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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警方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狄特与那女人的死有关,金发警官的两个助手在把狄特送到警局后又返回广告公司,找米兰达和方霖询问了案发当晚狄特的去向,甚至连K和伊莎多拉也被问到。
当狄特和李尔从警局回到灰色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他们刚进门两个女人就分别朝她们的男人小跑过去,两对恋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什么都别说了,先吃晚餐吧!”方霖轻抚狄特的脸庞,然后对他身边的李尔说:“伯曼先生也一起吃吧!”
四人坐在一起安静用餐,米兰达努力缓和沉重的气氛,方霖配合她找话题,两个男人识相的迎合她们,总算一顿饭下来有惊无险。
“那个蠢女人竟然没有兑现支票!李尔,这很不妙。”饭后两个男人关进了书房,秘密协商对策。
“你在紧张什么?我们都清楚当晚你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重点是你与案件无关,不管她多想给你定罪,也要证据确凿才行!”李尔品着餐后红酒,安慰有点浮躁的狄特。
自从那件事之后狄特从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变成懂得思考人生的男人,李尔有时候觉得庆幸,要不是有那段不堪的插曲,他将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个男人培养成为汉克所希望的样子。
可是男人也有懦弱的一面,那件事情后,狄特用了7个月的时间戒毒瘾,3个月恢复身体健康,然后他离开了汉克,去另一个州上学,虽然汉克每个月都给他足够富余的生活费,也没有减少他对奖学金的热情。
大学毕业后在他的力劝下才到广告公司就职,可是经常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分歧”,他终于无法忍受汉克,继而离开去了中国。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成熟了,更健壮了,在旧伤疤被揭开的时候,却还是当年那个被吓坏了的大男孩。
“你不该为过去的事情再背心理包袱。”李尔提醒道。
狄特一口把杯里的红酒都喝完,然后说:“我怎么能忘记?那是一条人命!”
每次狄特说起这个,李尔都不得不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再说一次:“可那并不是被你扼杀的生命啊!在我派人处理现场的时候,发现一些东西。”
“你怀疑当时在房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狄特插话,又不耐烦的继续道:“每次提起这个你都会这么说,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有确凿的证据么?当天晚上在那的就只有我和她!我磕了药,可是记忆还是有的。”
狄特也希望他的记忆模糊,否则也不会这样背负双重痛苦!
李尔意味深长的看着坐在对面沙发的狄特,从他帮助处理那件棘手的事情开始,就知道狄特有事隐瞒。他那么做的目的不是自保,而是为了保护另一个人!
“托尼,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该我来评判,但你该知道很多事情并无绝对,你在保护的东西,未必对你有利。”
李尔暗指什么他们心里有底,不去捅破是因为他希望狄特自行发现背叛的痕迹,那是作为男人必须保留的尊严!
而狄特的眼神没有让他失望,也许从绑架事件开始就已经有所怀疑,只是他一直假装置之不理,原因何在李尔还在思考。
忽然狄特的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国际长途,他做个接电话的手势,李尔很识趣的离开书房。
“昨天干嘛不接我电话?”刚接通狄特就来火。
“阿姨心脏病又犯了,我这两天忙着照顾诗茗,忘记了。”毕聪坐办公室里疲倦的捏着眉心。
“……”狄特没有说话,听说是方霖的母亲病了,那该不该和她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几乎都是你的!”毕聪问,然后喝一口浓浓的咖啡。
“算了,没事,就想找你聊聊。”狄特没有仔细推敲说法,随便找了个理由,然后兄弟两相互寒暄了几句,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为什么没有告诉毕聪已经找到方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脆弱的人大多都会自私,狄特在怕什么?方霖出于天性的孝顺,还是自己身上这一串沉重的锁链?
纵观全局,联系刚才李尔关于“保护的东西未必有利”的理论,或许,该让方霖离开这将会不平静的地方,让她回归平凡。
考虑再三,狄特又一次拨通了毕聪的电话。
在度过一个混乱的白天后,今夜的片刻宁静分外让人舒心。
狄特走进房间,把手机放在方霖的耳畔,她的耳朵里终于响起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黑夜笼罩下的灰色别墅里,阳光明媚下的医院病房阳台上,两个女人远隔重洋,浓浓的思念不曾将她们隔离。
原来关于生死的噩耗,真的只是一场恐惧的梦。程诗茗努力挣扎着,终于迎着暖暖阳光醒来。
她说:“我一点也不想承载你的幸福过日子,因为我终于得到了毕聪的爱,那样的幸福我只想和他还有茵茵分享,所以,在那边自己幸福好吗?”
方霖的泪如泉水,泣不成声,拿着手机使劲点头。
她哭了很久,哭得狄特的衬衣都湿了。他们在床上和衣相拥,没有入睡,各有所思。
“谢谢你。”方霖说。
“谢什么,应该的。生活被分裂不是你的意愿,而陪着你把这些碎片一片片捡起来的任务,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狄特吻她的发顶,手一紧把人搂在怀中像要揉进骨血里。
方霖感激的陷入温暖的怀里,沉默许久后她问:“我这个发型回去会不会被诗茗吐槽?”
狄特大笑,回答说:“你可以用以前的假发啊。”
方霖嗔,轻拍他的胸口,旁边的男人却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回去好好呆着,我这边忙完了立刻飞过去找你。”狄特吻他最爱的唇。
“嗯……”方霖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软软的躺着。
他的头埋在充满馨香的颈间,轻轻啃咬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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