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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虎,为自己曾经打伤了蟒哥懊悔不已,望着气息全无的蟒哥,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还能活吗?
白虎的眼神微微躲开丹凤,像做错了事的大孩子似的低着头,将鳞片放在手心,就那么一捏,指缝间冒出几丝紫气,再张开手心时,那张巨大的鳞片此时已成粉末。
他将粉末倒进一只碗里,再拿来一个小瓢,准备去喂蟒哥。
“我来喂他,你托起他的背。”丹凤急忙接过小碗,在白虎的配合下,将已成粉末的鳞片给蟒哥喂下了。
几分钟过去了,蟒哥还没有醒过来,丹凤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紧皱着眉头,眼神涌起的冷寒之气几乎使人窒息。
白虎好恨自己啊!紧捏着拳头狠狠砸向脑袋。“嘭!”的一声,紫光四散。
对!快输真气给他。
白虎二话不受,双手托起蟒哥的身子,一团淡淡的紫烟笼罩在蟒哥的头顶。
又过了一刻钟,蟒哥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丹凤的一刹那,诡异地蹦起,“哗啦啦”飞窜而去。
丹凤见蟒哥神色不对劲,如此羞涩而尴尬,这不寻常啊!当她探寻地望向白虎时。
“主人!有何事?”白虎“啪”地站立,毕恭毕正,宛如见首长似的,确实很逗,若在平时,肯定引得丹凤大笑不止。
可是现在,她无论如何笑不起来,撇了撇嘴,又抬头望了望屋顶,走到白虎身边耳语几句。
白虎领命去了。
丹凤相信,刚才妖精一定还对蟒哥干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见了自己就逃,是人是鬼还是妖,她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飞快地穿上夜行服,脸上蒙了黑纱巾,轻轻摸了摸戒子,然后,提气一纵,迅速飞身跃起,仿佛一只展翅的鸟儿一般,瞬间越过了高耸的屋顶,凭借轻功到了“胡笳馆”胡丽娜的房顶上,轻轻地解开瓦片。
于此同时,一个暗影落在了屋顶的另一边。
夜风拂过脸颊,透着一股刺骨的凉意,而丹凤的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夜深人静,除了丹凤自己的呼吸之外,胡笳馆别院毫无生息,仿佛连蛐蛐都已睡去。只有院门上风灯,鬼火一般带来萧瑟冷寂的感觉。
难道不是她?丹凤正在疑惑。
“吱嘎”一声,内间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有朦胧的灯光透出。
透过门的缝隙,丹凤向里间瞧去,刹那间面红耳赤,惊诧万分。
灯光下,一左一右两个黑黝黝的大汉,光溜溜地躬身站在不着寸缕的胡丽娜旁边,用嘴在舔舐伤口。每舔一下,那伤口就复原了不少。渐渐地,被舔过的地方出现了白皙的皮肤。
大汉的身后站着一位中年人,个头不高,却是凶悍异常。见胡丽娜已经恢复如初,中年人一挥手,两个黑溜溜的大汉抬起头来。
丹凤一惊,急忙捂住嘴唇,屏息凝神。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阴森恐怖,犹如地狱的鬼灯。莫非它们是鬼?为何它们的舌头有复原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