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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像那个人!
我像哪个人?
哪个人走岔路?
我爹大概喝得太醉了。
“……”我正想着不惊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去,然后溜回被窝里面梦周公。
可是司徒夫人的一番话立刻把我的脚步拉住。
“相公,经过今晚,你想要把小透嫁出去,也太容易。我今天看到桌席上有几个男孩子不错。坐在最尾位的,一身利落的黑衣,眼睛亮亮,说话很洪亮。我偷偷留意着,那个男孩子说话进退得当,敬酒也是掂量着喝。还有一个也不错,就是坐在澈儿身边的小将。长得浓眉大眼,能吃能喝,话也不多。最有意思的是,他有意无意都在看小透,八成对小透有点意思。”
我偷偷拉着窗花纸。
里面的灯火通明。
司徒夫人正在拧着帕子,替我爹敷脸。
我爹四肢朝天,摊开双手双脚,就坐在他日常最喜欢的椅子上。
司徒夫人:“相公,你说说话,好做个主儿。”
南宫将军拉开盖着脸上的手帕:“尾位那个是陈振,酗子性格活泼淘气。澈儿旁边的那个酗儿是洛承之。承之今年才十八岁,尚未定亲。十八岁的年纪在军中却有着三十岁的老定。我想着小透那种野马的性格,不能找陈振那种太活泼的酗子,就承之踏踏实实的,大概最适合同她过日子。”
“相公,那么就早点定了吧!”
“本将军的夫人好心急!”
“瞧你没正经的……”
我爹同司徒夫人没脸没皮地调笑了一回。
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过,我爹很快就正经回来:“恩恩,我是看重承之那个酗子。虽然出身贫寒,当初从军也是为了有一餐饱饭,不至于饿死街头,他胜在勤劳卖力,在军中的声望还不错。我打算明年就提拔他,慢慢培养他的才能……哎,正因为承之是个可造之才,我就矛盾了。如果让小透嫁了他,不就等于误了人家的终生?”
我爹的声音悠长感叹。
我摸着自己的脸。
难道南宫透就长着一副狐媚样吗?
为什么我会误了人家终生呢?
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啊?
原本想着今天不会有人对我好的,果然不出所料,南宫将军是打算帮我找个男人,将我嫁出去!
“都是黄鼠狼F鼠狼!!”我哼哼地骂着。
突然在身后,那该死的声音就响起:“南宫透,你居然偷听!”
我提起裙子,转身,对着南宫澈的脚,踩下了,狠狠地。
“啊!”
“要你管!”
我跑了。
我自己的衰样,还不想让南宫澈看见。
回去房间把衣服脱了,嘶嘶把那条裙子都撕了!我娘早就找人打马吊去了,否则肯定在我耳边唠叨。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太阳到屁股才起来,胡乱吃过一些东西,然后听着院子里面的下人说我娘又去了打马吊。我才晃悠晃悠去天桥。
那个酸溜溜的说书先生还是不到,超时了。
我拉着天桥的小二哥:“那个说书书生呢?”
“谁?”
“讲《白蛇传》的。”
“不来了。”
“不来?!”
“是啊,他只是客串……”
“他住在哪里?”
那小二哥把抹布甩到肩膀上,一双贼兮兮的眼睛溜达了一圈:“小姑娘,那个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我哈哈仰天而笑,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南宫透不能去的地方!
青楼也是一样!
红袖天香楼的那个清秀的门子把我拦住:“小姑娘,这里不是酒楼,这里是青楼,青楼哦……”他还指着华灯之上的露台,站着的几位捎首弄姿的艳丽少女,生怕我不知道啥是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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