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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墨深玦怀疑娶了个假媳妇。
说好的亲亲抱抱举高高呢?
“哦,没废就好。”顾暮情认真的点了下头。
“……”
莫挨老子!老子现在不想说话!
没有听到想象中安慰的话,反倒一盆冷水一盆冷水的往心上浇,墨深玦表示自己情绪很暴躁。
“亲一下。”他抬起头,脸贴过去。
脖子拉长,那架势,像是不被亲到不罢休了。
顾暮情抓了抓他的头发,思考了许久才凑过去勉强亲了他一下。
墨深玦的心情顿时就好了,抱着顾暮情摇椅晃了许久,像个傻憨憨。
好久没有抱到媳妇了。
“行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肉麻。”顾暮情强硬的把他的头推开,皱着眉头嫌弃了一番。
“想你啊。”墨深玦厚着脸皮又贴了上来,嘴角勾着一抹弧度。
心间像是被什么填满了,顾暮情弯着眼眸笑了笑,“。”
墨深玦听此,又亲了一下,才开口道:“安迪跟我有点交情,他最近有点事不在,刚好我帮忙顶上了。”
“那我这样算是给你戴绿帽子吗?”顾暮情故意的又亲了他一下,目光中带着狡黠。
墨深玦的手放在她腰上,目光沉了几分,认真道:“应该……算。”
“那我还是离安迪先生远一点吧,免得我家那位不高兴。”顾暮情接口道。
“不准喊这个名字。”墨深玦紧皱着眉,他就说怎么觉得有点碍耳,原来叫的不是他的名字。
“那我应该喊你什么?你就是安迪先生唔……”顾暮情眨了眨眼,霸道强势的气息侵入鼻尖,还带着刚才的一股芒果清香味。
“喊什么?”墨深玦看着她红了一些的唇,哑声问道。
“……脚脚。”
她鼓了鼓自己的两腮,不得不妥协的瞪着他。
“你的味觉还没有好吗?”
“嗯。”
“什么时候才能好啊?今天看你吃那个红烧排骨我就慎得慌。”顾暮情头皮发麻的说道。
她怀疑厨房的大厨可能放了一年的盐进去。
“你还好意思说?”墨深玦幽幽的望过来。
虽然感觉不到咸味,可是那口干舌燥的感觉却是实打实的。
“你说说你应不应该整?如果换个人来对我这样,我不信你还能坐在这里看戏!”顾暮情说的底气十足。
“谁敢?!”墨深玦抱紧了她,眼神都横了几分,忍不住说道:“只有我才能这样。”踩废了也只能是他。
“所以你应该夸我,干得漂亮!”顾暮情揉了两把他的头发,笑的灿烂。
墨深玦:“……”丧心病狂。
他的脚还痛着。
“那安迪先生是不是应该出去了?在我房间待这么久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的,而且我家那位很喜欢吃醋的。”顾暮情一脸认真的说道。
“说了不准叫这个名字!”墨深玦咬牙切齿的道。
“哦,安迪公爵。”顾暮情白了一眼。
“我打你了!”墨深玦被气笑了,两只眼睛笑的半眯起来。
“你舍得吗?”顾暮情仰着脸,送过去给他打。
“舍不得。”墨深玦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颊,面无表情的。
“好了好了,脚脚你可以出去了!”顾暮情搓了下自己的脸,催促道。
“再抱一会儿。”墨深玦缠着她。
“一分钟。”顾暮情严肃开口道。
“嗯……”
“已经三分钟了……”
“嗯。”
十分钟过去了……
墨深玦被顾暮情一个河东狮吼吓了出去。
控制着轮椅往外面疾冲。
“安迪先生若是没有道歉的诚意就无需来道歉了!”顾暮情冰冷又气愤。
“暮暮别气。”墨深玦控制着轮椅在走廊靠墙壁的地方停下来,回过头来极为温和道。
“哼。”顾暮情一脸不满的把门关上。
墨深玦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低头低笑。
还真的是,演技好。
前一秒明明还缠着他不让他走,下一秒就变脸了。
“先生,您有没有受伤?”保镖放完风,走到墨深玦旁边问道。
“没事。”墨深玦摸了下自己的面具,压了压自己嘴角噙着的弧度。
保镖见状,体贴入微道:“先生需要去休息吗?”
在里面待了几十分钟应该也累了吧!
墨深玦皱了皱眉头,不解其意。
保镖善意的解释道:“先生被姜小姐骂了这么久应该心……累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墨深玦听此,才舒展了微微紧皱的眉,点了点头。
书房,姜定国正听着管家的汇报。
“大小姐怎么样了?安迪先生还有怪她吗?”
“安迪先生在小姐房里待了接近一个小时,期间小琪进去了一次,地上全是瓷器碎片,后面就没有动静了,可能……”管家抬头看了姜定国一眼。
“可能什么?”姜定国转过身问道。
“可能是和好了吧,不过安迪先生是被小姐骂出来的。”管家迟疑道。
“小姐呢?”
“小姐晚饭说不吃了,听说是没胃口。”
姜定国皱了下眉,不悦道:“晚上怎么能不吃东西呢?你去,让人告诉安迪先生。”
“是。”
……
“小姐,安迪先生来了。”小琪轻声的敲了敲门。
“他还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他!”顾暮情语气很愤怒的回道。
“安迪先生……”小琪低头看了一眼对方,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墨深玦不在意的摇摇头,自己亲自敲了敲门,柔声对着门里喊道:“暮暮,再气也不能不吃饭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安迪先生何其高贵,我可没这荣幸!”门被顾暮情从里面拉开了,她低头看向轮椅上眼眸含笑的墨深玦,表情冷冰冰的。
“小姐。”
“嗯,去吃饭。”顾暮情看着小琪点点头,丝毫不理睬身旁的墨深玦。
“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只留下保镖还兢兢业业的守在墨深玦旁边。
他谨慎道:“先生,需要跟上去吗?”
墨深玦低着头,食指在扶手上挑了挑,有些懊恼,“似乎逼得太紧了?早知道下午就温柔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