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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亭像甩开瘟疫一样甩开她的手,“你走开!”尔后冲到她面前掐住对方的脖子,推到墙上,“说!你把大启怎么样了!”
“别冲动!”顾也冲上来握住了夏亭掐住对方的手,生怕夏亭一个不小心真把对方弄死,到时水洗不清。
晴天仍然像没事人一样哈哈笑了起来,仿佛被掐住脖子的不是她一样,“没怎么样啊,我知道他是你们的人,特地招待了下,喏,成为我们的信徒了嘻嘻嘻……”
夏亭的手被二哥捏了一下,她冷静下来,看到晴天的嘴脸,发现自己上当了。她慢慢放开自己的手。
晴天跌坐在地上,使劲咳嗽起来,脖子那几圈的红痕异常醒目。
只要狠起来,软妹子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那人呢?”夏亭追问道,看着晴天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更没有愧罪的念头,她甚至觉得解气?
细想一下,到现在这地步,不可能将大启杀害的,她最多弄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蒙蔽他们。
“不知道喔,留下了这很有‘味道’的衣服之后,就跑了哟。不信你可以问问外面的人,大家都能看见的哟。”晴天就地坐着,双手摊开像无奈的样子。
这是玩心理战术呢?
“你将他们转移阵地了吧?所以……这里是空壳咯?”夏亭也蹲了下来和她平视,环顾了屋子四周,下如此结论。对方毫不避讳,基本上可以说,能搜查的都不能定大罪。有嫌疑,没证据。
不过……“你为了吓唬我们留下了大启的衣物,这是很不可取的。”
夏亭转头和二哥对视一眼,对方道:“官兵大哥,这是我们大启的衣物,人不在。他们有绝对的嫌疑,请好好搜查。”
三个官兵中的头头点点头,“绝对的。”
另外两人将晴天的手反剪在身后,押送着往外走去。
“哎呀,失策了。要到牢里坐一坐呢。”
夏亭看着他们走远,大启的衣物由官兵收走了,他们两个殿后,“二哥,你怎么看?”
顾缓缓摇头,“这塔楼大概是搜不出关键的东西了,晴天这样的态度,和她合作的人或者是另外的藏身之地,很有可能是我们意想不到的。”
“那会不会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夏亭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她的大本营不是在邻镇么?县官大人的手,应该伸不了那么长。
二哥想了想,摇头否定道:“不会。她的新身份是我给她找来的。里面有我的人,况且,摊牌之后我就对她进行打压了,那边绝对不是她能控制的。”
夏亭犯难了。
春江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在镇上生活也有段时间了,依旧没弄懂很多地方。还有那些小角落旮旯的,又怎么知道会是怎样一番境况呢?
“二哥,你这桃花也太强大了吧,你知道说明什么道理吗?千万别惹女人,也千万别胡乱散发你的魅力了。”情况不容乐观,夏亭也不想把气氛弄得那么压抑,不
由调侃道。
“这是真冤枉。”然而,他也无法解释清楚,事实就是对方的确是冲着自己来的。
“好啦好啦,哎这个时候了还耍宝。想想怎么破案子咯!这事情来到这地步了,总得有后续呀。”县官大人现在可头疼了。塔楼里很干净,却也不干净。对方给他们留下太多痕迹了,让他们都不得不重视的痕迹。
“人家这是宣战呢。”
夏亭是明白了,晴天不只是针对他们的,这件事情里面有她自己的私人恩怨,也有他们背后巨大的阴谋。他们在大启身上涂的药粉被发现了,所以将他的衣服留了下来,小爱也只能找到那里去。这次会被抓住,很大程度上,对方没想到他们有小爱这个“神器”,否则连一点儿小尾巴都抓不到。
“大人,外面有个叫‘秋月’的女子觐见,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来通报之人看了眼夏亭,意思不言而喻。
“请她进来。”
夏亭和二哥对视了一眼,秋月有新发现了?
“大人!”秋月很快被引进来了,通报的人将门关上之后,秋月开始讲话,“刚才汉林先生跟我说,大启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他还在咱们春江镇里。 ”
“那他还有没有追踪的办法,让我们找到具体的位置?”县官乘胜追击。
以夏亭多次和他接触的经验来看,就算有更具体的消息,他也可能不讲。能给秋月透露的消息也就那样,如果他要讲的早讲了。
那个男人,亦正亦邪,亦敌亦友,又神秘莫测,目前只能知道他对自己这方无害。
秋月看了眼沉思的夏亭,摇摇头,“没有了。”
“启禀大人,审问犯人,并没有收获。”突然,外面又有人来禀告。
县官下意识挺直腰板,端着架子回道:“知道了,继续盘问,下去吧。”
县官的希望之火又浇灭了,“这该不会真要全镇搜索?大海捞针啊!”现在这事儿啊,最烦的就是县官了。
他兢兢业业地在这镇上做了那么久的官,咋快到退休的时候摊上这种事儿啊。
“全镇搜索肯定是不行的,一来人员太多,会引来不必要的恐乱;二来搜来的不过是表面上的状况,搜不来我们想要的。”顾始终保持着冷静,一路上都很少说话。话一说出来,大伙儿又是一番沉默。
既然没有方向,又没有证据,夏亭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当然,它也是万能的办法,排除法。“别丧气!肯定有办法的。根据我和二哥刚才分析的,能有一个地方藏得那么多人且藏得深的,不会是普通人的。咱们镇上的大户人家,都会是咱们怀疑的对象。然后,可以派人查查,晴天他们这些天都和什么人接触过了,这会不会又是一个方向呢?”
“那大启会不会来不及?”秋月焦急地问道。
夏亭笑吟吟地看向秋月,“救人的确要赶快,但是你忘了?大启暂时没危险。还是你带来的话呢。”
秋月反应过来,脸立刻红了起来,躲到
一边去了。
这事儿完了之后,秋月和大启……可能还有好事发生呢。
县官的手指敲在桌子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哎呀,这大户人家,不好得罪啊。”
夏亭往前倾去,双手撑在县官两侧,“你是要破案呢,还是要难做呢。你没有其他选择了哦。”
顾赶紧把她拉了回来,“县官大人明察秋毫,肯定能好好破案的。只不过他身居这个位置,要考虑多一些,我们给他多一些时间,好不好?”
县官鄙夷地看了看他们两个人,“唱双簧呢?一个做红脸一个当白脸的,当我这官儿这么多年白做的。”
夏亭甩开二哥的手,愤怒的表情立刻变了回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道:“知道就好呀,还罗里吧嗦的。”
“你……”县官要不是身体还好,恐怕要被气死了。
归根到底,还不是他们惹来的人?不然,这事再密谋几年,等他退休了,管他们拆天呢。
“哎哟,大人您说话那么有艺术,镇上谁不给您面子呀?” 夏亭给县官捶捶肩膀,一个巴掌一个枣,人还是要哄哄的。特别是这个县官,喜欢别人拍马屁。
“哎得了得了,别搞这套。回去给我等消息吧。” 县官眼不见心不烦,这两个家伙就是嘴炮,不做事儿的。
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他们再在这里也没作用了,夏亭他们顺着县官的意思就走了,走的时候还见到一个老婆婆,那惊喜高兴的样子,和当初第一次见面愁容满面哭哭啼啼的样子,夏亭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秋月一个人低头走在前面,基本上没说过话。夏亭知道她内心一直很沉重,走上前手搭在她肩膀上,开口安慰道:“秋月,我们别急。大启肯定没事的,他人机灵得很,我们也发现得早,又是在我们地盘,对方不敢有太大动作的。”
秋月勉强笑了笑,“我知道的。很快能打起精神。”
多说无用,还是要当事人自己消化。
所有人都出了来,麻辣烫也关门了,他们回到去的时候,发现门上夹着一封信。
“咦?这是什么。”夏亭将信拿了出来,刚想拆封的时候被二哥阻止,她看了二哥一眼,笑了笑,“不会的。俨然要告诉我们消息,如果有毒有陷阱,他们还不用做得这么有心机。”
可不是么,要搞他们,容易得很。
“走吧,进去拆。”二哥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
这又是何方神圣?搞得那么神秘。
他们三个围在一起,夏亭读了出来:“人在王府地窖下,切勿惊扰他人,否则将失败?”几个大字极醒目,写在正中央。
“能找到字迹么?然后顺着思路找人。”秋月问道。
顾缓缓摇头。
夏亭看了他一眼,回答秋月,“恐怕不行的。这就几个字,还是不同人的字迹。我猜想,一定是找镇上替别人写信的人那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