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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暖就是这样一个人，面对齐琰的时候是一副样子，但是在外的时候，却也知道该如何护着他们的关系。
这样的她，让人反而不知道她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就如此刻在董事办的齐琰，眉宇紧蹙，显然也在思虑这个问题。
厉景霆看了看齐琰道：“不愧是我调教的手下，虽然这心思难猜，但这思路还是很清楚。”
在对付唐静雯的那些言语，简直是丝毫不含糊。
“现在相信她了？”
“相信！”厉景霆点头！
他现在是真的看清楚了自己手下的那个女人，不愧是他一开始就看中并且加以培养的。
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选中她呢？
那柔弱的双眸里，带着的是满满的报复。
尤其是他找她第一次谈话的时候，他调侃的问她：“你长的很好看，可以靠脸吃饭，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销售这样辛苦的工作？”
是的，销售很辛苦。
不管是销售什么岗位上的工作，真的都非常辛苦。
而杨暖，长的极好！
用厉景霆的话来说，她是真的可以靠脸吃饭的，如此，为什么非要靠这么苦的工作？
他还记得当时她说：“这天下，除了我自己，似乎我也没办法靠别人了。”
不是那些人靠不住，而是她……内心深处早已经学会了依靠自己，而不是去靠别人。
“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当时厉景霆还接了这样一句话。
不可否认，那是他对杨暖的考验。
当时杨暖要是敢妥协的话，那么今天就不会有杨暖的位置，甚至可以说，他身边也不会有。
他……身边多少女人想要靠近？
很多很多！
他也甚至认为杨暖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一定会妥协。
可谁想到，杨暖对他嗤笑一声，“你？你死了我靠谁？”
厉景霆永远都记得那句话，也是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女人活的真的很可怜。
因为，她不是不想依靠别人，而是不敢去依靠别人。
或者说，她曾经很信奈的将自己交出去，可是最终得到的回报，真的是太过不好。
久了之后，她也就不想去依靠任何人。
“抽时间去将窃听器取出来。”齐琰脸色不好的说道。
显然，这几天杨暖和唐静雯在办公室里说的话，他们都了如指掌。
否则的话，依照厉景霆这种疑心病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相信了杨暖！？显然是不可能的。
厉景霆点头：“嗯。”
到这一步，他们也相信了杨暖是真的不会背叛齐琰。
那个女人，不会拿和自己无关的任何东西，如她当时说的，她除了靠自己，也没办法靠任何人。
项宛给了那么多钱，在她看来，那也不过是杀鸡取卵而已。
要是没有了盛世，在行业被封杀，那才是真的致命的打击。
“那些人，现在应该会在她身上不断的做文章，你要做好防护。”
“嗯，耿萧很注意这些。”
耿萧！
是齐琰安排在杨暖身边的。
虽然那些人不敢对杨暖如何，但是齐琰，还是不放心她的很。
毕竟，也害怕那些人鱼死网破。
……
中午的时候，杨暖还没忙完。
内线打了进来：“喂。”
“上来。”
“那个，还是不了吧？”杨暖有些纠结。
现在毕竟唐希文都回来了，她觉得在公司还是要注意一些影响的。
尤其是，她担心那些人会那什么，说一些不好听的话。
秘书部的眼神她算是领教到了，最近一直都盛传她和陈薇凌谁升为副总裁的事儿。
“上来。”电话那边的男人依旧是这两个字。
而这次，语气是那样不可反抗的命令。
杨暖：“……”
得！
他老人家都不在乎，她在这里在乎个什么劲？
路过秘书部的时候，那些眼神果然是诡异的很，而她什么也无法做，只能强撑自己的冷面。
以至于让那些想要打听八股的人，都止步在那儿不敢上前。
“你们说，最近每次杨总监进去后，就好长时间不出来，是和少董在里面做什么？”众人开始怀疑了。
要说进去汇报工作的话，但是这汇报工作，是不是太勤奋了点？
加上，她要汇报工作的地方也应该是厉总那边。
“谁知道呢？难道说杨总监改用女人的线路了？”女人的线路，用女人的优势争取自己想要的。
话说，这还真有可能。
“不能吧？”
有些崇拜杨暖走到今天的，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杨暖到底是什么样子，她们也都看到的。
但是有些不满杨暖的，不免来一句：“有什么不可能的，一个乡下来的村姑，谁知道会被什么迷了眼。”
“瞧你说的，也可能。”
“得了，你们不要议论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没看到？”上次，上次前面那个秘书部的人乱说话，整个秘书部的人都被炒了。
这也是这段时间，她们除了眼神上的戏之外，别的多的议论的话也不敢说。
毕竟姜越，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人，要是真让他听到了，不被炒，都要被罚的很重。
“散了散了。”众人散了。
不敢继续议论下去。
杨暖这边进到办公室，在看到那些菜肴的时候，怪不得今天都没送去她的办公室。
“过来。”齐琰看到她，对她微微一笑。
是的，是笑，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杨暖愣了一下，心神也都跟着晃动了一下，但她内心一些该坚持的还是很坚持。
走过去，坐在男人的对面。
齐琰看着她疏离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减，看的出他今天心情非常好。
“现在已经进入开始了？”齐琰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着工作上的事儿。
其实，他不是个喜欢在吃饭时聊工作的人，但是现在和杨暖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之间可以聊的问题，很少。
杨暖点头：“昨天那边的人已经将样品送了过来，今天已经安排陈薇凌借给我的那些人开始了，品牌资料也全部已经到位。”
杨暖的动作也很快。
一般她有工作的时候，策划部门都会更着一起忙起来。
“嗯，那就好。”
杨暖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