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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的规矩。”
姜文明走回来,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嘲笑:“让我像扶桑国那些男演员一样,跪在你脚下,用力的吹?”
女人不答反问:“你相不相信,我是头一回到这种地方?”
姜文明微微沉吟一刻儿,说道:“我相信……夫人,你到这种地方,应该是对现实灰心失望了。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你的男人。”
不准打听客人的任何情况,这是会所的铁的纪律。
姜文明是个守规矩的人,也从来不会问哪位客人跟身份有关的任何问题,但今天晚上这个女人,是自己提到这些事,就算不上他违规了。
“你很聪明。”
女人淡淡地说:“我虽然对我的婚姻心不满意不足,不过自从我嫁给他后的这些年来,也是恪守本分,为他家族发展呕心沥血的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绩。可我想不到,他会偷偷摸摸的,在外面有了女人,还生了两个双胞胎儿子。他爱他们每一个人,他对我……呵呵,只存在于表面上。就这些,我不想说太多了。”
“好,那请您说说您的规矩,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你应该能做到的。”
女人说:“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希望你今天晚上,能把我当你的老婆对待。”
“把你当成我老婆,来对待?”
姜文明有些不明所以。
“夫妻俩人,在正常的夫妻生活时,都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不晓得吧?”
女人说着,伸手除下了头上的垂纱礼帽,现出了一张孤傲的脸。
麻经理曾告诉姜文明,从这个女人的身量苗条来看,她就应是个美女,也果真是个绝品大美女,不但美,眉宇间,还透出一股逼人的尊贵味儿,跟前段时间来过一回的乔姐,差不多。
而且,两个女人的眼眸深处,都躲藏着浓浓的疲倦之意。
绝美,还有尊贵地位的女人,不一定就幸福。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婆,是不可能做让你能来这种地方做自甘沦落的事。”
姜文明盯着女人过了一刻儿,由衷的说道:“为什么,你男人不晓得珍惜你呢?”
“命运如此吧。”
女人站起来,走朝里间门口时,反手脱下了身上的黑风衣。
随着黑风衣,乌云般的滑落在地上,姜文明的眼眸中,多了一具好像羊玉也似的完美娇体,纤细羸弱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双腿,依旧构成一幅极具震撼力的画面,单看背影,就是当世超一品的美阿姨。
“我以前向人打听过,晓得带鳞青色虬龙的厉害,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所以,我才心甘情愿排在最后。你现在,应该是感到很累了。对我来说,却是刚刚好的。”
女人走到里间门口,回头看着姜文明:“还愣着干嘛?”
“想跟你说四个字。”
“哪四个字?”
“心机女表。”
“幸好你是在这个房间里说的,要是在外面,你会死。”
“现在咱们可是夫妻,你刚才才说过的。两口子过日子时,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不错,我是这么说过。希望,你今天晚上不要让我失望。”
女人说完,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轻轻踮起雪嫩的脚尖,走进了里间。
“幸好小贱人胸大无脑,不是心机女表。”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姜文明作为男人,要是再装比,那也太不像男人了,简单爽快的褪掉衣服,疾步走了里去。
里间宽大舒适的床上没得人,门后却响起轻微的呼吸声。
姜文明没有睬她,走到床头柜前拽开抽屉,取出了一盒超惬意‘小工作服’。
房门吱咕一声关上,随着轻轻的细碎脚步声,混着鄙味的体香传来,一双像莲藕的膀子,从身后勾住了他的脖子,女人在他耳边气若幽兰:“不要穿那东西,感觉会差了很多的。”
既然这是个良家妇女,又有事后‘后悔药’备着,用不着就用不着吧,姜文明正好也不想用这东西,刚点头说了句好,肩膀上却陡然剧痛。
刚才还像女皇一样傲娇的女人,居然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直接咬出了血!
这还不算,她锐利的手指甲,也刀子般的从他胸前抓过,好像被猫无情抓过一样。
“靠,心机女表,这就是你所说的正常夫妻生活?”
姜文明大怒,陡然掉头,跳起来重重砸向了大床。
女人被他砸的痛呼一声,被逼松开嘴时,姜文明一手就卡住了她的脖子,邪恶的笑道:“玩家庭暴力吗?我欢喜!”
绝大多数的家庭暴力里,都是男人占上风的,特别遇到姜文明这种超级牛人,不管女人再怎么抗争,都无济于事,只有脸色通不辣红的张开嘴。
“先仔细品品青色虬龙的味道吧。”
姜文明阴笑着,跪在了她脸旁边。
“你六我九,互不相欠!”
女人抗争着,讨价还价。
‘你六我九’是什么意思?
姜文明当然很清楚,但刚来会所没得几天的汹皮却不晓得。
这孩子来自落后的大山深处,差一年才满二十周岁,家里能有个老式电视机看就已经很好了,就不要想崇拜扶桑国演员们那些美妙绝伦的表演了,不晓得‘你六我九’是什么意思,也再正常不过。
“拿着。”
把手里的疏通工具交给汹皮,老夏从他脖子上除下了铁口哨。
老夏,汹皮俩人,都是会所的外场当安保,归奎哥管,却不可能跟看守场子的那些安保一样,能在会所内要上杯把酒,没得事跳个迪,逗个妹……说穿了,他们就像内勤工,马桶要是堵了,就交给他们来疏通了。
内场安保,都配对讲耳机,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老夏等外场安保,没得这待遇,每人脖子上戴着个铁口哨,遇到事后就吹几下。
老夏举起哨子,诲人不惓:“这像个数字几?”
“像个九。”
“这个呢,又像几?”
老夏把自己脖子上的哨子也摘下来,举起汹皮眼前问。
“像个六。”
幼儿园小朋友都晓得的东西,汹皮没得理由不晓得。
“对了,那你再看这个。”
老夏说着,把两个哨子 颠倒比在了一起:“你把这俩把哨子,看成是一男一女,就晓得‘你六我九’是个什么意思了。”
“男女?男……啊,我晓得了!‘你六我九’,就是互相吃!”
汹皮豁然大悟。
“嗯,一点就通,璞玉堪雕。”
老夏把哨子还给汹皮,伸手在他后脑门上轻打了一巴掌,很为自己能把经天纬地的某种经验,传给晚辈而自豪:“好好干,以后你就会晓得更多的事。看你小子长的明眸皓齿的,说不定那些高台妹子,会亲自教导,来传给你这些本领呢。”
“呵呵,我只欢喜8字劈两半。”
汹皮不好意思的笑着,搔了搔后脑门说。
“8字劈两半,不就是二个三?靠,你小子什么都不晓得,看女人的眼光却不错。二个三,就是才来的那个女服务生啊?不但你想,奎哥也想呢,可人家是平台织女,陪酒陪聊天还是可以的,是不可能陪睡的。”
老夏啪嗒了下嘴巴,眼前涌现上了二个三的样子,接着叹了一口气:“唉,不过,即使她做了平台,只要到这儿来,迟早都不想逃得过奎哥的魔爪。”
汹皮有些不解:“公司不是有规定,任何人都不能对平台织女不肯做的事吗?”
“切,你晓得个屁。规定是规定,死的,可人是活的,我在会所干这么长时间了,还从来没听说过,有没被奎哥上过的平台……咳,不说了,说多了就是祸。不要忘了,干这行,务必要像我这样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晓得了。”
看见老夏很严肃的样子,汹皮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再说这个话题,来到女卫生间门前,伸手敲了敲门板,大声问:“有人在里面吗?我们是来通下水道的!”
没得人答应,就说明里面没得人。
老夏走里去,从门后墙上摘下个牌子,挂在了门把上。
晃悠悠的牌子上,写了几个字,正在施工,请稍等。
通马桶下水道,又算什么劳什子施工了?
望着那池浓黄颜色的脏水,老夏吐了口痰,捂上口罩,很严厉的命令汹皮:“开工!”
汹皮立马把专用工具伸进马桶里,按老夏的指点,扑哧扑哧的做起了运动,水立马活了过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时满出马桶,顺着白瓷流下来。
也不晓得什么东西堵上了,总之汹皮吭哧的膀子都酸了,也没通得开。
“我来!”
老将要出马了,老夏一搂袖子,拿过抽水塞,大力抽了起来。
到底是而立之年的男人,这速度,力量,可比汹皮大,快多了,扑哧扑哧的水声更响,很像男人跟女人做那种事时,发出小猫舔粥的声音。
这种事,老夏以前没少做,不过以前也就是扑哧几分钟,基本就能弄好了,这回他跟汹皮俩人,相互交替着,扑哧了起码二十分钟,马桶才发出哗啦啦一声响,里面的水,咕咚咕咚的冒着泡,通了。
“靠,累死老子了。”
老夏长长嘘了口气,抬手抹了抹汗,关照汹皮打水打扫干净,自己倚靠在外面门框上,手也没洗,叼上了一根事后烟。
光把马桶疏松开还不行,还要把满外来的那些臭水,打扫干净。
这种蓄儿,就交给汹皮做好了。
起码二十分钟,汹皮刚打扫完毕,就听到厕所门外有人喊:“老夏,在里面吗?四楼东边男卫生间,五楼西边女卫生间,都他娘的堵了。靠,今天晚上有你们忙活的了,赶快点!”
两个小时后,累得双膀都酸麻的老夏,才走出五楼西边女卫生间,抬脸看着走廊天花板,自言自语地骂道:“真是累死老子了。今天晚上马桶怎么老堵,难不成说跟老子传授给汹皮宝贵的‘你六我九’经验有关?”
他话的刚刚说完呢,一个内场安保又跑了过来:“老夏,去二楼。哈,我看你今天晚上,就不要想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