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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孟婆没有理睬姜文明的瞎讲胡话,甚至都没在意他是不是个带鳞青色虬龙,只是震惊他怎么会没死。
对于黑奴的蛇毒,华孟婆是笃定信任的,凡是让它咬上一口的动物,除了本类之外,即使是七步蛇那种毒物,都是承受不了的,非死不可。
那天晚上黑奴回来后,她查看过它的牙,看见牙变成了淡红,那就是咬了人并见血的见证……那么,姜文明为什么没有死,他又凭什么死不了呢?
华孟婆从不会怀疑黑奴弄错了猎物,因为蛇儿是依靠嗅觉来猎杀目标的,那条吐进吐出的信子,就是它的嗅觉,能分辨出四十米开外的猎物是什么,更何况那天晚上姜文明的身上,还明显留着她的体味?
黑奴不会咬错猎物,但姜文明偏就没死,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在双龙做牛郎。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他对蛇毒免疫?
“怎么了,美女,你怎么又不讲话了呢?”
长时间没有听到华孟婆吭声,那边的姜文明又碎嘴咕噜起来:“是不是在回味,当初我给你留下的那种爽快感?”
“是的。”
华孟婆收起来心神,淡然地说:“这些天来,每天晚上,我都在慢慢回味,你给我的那种欢愉感。从来没得过,到死都不可能忘的。”
她没有扯谎,的确每晚躺在床上后,都会不由自主品味那种说不出的欢愉,有时候没法忍了,就会偷偷拿出藏起来的某个棍状物体,闭着眼想象着姜文明的样子,一个人发出压抑的轻吟。
成语食髓知味,就是古时候人用实践总结外来,留给后人用来表达某种终身难忘的味道。
“哈,是吗?那你来双龙吧,我可以不跟你要钱,让你爽个够。”
华孟婆的坦然承认,让姜文明很是沾沾自喜,自动脑内补充了她是怎么晓得他干职业牛郎了,肯定是听人说起过双龙有个叫杨柳的带鳞青色虬龙,这才联想到了他,特地打电话来询问。
“好,我会去的。”
华孟婆一口答应。
“什么时候来?”
“不一定。”
“行,那我随时恭候芳驾。不要忘了啊,在来之前,最好先跟我打个电话,我也好提前作好安排。”
“晓得了。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华孟婆说完,挂了电话。
实际上用不着姜文明的‘盛意约请’,她也会去一趟双龙的。
她要弄清楚,姜文明在被黑奴咬了后,为什么不死。
她还要在享受过那种滋味后,送他去死。
除了南宫建仁,没得哪个能在得到华孟婆后,还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可是,他是带鳞青色虬龙,是唯一能跟白色老虎相匹配的男人,华孟婆要是杀了他,那么她这一辈子就有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了。
一时间,华孟婆陷入了重重矛盾中,自言自语:“我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咚,咚咚的敲门声,她身后的天台门响起,回头一看,秘书牛丽疾步走了过来,小声说:“华总,建仁公子来了,正在下面的四号室内羽毛球场。”
除了会所的正常事务外,牛丽还有着一个任务,那就是每当南宫建仁来会所后,都要在第一时间向华总汇报,不管是跟哪个一道来的,又是几个人来的。
华孟婆的眼眸一亮,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建仁来了……他的伤,好像还没完全好吧,怎么可以打羽毛球呢?”
“建仁公子只是陪同,跟他一道来的,一共五个人,三个年轻小丫头。”
顿了顿,牛丽又小声说:“其中那个最好看的小丫头,是王家的二小姐。看上去,她跟建仁公子的关系很、很亲密。”
王家二小姐,芳名王根芳,京城大学的大四学生,笃定的校花的存在,现年才二十二岁,以前跟朋友来过几回嫦娥会所,就是打羽毛球的。
王家,跟南宫家一样,同样是京城有数的豪门贵族,跟南宫建仁是门当户对的。
只是,华孟婆可从来没得听说过,王根芳会跟南宫建仁有什么牵涉,那么今天晚上怎么会关系亲密的出现在会所中呢?
他不是一直都在苦苦追求萧若水么?
难不成说,南宫家要让他跟王家二小姐联姻?
心思急转间,华孟婆就想到了这么多,翻了眼牛秘书,小声说:“我去看看。”
牛丽说的一点不错,四号室内羽毛球场内,有四个男女在打球,袅袅婷婷的王家二小姐,就站在南宫建仁身边,两手圈着他的左膀子,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跟他一起看同伙打球。
来到门前时,华孟婆曾犹豫了下。
上回去过南宫家后,人家对她跟南宫建仁的交往,是种什么态度,华孟婆已经一清二楚了,按说她不应该再来见他了。
可她没法忍。
为爱痴情的女子,心目中,只有这个男人,这些日子只要是出神,就会想起他,现在他总算来了,她怎么可能忍得住?
“建仁,带你朋友来玩,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华孟婆推门走了里来,脸上带着姐姐般的温柔笑容,目光从王根芳身上轻描淡写扫过后,落在了南宫建仁脸上,再也没得办法掩住对他的相思之苦,声音开始发抖了。
陡然有个大美女走里来,用这种眼神打量南宫建仁,王根芳立马感觉到了某种不祥,圈着男人膀子的两手,本能的紧了下,娇笑着问道:“建仁哥哥,这位是哪个呀?”
近几年来,除了南宫家兄妹,以及牛秘书等嫡系心腹之外,差不多没得人见过嫦娥会所华总的真容,所以王根芳不认得她,也再正常不过。
南宫建仁神情不变,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笑意,小声说:“这是华姐,我很好的朋友。”
他没为王根芳介绍华孟婆的全名,也没说她是干什么的,就说这是华姐,是他很好的朋友,虽说在一定意义上,帮她掩住了真实身份,但无形中也又加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们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这就是南宫建仁要向华孟婆发送的信号,让女人心里陡然生疼,眼神无光,脸色却没得一点变化,抬起小手半掩嘴,轻笑一声:“是呀,我们是好朋友。建仁,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华姐,你好,我是王根芳。”
南宫建仁还没讲话,王根芳就抢着说:“是呀,我们才交往。华姐,你既是建仁哥哥的好朋友,那你跟我说,我要怎么做,才能使他每天都愉愉快快的呢?”
“王妹妹,你长得这样清纯好看,实际上根本用不着干什么,只需陪在建仁身边,他就是地球上最幸福,最快乐的人了啊。”
华孟婆文雅的笑着,跟王根芳闲聊几句,就要告辞:“建仁,今天晚上开销都记在我账上,祝大家玩的开心,我还有些事要去忙。”
婉拒了王根芳请她留下来一起玩的相邀,华孟婆华丽的掉头,长裙飘飘背影摇曳生姿的仙女姐姐样子,离开了羽毛球室。
王根芳,是有意要南宫建仁带她来嫦娥会所玩的。
王根芳肯定听人说起过,华孟婆痴情的爱南宫建仁的事,这回跟他一道来会所,就是警告她以后不要多想,建仁哥哥已经‘名花有主’了。
这跟她认不认得华孟婆本人,并没得关系,在南宫建仁介绍说这是华姐时,她就晓得这位大美女,就是她的情敌了。
小丫头以为自己玩的这手很隐晦,但怎么可能瞒得过华孟婆?
只是,即使瞒不过她,那又怎么样呢?
她都没得机会,跟相爱的人在一块了。
华孟婆来时的脚步迫不及待,回去时的两腿里,却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困难。
“华总,您没得事吧?”
陪同华总来到天台上,牛丽很是有些担心的问。
“没得事。”
华孟婆慢慢瘫坐在了藤椅上,苦笑了下,拿起了酒杯。
看见华总一口喝完杯中酒,紧紧闭上眼很长时间都没动一下,牛丽小声建议:“华总,我个人认为吧,您这个时候,到外地走走。看看草原,高山,大海,心胸就会开阔许多。”
“外出走走,看看不同的风景?”
华孟婆眼睁开,笑了:“嗯,世界那么大,是应该去看看。”
看华总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小秘书很高兴。
等牛丽轻轻退去后,华孟婆保持一个动作,纹丝不动的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双龙的风景,应该不错吧?”
身后,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
华孟婆秀眉微微蹙起,坐正身子回头看去。
在没得她的许可下,即使是牛丽,都不敢不敲门就走上天台的,但这个人却可以。
因为这个人,是南宫建仁。
“建、建仁,你、你怎么来了?”
黯淡的眼神,又像早晨的星星一样绚丽起来,华孟婆慢慢从藤椅上站起身来,看着心爱男人那张刚毅的脸庞,再也没得办法控制自己的激动,纵身张开两臂,扑了上去。
她只想让心爱的男人,使劲搂在怀中,把她揉进,融进身体里,成为一个人,这辈子到死都不分开。
南宫建仁却赶快退后了一步,华孟婆立马像雕塑一样,呆愣当场,两手张开着。
“华姐,对不起。”
南宫建仁挪开跟华孟婆相对的目光,看着泳池:“我这回来找你,就是想解释一下,家里为什么要让我跟王根芳……”
“不、用不着解释了,这是你的家事呢。”
华孟婆笑的比哭还难看,打断了南宫建仁的话。
你为什么要跟王根芳在一起,却不去追求你心目中的白雪织女萧若水,跟我关系很大么?
从华孟婆的笑容中,南宫建仁读懂了这层意思,抱歉的笑了下,掉头走了。
从懂事后,就从来没有哭过的华孟婆,两手捂住脸,慢慢蹲了下来,肩膀剧烈抖动着,泣不成声的问道:“华、华孟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