜的胡看着对方,从这刻起,他们的命运已经不由他们决定了,院子里谁赢了,他们只能跟谁走。
打斗声越来越弱,很快没有了声响,听到的是一阵急促的上楼声音,两人绝望地闭着眼,等候命运的安排。
“袁雪菲,你也有今天啊?”宁冰儿森冷的嘲讽道。
看到袁雪菲整个人被关在箱子里,只露着一个闹到,而头发蓬松凌乱不堪,那种引以为豪的漂亮脸蛋早已变形,满脸巴掌印,看这套特可怜,特解气。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袁雪菲痛苦又惊讶地睁开眼,一脸疑惑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宁冰儿,非常不屑地问道:“怎么是你?”
“你想是谁?虎哥吗?”宁冰儿冷冷回应道,然后嘴角斜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人看着特可气。
此时的宁冰儿内心所有的仇恨与愤恨都被激发起来,上一世,多亏了袁雪菲的心狠手辣,让她尝尽人世间的酸甜苦辣,这一世,上天厚爱,让她提前醒来,也让这个狠心没人性的女人尝了一遍人世间的凄苦与悲凉。
上天总是公平的,对待生命都是虔诚和谦卑的,只是人掌握命运后如何处理,完全取决自己的选择。
“宁冰儿,你别高兴得太早。”袁雪菲不屑的还想继续装横,可惜语气越来越卑微,最终如同蚊子一般微弱道听不到她的声音。
“袁雪菲,想活命,说,我妈是不是你害的?你骗的了我爸,你可骗不了我。”宁冰儿拉住她的头发,使劲一提一扯,狠狠拽着她问道。
这一把下去,袁雪菲疼得直冒眼泪,只是眼神里依然还是那种高傲和盛气凌人地看着宁冰儿,她从骨子里就没有看得起这个孝,即使现在她一斤处于下风,但是她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感觉看着宁冰儿。
关于这个问题,宁冰儿一直疑惑,父亲含混不清的逃避不答,而母亲的信件看似是母亲的自寻烦恼,可是那些完美到毫无瑕疵的证据,让冰儿更加怀疑这些都是后来作假弄了糊弄自己的。
“说,我母亲的死是否与你有关?”宁冰儿更加用力的向后拉扯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