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狄特抓着门把,叹口气,然后说:“我的女人现在是嫌疑人被扣留在警局里,萨姆是我的朋友,去找他聊聊想想对策不可以吗?”
李尔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他灰蓝的眸子犀利如鹰。
狄特愤愤松开门把上的手,退回办公室里继续倒酒喝。
他不喜欢被动,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冒然去找萨姆,兴许就会打草惊蛇。因为正如李尔说的,他的目标是他,方霖只是个意外,如果这时候他前去找萨姆理论,说不定正中下怀,到时候,别说帮方霖洗脱嫌疑,自身难保也说不定!
“艾达不会有事的。就算你没把我当朋友,这事我也会好好处理。”李尔表现得相当自信,志在必得!
“李尔·伯曼,你到底是什么人?”十年前李尔轻松帮他处理那件事开始,狄特就一直对他的真实身份存有疑虑,可他表现出来的种种迹象,又和一个得志的黑帮师爷没有什么两样。
李尔淡淡扫他一眼,打开玻璃茶几上的烟盒,取出一支雪茄,切掉头,点燃,悠然吐出烟圈,然后才回答说:“严格说来,我是你的兄长,汉克·艾雷的养子!”
狄特坐在距离他半米的对面,不得不说和这个男人这样对视的时候,确实看到几分汉克的影子。
*****小说阅读网*****
警察局。
方霖被扣留在这里已经超过十个小时,她留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就越安全,因为这就证明警方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幕后主使人。她相信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回灰色别墅去。
有许多问题想要问狄特,比如他和那个金发警长是什么关系,前任?那个女人表现出一副针锋相对的样子,可是他们看起来并不熟络。还有今天她在房间里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米兰达说过,狄特曾经有过一段不看回首的记忆,会不会和那段时间的事情有关。
另外……母亲病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以为已经平静的生活,竟然又这样无风起浪,难道她就这样不能像以前那样平淡么?
“艾达·方!”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方霖抬头,扣留室外有两个身穿工作服的女警。她们的服装和警察局里的在职警员有些许不同,她不清楚美国的编制情况,自然不认得那身警服是在哪个部门下服役的。
“我们来转移你去别的地方。”其中一个黑色皮肤的胖女警说。
“转移?为什么我的律师没有来?”方霖警惕。
“出来吧!”胖女警没有理会她,打开铁门后立在门口虎视眈眈。
方霖没有动,这不是好兆头!
“女士,我们有转移犯人的文件,如果您拒绝配合,我们有权强行转移。”另一个魁梧的白种女警说。
方霖看到在她们边上还有一个手上拿着文件的警员,不管她现在在想什么,只有乖乖配合才是上策。
方霖从扣留室里走出去,那个白种女警给她铐上手铐,并用外套把双手罩住,然后两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像警卫一样在她身后,押她离开警局。
才走到警局门口,看到她们要她上的那辆车,方霖就察觉不对劲,她后退一步,身后那两人却像拎小猫一样,三两下就把她塞车里去了!
“你们不是警察!要带我去哪里!”方霖双手被拷着,嘴巴和脚还是能用的。
她一边嚷嚷一边奋力的利用双脚的力量,可是那个黑色皮肤的胖女人力大如牛,先是用事先准备好的胶布把她的嘴封起来,然后又取出多余的胶布把脚也缠上。
方霖不甘心的乱蹭,那胖女人终于怒了,大吼说:“你在不安静点我就不客气了!”
在她面前方霖何其娇小!当她在这个东方女人眼前亮出那黝黑巨大的拳头时,方霖乖了,上次被绑架的时候,只是一拳而已,她的颧骨痛了好几天!
她安静的缩在后座,车窗外的景物或陌生或熟悉,她不知道,将会被送到哪里,这两个女人,又是被什么人指使,对方是敌是友。
方霖睁着傍徨无助的双眼,眼看车子驶向她和狄特踏着气势恢宏的“交响乐”逃离的别墅!
怎么会是这里?!
车子停下来,后座车门打开,方霖不愿下车,身后的黑胖女人轻轻一推,前面魁梧的白种女人手一扯,由不得她愿意与否,就被弄下车,然后解开绑在脚上的胶布,一路推搡往别墅去。
这别墅虽然装潢别致,外观看起来便知拥有者非富即贵,可这里所在的位置太过偏僻,方圆十里没有邻居。
方霖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这别墅是起来犯案的吧!
经过眼熟的前厅,会客厅,又来到有个奇怪铁笼的音乐室。黑胖女人揭开嘴上的胶布。
“这里难道没有别的藏匿地点了吗?!”嘴巴一得到自由方霖就迫不及待的吐槽。
恐怕她是被绑架习惯了,从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学会解嘲也算是进步吧!
“这里你来过,听说熟悉的环境能缓解紧张情绪,不过看来你并不需要。”声音从上方传来,方霖抬头看,正缓缓下楼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萨姆!
“我的事情没有回旋余地了吗?狄特居然同意你把我劫出来!”方霖有点无奈,她不害怕再次带罪逃跑,可那是不到万不得已才做的决定,现在连法院判决都没有下达,没有必要走这步棋呀!
萨姆笑而不语,他指头动动,那个魁梧的白种女人就帮她解开手铐。
方霖揉揉有点红肿的手腕,说:“狄特呢?他还好吗?怎么没有来这里?你们怎么会选这里?”
方霖一边说一边慢慢离开正向她靠近的萨姆,身后一堵回头去看,是那个黑胖女人!
“托尼现在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不好受了!”萨姆一伸手钳住方霖的下巴,手力之大,她不禁痛得皱眉。
方霖堆起笑,把他的手推开。
“萨姆,你和狄特是十多年的朋友了,不会让他不好过的!”方霖说着又想离他远点。
萨姆在她逃跑前用力扣住她的肩膀,一边抓着她往音乐室中央的铁笼走,一边缓缓的轻声的说:“知道吗?正因为我和他是十多年的朋友了,所以特别想让他不好过。”
萨姆话音刚落,方霖只觉得背后被人用力一推,她又一次像动物一样被人关进了笼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