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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哭音儿喊,“求你了,澜澜吃的很少,会干活,别赶澜澜走。”
“澜澜……”
他黑眸一沉,眼眸里多了几许柔软。
“不赶你走,还不是你自己闹。”
她嘤嘤的哭,“不是的,澜澜不想走。”
“好,不走,咱不走。”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在等待的时候一直看着她艳红的小脸儿。
电话接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夜色里听来很威严。
“南丞,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舅舅,我想问你,要是人发烧了该怎么处理?”
“发烧?谁发烧?是你吗?”
“不是,我一个朋友。”
“哦——-”那边长长的应了一声,然后告诉他降温的方法。
“好的,我都知道了,舅舅晚安。”
“你等一下,上次你回京都见过她了?”
霍南丞顿了一下才说:“舅舅,我这里还忙着,再见。”
扔掉手机,他去找了退烧药和酒精。
“澜澜,起来吃药。”
夏微澜痛苦的摇头,“不要,苦。”
“乖,不苦,吃了就不难受了。”
他抠开一颗,塞到她嘴里。
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给吐出来,气的他脸都青了。
没办法,他只好把药含在嘴里,吻了过去。
他的嘴唇凉凉的,夏微澜自然喜欢,可等张开嘴巴,他就把药给顶进去。
立刻含了一口水再来一次,总算把药给喂了。
他去弄了酒精,准备给她物理降温。
这丫头难伺候的很,哼哼唧唧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冷,八脚章鱼一样在他身上扭。
“我难受。”
“擦擦就好了。”
“不好,我不要。”
他眉头跳动,生个病而已,她闹起来还没完了。
把酒精重重搁下,他阴沉着一张脸站起来,“要死要活你随便。”
被子里的女人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嘤嘤的哭。
他摁着额头,“哭什么,我欺负你了吗?”
“疼,好难受,澜澜好难受。”
他怒极反笑,“知道疼还不吃药不擦酒精,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好烦,不准吵。”
夏微澜一个头有俩个大,她难受,但她知道自己死不了。哪次不是这样,熬着熬着就过来了。
她也就是喊喊,能怎么样?为什么喊都不让了?
霍南丞上床,把她的手拉高绑了起来。
然后,他一把扯下了她的睡衣。
此时的女人就像个待宰的小猪崽,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手心脚心腋窝肚脐,他按照电话里说的,擦的很认真。
等忙活完,他出了一身汗。
他累的不想动,躺在她身边看着那张脸。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描摹着她的五官,最后落在她内眼角的一颗小痣上。
他用力擦了几下,那东西还在,就是一种标志。
他猛然翻过身去,手盖住了眼睛。
那边的女人轻轻呻yín了一声,好像叫了什么人的名字。
霍南丞翻过身去,想要听清楚,可她并没再出声。
“小白眼儿狼!”他狠狠的捏了她脸一把,发现烧已经退了。
他把人强势的搂在怀里,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美好的背部曲线。
“这回,你可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