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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还习惯吗?”白子谦拿着一杯香槟,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还可以。”沈思颇为不自在的低头喝了一口西梅汁。
得益于婚礼现场的待遇,她以为白家人对她都是不屑一顾的。
而且,已经习惯这段时间受到的冷待,从未想过白谦墨的哥哥会这样温和。
白子谦闻言,又是同情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谦墨这个人啊,虽然脾气不好,但内心其实很温柔,你不要因为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畏惧他,平日里多跟他谈谈心,我相信你们以后会幸福的。”
“谢谢。”沈思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心说,谁能跟白谦墨聊的起来?
而且这位大哥好像自己都头顶一片草原,还在关心绿了他的人的幸福,可真是善良,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圣父?
“你在想什么?”白子谦看她表情奇怪好奇的问。
“啊没什么,在想白谦墨先生去了哪里。”她匆忙找了个借口,扭头就去找人,结果视线转到角落,最先看到的就是白裙端庄的尹心蕊。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也不敢多看,只是歉意的跟白子谦笑了笑:“抱歉。”
虽然理由是找了,可跟别人聊天想着另外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
白子谦微微一怔,继而低声笑了起来:“没关系,毕竟你们刚结婚,你能这样关心他,我也很开心。”
沈思为了掩饰尴尬,低头掩饰的喝了一口西柚汁,结果因为喝的太急呛了一下。她低着头捂住嘴巴,就看到面前递来一块丝巾。
“擦一擦吧。”白子谦温和道。
“谢谢,不用的。”沈思匆忙摆手拒绝,而白子谦疏离而自然的放到了她手中:“以后都是一家人,没关系的。”
不等沈思再拒绝,他继续道:“如果我在这里让你紧张的话,我就先走了,以后你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来找我。”
白子谦说完并未停留,直接离开。
沈思轻轻松了一口气。
虽然白子谦态度温和,并且表现出足够的善意,可她居然依旧觉得在白谦墨身边更自在一些。
这样想想,自己的心态也挺可怕。
就在沈思陷入沉思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声音:“你在想谁?”
沈思顿时像炸毛的猫一样紧张不已,她看着身后坐着轮椅的白谦墨欲盖弥彰的摇头:“没有,没有想谁!”
还有什么比正想着当事人,结果当事人出现更尴尬,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在想白谦墨。
白谦墨笑了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我有事找你,跟我来。”
他说完转动轮椅向一楼西面的房间走去,沈思不疑有他,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虽然对白谦墨的感情既害怕又复杂,可比起不认识的白家众,还是摆明了目的的白谦墨更好相处。
“关门。”走到房间的白谦墨平静的吩咐。
沈思应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白谦墨好像不开心。
可这总不关她的事,沈思听话的关上门,准备开灯。
“别开。”白谦墨冷声吩咐。
沈思怔了怔,站在原地看着黑暗里的轮椅轮廓。
白谦墨沉默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充满了压迫感:“你刚才在想谁?”
“想谁都没关系吧。”沈思退后一步,身上有些发冷。
在白家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除了想白谦墨还能想谁?
莫非是白谦墨发现了自己想他,所以才不爽,认为自己没有摆正作为一个物品的位置?
白谦墨冷笑一声,握住她的双手,整个人像山一样压迫逼近,直到沈思整个人被压到墙上锁在他的怀里。
“你究竟怎么了?”沈思奋力推了一下白谦墨,男人的胸膛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呵。”白谦墨阴沉的低笑一声:“刚才还跟人有说有笑,只要见到我,就连话都不想说?”
沈思侧头,终于放弃挣扎,只得咬牙道:“是你带我来这里的,那又是你哥,我不需要礼貌吗?而且白先生并没有做过分的举动,他一直很和善。你是要让我冷着一张脸?”
她的解释并未让白谦墨情绪归于平缓,而是瞬间仿佛暴风雨一样疯狂,她听到男人冰冷彻骨的声音仿佛像刀子一样:“白子谦可真了不起,只用几分钟就能让你有好感,他是什么东西你根本不懂!”
“而且……”白谦墨左手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究竟属于谁?”
沈思吃痛,还不待出声,就感受到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几乎让她窒息。
因为吻的太急,磕到了嘴唇,她尝到了很淡的血腥味,而白谦墨依旧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怀里。
已经松开的双手落在她的腰间,把她整个人密密实实的圈在怀里。
不!
太过了!
在白谦墨的双手准备解开衣服的时候,沈思因为窒息眼角泛红的避开他的脸,喘息道:“白家的长辈快来了,你不能这样做!”
她脸色泛白,因为紧张浑身发抖。可偏偏不争气的双腿发软,只能依靠着白谦墨才能站稳。
这句话仿佛拉回了白谦墨的理智,他抬手打开了灯。
沈思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看到面前男人脸上一闪而逝的复杂。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觉得我需要一个解释。”沈思咬紧下唇看着他。
她已经接受了作为一个物品的待遇,可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拆开包装”,如果因为她跟白子谦说话就生气,那白谦墨至少要告诉她一个底线。
一个作为与世无争,以“主人”意志为己任的物品底线。
白谦墨沉默良久,幽深如深潭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只有我。”
沈思死死握住自己的手,带着一种惧怕跟疏离。
白谦墨低头看着她,继续说道:“你是我买来的拍卖品,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许跟白子谦有任何往来,我的东西,一个笑脸都不许给他。”
“以后,你只能对我笑。”
“我问什么,你必须回答,我买你回来,不是让你撒谎的。”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
沈思脸色惨白的听着他的话,不发一言。
恰逢此时,敲门的声音像投入水中的石头一样,打破了满室的压抑。
“二少爷,夫人来了,指明要您带着二少奶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