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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平静就这么被打破了。
如若没有她电视机上的那一句,厉君和也不会真的对她动手。
两个人从沙发上缠绵到了楼上的卧室。
当他真正入侵到她的世界的时候,女人精致的眉紧紧地蹙起。
很疼。
两年前的那一次,就很疼。她以为女人一辈子就只会疼一次,没想到,如果女人太久不做,也是会疼的。
她想抽泣,但是忍住了。
厉君和可以感受到她的阻力,通过面色也可以判断,此时她在忍耐巨大的痛意。
也许内心深处还是有不舍的。
“疼就喊出来。”
“滚。”
男人的脸彻底黑了。
外面刚好艳阳高照。
巨大白色的床,女人被男人强迫在上面翻云覆雨,她就像一潭死水,拼命克制着生理原始的冲动。
这样子的反应,让厉君和很愤怒,想把她彻底征服。
动作越来越狠,掐着她的下巴。
“……”
她脸色粉红,嘴唇几乎被咬出血。银白色的牙齿上也隐隐染上血丝。
很好。
两个人都太倔强。
她不愿意服软,他也不愿意退出。
鲸落早就精疲力竭,整个身体都垂下去。这场云雨就像是一场噩梦,带着发泄般的贯穿还有疼痛。
快感,也是有的。但是比起内心的抗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很多个瞬间,她以为这个男人会蹂躏她到天荒地老。
“厉……”
终于,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上。
“你……放开我……”
这可以说是求饶的语气了。
但是,他并不满意。
鲸落最后真的是昏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间,男人好像去洗手间洗了澡,而她自己则是满身的泥泞,也懒得管了,昏天暗地般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晚。
整个君公馆里的人都已经吃完了饭,鲸落醒的时候,饭菜也都凉了。
管家听到主卧里的动静,委婉询问厉君和是否要给太太重新备菜。
谁知双脚刚迈进厨房,管家的眼睛就不可置信地直了。
厨房里,男人背影清俊挺拔,上好的衬衫袖口挽起,手腕精致白皙,动作流畅地装盛着一碗刚出锅热腾腾鲜香的面条。
“先生……”
管家愣住了。
管家照顾了厉君和十多年,称谓从少爷变成了先生,却从来没有看过,他进厨房下过厨。
更不知道,原来厉君和有这么一身好厨艺。
先生从来不吃夜宵,这个时间来这里下厨唯一的原因只有可能是……
“你端上去。”
厉君和的眉眼很淡。
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
“……好的。”
管家想问为什么先生不亲自端上去,但是,那并不是他份内的事。因此,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着执行。
苏鲸落浑身都在疼。
她对厉君和的仇恨,又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
“太太,您没吃饭,要不要吃点面条。”
“我不饿。”
“多少吃一点?已经送上来了。”
鲸落皱眉。
没再抗拒,就任凭面条,餐盘,餐具,有条不紊地摆放在她主卧的桌子上,但是她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管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那是整座港市女人都想吃的一碗面条吧?就算是先生的父母,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殊荣。
太太怎么能看都不看一眼呢?
“有什么问题?”
苏鲸落看向他。
“没,没什么事,太太,您记得趁热吃。”
管家年纪大了,不会多嘴。毕恭毕敬地叮嘱完,关门,离开,然后摇了摇头。
哎。
苏鲸落没有吃面,而是拿出手机,不知道打开了什么软件,然后输入付款密码,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
洗澡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喂?”
“嗯,别墅,按门铃,就说是苏小姐订的外卖,直接送进来放在一楼就好。”
“嗯。”
挂了电话,女人优雅地披上白色的睡衣,吹干头发。
女人看着镜子里自己年轻淡雅的脸,面无表情,将吹风机归位。一步一步款款走下楼梯。
刚好就看到外卖员拿着药袋子进来。
“是苏小姐订的外卖,她叫我直接送进来,放在一楼。”
刚刚做完饭的厉君和连袖子都没来得及放下来,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抽出一张餐巾纸,优雅地擦拭不知道有还是没有的水渍。
吃外卖?
男人二话不说,修长的手直接把塑料袋从外卖小哥的手里拿过来。
外卖小哥莫名就被眼前男人的气场震慑得两腿发软。
我滴个乖乖,这个房子的主人,也太有钱了。
他就算在电视上也没有看过这么奢侈的房子啊!一楼挑空层高就得有六七米,东面全自动落地窗,圆台上一架白色三角架钢琴。落地窗后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湖水,夜晚在别墅内部唯美的灯光下,显得波光粼粼。
厉君和修长的手指拿出袋子里面的盒子,脸,唰的一下就沉了。
“给我。”
楼梯上,女人一身白袍。
黑发如墨,被拢到了一边,垂在单肩上,知性美丽,伸出一张洁白如玉的手。
“哗啦。”
厉君和直接把手里的药盒扔进了垃圾桶。
外卖小哥不像君公馆里的佣人,早就练成了对男女主人有形无形的战争做到明哲保身。
他生怕自己被迁怒,哆哆嗦嗦地就道:“外……外卖已经送到了,我先走了。”
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阻止他。
人影一拔腿就消失在了别墅里。
“金毓婷?”
男人长腿迈上前,嘴角都是浓浓的讽刺。
“叫外卖?”
“家里这种药有的是,你这是想用这种方式向我宣示?”
要让整个公馆上下所有人都看到,他厉君和上了苏鲸落,作为妻子,她还要吃避孕药。
“我只是以防万一。”
“怀了就生下来。”
“别说笑了。”
她穿着睡衣冷冷留下四个字转身就走。
就算她再犟,也犯不着把已经丢进垃圾桶的药再翻出来吃。
大不了,明天去药店里买一些就好了。
女人转身的一瞬,身后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太太不能离开君公馆一步。”
“先生……”
管家最了解这两个人的性格,深知先生这样做大大不妥。果然,苏鲸落扣着楼梯扶手的指关节已经一阵泛白。然而管家阻止的话音还没有说出来,男人再次开口。
“后面猫岛还剩的32只猫,全部送去救济站。”
救济站里的流浪猫狗。
传染病肆虐,吃一顿没一顿,猫岛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家猫,送进去,直接等于死。
“先生,恐怕……”
“让我发现谁有忤逆,直接开除。”
管家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苏鲸落背对着他们。
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却什么都没说,抬脚上楼。
“凌云学长,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厉君和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但是好在,这是一个互联网通讯相当发达的社会。
女人带着一个黑框的复古眼镜,坐在两台电脑前。电脑里面播放的,是各种她搜集的音频资料。
包括,今天在沙发上——
“家暴如果能让你明白你是谁家的女人,也比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好。”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太太不可以离开君公馆一步。”
还有,前些日子,他在记者发布会上——
“我承认,我出轨了。”
……
“您上次说的那位律师朋友,请问,现在他方便与我联系吗?”
凌云当年就是港市最好大学中文系的才子,他的一位室友,是当年法学院雷打不动的传奇。如今毕业多年,已经是名镇一方的律师。
邵东风。
唯一一个可以与金正媲美的大状。
凌云见苏鲸落要请律师,大概是猜测到了什么:“鲸落,你这是要……”
鲸落没有开口。
电话机里有一震沉默,凌云知道自己即便是好奇,但是这个女生性格向来孤高清冷,不喜欢被别人干涉太多私事,于是收了原本想说的话。
“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到时候与他联系。”
“谢谢。”
她礼貌地挂了电话,很快,微信里,凌云就把邵东风的名片推了过来。
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通过了好友请求。
“苏女士,您好。”
……
第二天。
君公馆。
港市标志性一般的财富象征,君公馆,一年四季每一天都有佣人尽职尽责地打扫。
后院,分配在这里的佣人正在负责昨日先生吩咐驱逐猫岛的事宜。
天气大寒,那些被从温室里抱出来的猫儿们,很快就发出了一声娇矜的“喵”声。让人看了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没有人敢忤逆。
佣人们一言不发,只能把猫一只接着一只,运上了车。
一个女人,体型比其他佣人都要纤细挺拔一些。
她穿着女佣的工作服,从别人手里接过来一只只曾经被她爱抚疼宠过的猫。
现在,它们就要死了。
“联系地址你知道的吧,到时候交接给流浪猫狗救济站的人就好了。”
包裹着纱巾的“女佣”低头,表示默认。然后上了卡车,车子后面转载着,她的三十二只爱猫。
“记得,中午之前回来,交接班。”
卡车就这样驶出了君公馆。
驾驶位上,苏鲸落摘掉缠绕在自己脸上的纱巾。