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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了万窑、柯友生和尹国富三人,发现这三个人背后背着的女鬼,都不再是反
背着了,而是箍住了这三个人的脖子,正背着,这说明我给夏花做的“人皮纹身”起
作用了。
除了这个,我还发现,这三人的额头上,都多出了一道血色符箓。
这符箓一般人看不见,我却看得见。
符箓是这三个人背后的索命小鬼下的,按照道教的说法,这符箓叫“勾牒”。
勾牒说白了,就是小鬼下的“催命符”,在我破了夏花的“替死符”之后,这三个人的
小鬼索命,来得更加残暴了。
照我估计——这三个家伙,用不了几天,都得横死。
我心中冷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
我出了这三个人的房地产公司——用不了几天,这三个人,得出大事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却让我大跌眼镜,我没想到——往后几天里,第一个出事的,竟
然不是被小鬼下了“勾牒”的万窑、尹国富和柯友生三人!
第一个出事的,是夏花的父亲。
在我白天观察到房地产公司那三个畜生的额头,都被小鬼做下了勾牒之后,本来我
心情不错——这三个人如果能在这个世界上快活潇洒,那才是天怒人怨呢,在我给夏
花做了“人皮刺青”之后,夏花的替死符失去作用,这三个畜生的报应要来了,他们
死期将至,我能不高兴么?
我买了一些卤菜和啤酒,准备回家跟夏花、瘸马庆祝一下的,结果回了家,发现我
家里出事了。
我打开家门,瞧见我家除了瘸马和夏花之外,还多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妇女穿
的衣服有些破旧,也有些脏,她正神叨叨的跪在我家里,又是给夏花磕头,又是胡
乱的扔着一些纸钱,她还在我家里,烧了不少的香烛,也做了纸糊的香堂,嘴里念
着一些听不懂的调子。
瘸马见我回来了,连忙走到我身边,说道:这女人是夏花的妈妈,一来咱们家,就
开始在这儿装神弄鬼,搞得乌烟瘴气的。
嘿!
我对瘸马笑了笑,小声的说道:这女人可不是来装神弄鬼的,她是来给夏花搞“活
人葬,拜天地”的。
瘸马问我什么叫“活人葬,拜天地”。
我跟瘸马说,南方农村那边,兴这“活人葬,拜天地”,活人葬嘛,说白了就是给活
人办葬礼,这拜天地则是长辈给晚辈磕头。
给活人办葬礼,就是咒你早点死,死得越惨越好,这夏花母亲又是撒纸钱的,又是
烧香烛,搞纸香堂的,可不就像村里搞灵堂,给死人撒纸钱么。
至于拜天地嘛,长辈给晚辈磕头,折煞你的命,羞辱你的人。
这夏花的母亲来我这儿神神叨叨的,就是在诅咒夏花呢。
我走到了夏花母亲面前,让她有事说事,别搞这些邪门歪道,把我们家里搞得乌烟
瘴气的。
夏花母亲红着眼,含着泪,指着夏花说:我姑娘,心眼毒啊,她害死了她爹,害死
了我男人。
我歪着头,问夏花母亲,说你也别血口喷人,摆事实,讲证据,你说夏花害死她
爹,那你倒是说说,她是怎么害死的。
夏花母亲情绪十分激动,讲起了夏花是怎么害死她父亲的。
夏花的父亲叫夏东,夏东是一名工地的工人嘛,因为夏东出卖了自己的女儿,现在
有了关系,他拉了一伙儿老乡,开始在万窑他们的帮助下,接工程,当上了小包工头。
不过,三天之前,夏东忽然得了怪病,肝的位置,像是一块砖头,卡在了腹心窝那
儿,可是送医院检查呢,医院抽血化验,却发现夏东的肝功能一切正常,医院也检
查不出夏东的毛病来。
夏东的病,恶化得很快,早上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水米不进,到了晚上,就昏迷
了,他偶尔会醒过来,一醒过来,就会大叫,说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带着恶鬼面
具的女人,女人提着刀,要杀他。
夏东一直处于这种昏迷和惊恐的状态之中,一直到昨天晚上,夏东最后惊醒,他发
狂的喊道:那个女人摘面具了,她是夏花,夏花要杀我,夏花要杀我。
夏东一连喊了四五句后,忽然抓过了桌子上面切水果的刀,自己把自己的脖子给切
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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